第二十一篇 工作的果效
乃是根据工人的所是
各地召会工作交通
甲处召会：
大体上，这里的圣徒们都爱主，但没有稳定的根基，所以很需要带领。即使是各专项负责的人，也都没有受成全，能把事情确实的担负起来。过去一年我们注重福音，也作造就，但果效并不明显。
说到难处，整体说可分为三方面。一面，带领的弟兄姊妹属灵的份量差，所以果效低，供应少。在可用的人才方面，长老数目不够，一位住得远，另一位事务多；再者，执事也太少，有的执事弟兄连聚会都不来；这实在令人觉得为难。不仅如此，大多数的排负责，得救年日短，根基浅，生命的追求也不够。第三，在经济方面也有难处。会所的天花板一年内一直在修补，弟兄姊妹的负担很沉重。
乙处召会：
在工作的重点上，去年我们注重事奉方面。到了今年初，我们就注重福音；等福音传过之后，我们要回到造就上。
至于我们的难处，不外乎事奉的人手不够。比较起来，姊妹们好一点，仍然有探望、照顾的行动，弟兄们则少有人照顾。所以，服事的情形相对很弱，这是一个很大的难处。此外，学校的照顾很为难、很弱。总之，这里召会的难处细分为三方面，即事奉的人不够，弟兄们学习的不够，以及往前去的道路不清楚。
关于我个人的难处也很多，主要的就是我自己对真理认识不够。虽然自问存心清洁，但认识不足，信心小，耐性也不够。比方有些事情，安排弟兄们作之后，眼看他们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都作不好，实在看不惯，就自己作起来了。
丙处召会：
这里的召会因着人数慢慢增加，难处也增加。我个人曾在主面前奉献，我是交给主的人，是在神手里的人；然而当环境临到，当神的手临及时，我就受不了，就拒绝。这两年来，主借着许多事拆毁我。这次在马尼拉特会中，李弟兄有一篇信息非常摸着我，说到企图的单纯。我觉得我在学习事奉主的事上，是满有企图的。然而感谢主，给我看见，与单纯的企图有关的就是拆毁。
这里的召会其实相当幼稚，因着许多弟兄姊妹都才蒙恩不久，所以事奉上有许多难处。外地圣徒来到此地，要找祭坛很容易，但要找约柜就不容易。在我们的事奉聚会里，常有许多意见发表，意见沟不通，就只得停下来无法往前。就外面的事奉而言，我们有传福音的工作，也注重使徒的带领。在召会的服事之外，每主日下午，我们都到监狱，或者人群中，比方工厂或医院，作一点福音工作，带领人得救归主。
所以，我们在人数上，有五百多位圣徒，实际参加主日聚会的，最多有两百多人。可以说按人看，召会外面的会幕非常好看，但其中属灵的成分很少。在追求上，因着很不容易把弟兄姊妹带到追求的实际里，我们觉得相当为难。
另一方面，此地召会的青少年特别多。我们一直同情他们的功课很重，因此没有好好带领他们。最近，我们利用四个上午有少年聚会，谈到爱主、奉献、恩膏的涂抹、圣灵的管治等；盼望他们在这些基本功课上有操练。此外，还有不少在军队服役的圣徒，也很难带领。不是说他们不爱主、不热心，而是他们的时间不释放。
虽然我们名义上有四位负责弟兄，实际上只剩下三位，另一位发生了一点难处，无形中服事就停下来了。在执事方面，人数较少，排负责方面也带领不起来。值得一题的是，姊妹比弟兄强；姊妹不管刮风下雨，或是烈日当空，都会坚定、持续、殷勤的去作探望的工作。
关于青年人的难处，基本上都在交友和婚姻上。若是不好好注意，好好服事，恐怕会成了大难处。此外，有些事奉交通，稍不注意，往往就成了交情，成为一种酵。这都是我们的难处。
丁处召会：
前面几处召会所交通的难处，我们都有。比较来说，我们着重在带领圣徒，在生命上和真理上的造就。我们所在地是个小地方，却有大难处。我们深深的感觉到，我们在事奉上的学习，没有多少份量，因为自己没有真实的操练，没有真实的经历；这是我们的缺欠。用世界的话说，由于我们自己学习有限，所以在圣徒的难处上，不能给他们实际的帮助。虽然我们都愿意弟兄姊妹走上实际的道路，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另一面，我们在带领上没有层次，缺少乳母的爱。这里有一所疗养院，分在五处地方，共有三千病床。有几位姊妹在里面作事，包括一些圣徒是病患眷属，共有约二百人参加聚会。平时他们多是搭公车前来，每一趟均需一小时。因着他们的渴慕，我们每周都会到那里，给他们有一点交通和带领。
附近一处乡镇有十位弟兄姊妹，现在开始有聚会。另一处乡镇有两位本省弟兄姊妹，他们也非常渴慕，邀请我们去传福音。有许多的烟民很痛苦，需要我们去照顾。我们越过越觉得需要是大的，但里面却像垮了台，应付不上。
说到个人的难处，我是个难得服输的人，所以满有抱负，盼望本地召会不在别处之下。然而逐渐的，许多环境来时，里面感觉痛苦，聚会又沉闷，就想用一点人的方法，好使聚会能有神的空气。这都是我的天然。在配搭上，里面也觉得有点受压，很容易发脾气，没有多少真实的学习。在真理上似乎有一点领会，但不深；在服事上同样没有根基。
在事奉上一直就是几个人在那里作，成全不出别人一同配搭。在造就上，圣徒们的生命没有什么长进，福音的灵非常弱。这就是我们真实的光景。
不灰心，在事奉上要有学习
这几处地方召会的交通，给我们看见，有几个重点实在需要注意。第一，在弟兄们的交通里，有一个共同的原则，是我们该看见的，就是我们的工作，永远是根据于我们这个人。我们这个人的所是有多少，我们所作的就有多少。不是你盼望有多少，你想有多少，就能得着多少；乃是你所是的有多少，你所作的才有多少。
首先，请不要灰心。不要因为作得不好，作得不够，就对你们的工作灰心了；绝不要这样。事实上，许多事并不是我们努力作，就能作得出来，作得好；也不是我们发奋一下，就能作得成功。乃是根据我们这个人的所是，才能作出事来。所以，尽管你们没有作好、作多、作大，也不需要灰心，因为灰心毫无用处。
另一面，在我们这个人本身，在我们的作人、作事上，我们一定要下苦工。对主的认识要深，在生命上要有经历，作事要精练，对人的认识要够；这些方面，都要下功夫。比方有弟兄说，他去年受训以后，满腔抱负，决心要回当地，作得比别人好。这样的雄心大志，在主面前不只没有用处，并且是可弃绝的。真实的工作，不是从这一面定规；真实的工作，乃是从个人在主面前那个真实的光景定规的。我们用了多少工夫在真理上，在祷告上，在属灵生命的追求上，在对一件件事情的对付上，这些在在都决定我们工作的结果。所以，我们要一直追求认识主，认识生命，也认识人。
工作的果效乃根据于作工之人的所是
青年弟兄姊妹都注重追求工作，但所谓的工作，在实际去作当中，有百分之九十几，都是着重在我们怎样在灵里用功，在灵里作人，在灵里学习作事的精练，学习认识主、认识人。这许多的用功，好像都不是工作，但这些确实能叫我们作好我们的工作。若是我们忽略这些，在这些事上不花工夫，只想到工作，那么我们定规作不出什么事，也就没有工作的结果。这就是为什么说，工作的结果，绝对是根据于我们工作的份量；而工作份量，绝对是根据于我们这个作工之人的所是。换句话说，“神注重我们的所是，过于我们的所作。我们的所是，比我们的所作更重要。”
在主面前下真实的功夫—埋头苦干
青年的弟兄姊妹必须在主面前下功夫。在你们的生活上，在你们的作人里，不必有雄心大志，想作出什么大的工作。如果你们注重的是这一面，那么你们就要预备好，梦醒时结果乃是空。所以，你们不必在工作上有什么雄心，也不必有什么定规，只要好好培养你们的所是。不必盼望要在台湾作多少工；也不必盼望要在召会里，作出什么成就；更不必盼望要在召会中作到一个什么地步，在工人中成为最有成就、最能干的。这些不只不灵，并且都该被定罪；因为这全是出自人的天然和妄想。
我们每个人都该认真向主祷告，求主天天让我们在作人上下功夫，追求生命，追求认识真理；并且在作事上得着精练，在认识人的事上有见识。我们都必须在这些点上下功夫，并且功夫下得越深越好。结果我们不必作什么，工作自然从我们身上产生出来。反之，我们若忽略这些，而专专去作工，我们的工作定规失败，定规等于零。
事实上，仅仅作人这一点，就不知道要下多少功夫，才能学得好。我是和你们同作弟兄的，我常常到工人之家，据我的观察，同工们在作人上，在许多方面都还不行。原谅我说，你们不只圣经读得不熟，对真理的认识不够，甚至作人也不行。你们对人的认识和估价，以及在作人作事上都不够精练。求主恩待你们，能虚心接受这些话。
求主遮盖我，说到一点关于我个人在这件事上的见证。在我蒙恩之前，早在我九岁时，主就把我摆在一种环境中，需要去作事才可以维持生计。在那些作事里，我不只对事情有一点精练，对人也有一点认识。这个我不能夸口，但这的确是个帮助，并且是莫大的帮助。
等到有一天我蒙召了，因着在性格上有过这样的预备，主能替我作见证，一个工作产生了。一九三二年七月，我蒙召作主的工，那时刚满二十七岁。之前，我从来没有一个心，要作出什么工作；这颗心在我里面从未生发过。因着主的怜悯，从蒙召为主作工那天起，我只知道四个字：“埋头苦干。”这个“埋头苦干”，包括在真理上埋头追求，在读经上埋头苦读，在属灵的事上埋头研究，在与人的接触上埋头寻找秘诀。结果，无论在真理的认识上，或作人作事的精练上，都有了实在的装备。
工作的果效不在于作多少，乃在于学多少
永远不要把工作的成效、果效摆在我们前头，作我们的目标。主能借着我们拯救多少人，主知道，我们不知道；主能借着我们帮助多少召会，主知道，我们不知道；主能借着我们建立多少召会，造就多少圣徒，那是主的事，我们不知道；主能借着我们释放多少真理，多少信息，也只有主知道，我们不知道。我们所知道的，就是我们该在这里下功夫。这个功夫必须多数花在学的这一面，而不是花在作的那一面。
请我们记得，工作不在于我们下功夫努力作多少，而是在于我们在各面学习有多少。学就是真正的作工；学九分半，作半分，才是真正事奉主的工作。我们学得越多，我们所作的就越有果效。然而不要去估算果效，果效让神估计；神的估计是在将来的审判台前定规。你我今天的眼光，必须永远不在于那一个果效，而是在于你我当怎样作人，怎样对待神的生命，怎样作事。总要注意这些点，并且下功夫学得越多越好。
下功夫产生服事的人
最近，我很不客气的对付了某位弟兄。这个人很特别，无论什么事摆在他手里，都是上下不通，前后不管，左右不分，结果都是一团糟。有一天我碰到他，问他正在作什么，他说他在读属灵书报。我就对他说，“你要去作事。”我告诉他，这次他若不把作事学会，就不能离开台北。他回答说，“可是，服事的人不够，长老的人数不够，家负责也不够。”这就暴露出我们的实情。请想想看，为什么各地负责的人不够，服事的人不够？原因在于我们的道讲了九十分，我们的作人作事却只有十分。换句话说，我们的作人作事，没有我们在各地讲的道多；我们的作人作事不够，所以在我们的工作里，产生不出会服事的人。
我们的工作产生不出人才，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千万不要忽略了。若是你在某地服事了二、三年，产生不出一个长老，产生不出几个服事的人，那是因为你这个人不行。若是换另一个行的人去作，恐怕不出一年半载，就能产生出几个有用的长老。换句话说，凡是作人、作事不精练的人，光靠讲道，是产生不出任何人才的。以一个泥水匠为例，他带着几个小徒弟作工，不出一年半载，自然能产生出几个小工；这不是靠他嘴里说，乃是靠他带着人去作。作主的工更是如此。若是我们个人的对付不够，对真理的认识不透彻，处理事情也不精练，对人的认识又不深，只能从书上找一些道讲给大家听，那是无法产生出有用的人。要产生有用的人，非得我们下功夫不可。只有下过功夫的人，他的工作才能产生有用的人才。
在真理上用功，在作人作事上下苦功
盼望我们把这两点连起来看，就是要在真理的认识上用功，并要在作人作事的精练上下苦功。许多时候，讲道能鼓动人的心情起来爱主，却不能把起来的人带成有用的人。要把起来的人带成有用之才，就得我们在主面前下过苦功夫。苦功夫下过之后，再用一年半的时间作工，并且是带着圣徒一起作，好像泥水匠带徒弟一样。如此，既不用开办学校教导人，也无须任何特别的训练，只要忠忠心心带着人，在那里作个一年半载，我们所带的人自然会成为有用的人。
一面，人不是听道受感之后，就能起来事奉主，他们还需要经过造就的阶段；这面我们的确作得不够。另一面，对少数一直有心的人，过去，我们也没有好好把他们带出来。这是我们两面的缺，主要都是因为我们本身学习不够。如果这两点积极了，可以确定的是，大部分的难处都会过去。
作工的人不仅要学，更要下苦功学
因着所有在各地作工的人、服事的人，下的功夫不够，以致各地带出的人不多，有用的人几乎等于零。这种人才荒，成了召会一个极大的难处。现今解决之道，在于所有作工的人，必须多下功夫，多有学习。
近来，和弟兄们谈起这些事，我们里面都很伤痛。台湾各地召会的人数，最起码都有一、二百位。然而，一直叫人感觉为难的，就是负责人的带领问题。目前的光景，差不多每一处重要地方，都有一位全时间的工人。然而，若是工作在别的方面调动他们，他们一调走，立刻当地就显出人才荒。这是严重的问题。我们的工作不能产生人才，工人就会受到缠累，不能调动，也就无法配合圣灵的行动。
执事更是一个问题，各地的执事都明显不足，原因就在于我们没有一点功夫，能带各地圣徒有操练，好印证谁可以作执事。这样的人不只缺少，有的地方甚至一个也没有；以致现在各地召会建立起来了，却没有同工能差派出去，帮助各地召会产生所需要的人。这是我们里面很沉重的担子。谁能出去作这事？
我们都要看见，这些难处确定的唯一原因，追本溯源，就在于我们众人下的功夫不够。比方，你到一个地方办学校，招生容易，只要在马路上张贴广告、标语等，立刻就会有人前来报名。然而，问题在于学生来了之后，要如何教他们，如何安排课程、住宿、教员等问题。招生容易，但教导他们不容易。我们的讲道、传福音，差不多等于作广告、招生。当人听见福音得救了，有心起来爱主，或者听了信息，火热起来，愿意服事主了；这时，我们当怎样带领他们、教导他们？又当怎样一点一点的带他们上轨道？这完全在于我们所学和所是的有多少。
我在主面前一直衡量一个大问题：到底各处的同工应该都留在台北，聚在一起有学习，直到年底再回各地作工呢，或者现在就都回各地去？我的意思是，作是该作，但就怕我们下的功夫不够，学得不够，反而欲速则不达。所以，这里有两个基本的原则，一个是我们必须要学，另一个是我们必须下足够的功夫学。
经济的原则—各地召会要自给自足
有一处召会提起经济问题，说他们现在经济、奉献上已经筋疲力尽，好像再也没有力量往前。这话似乎对，但在原则上不一定对。以工作来说，经济能力可以到筋疲力尽的时候；但以召会来说，经济能力不能到筋疲力尽的时候。一个地方召会若没有心事奉，众人就看不到经济的问题；若是有心事奉，那个事奉就要量着人的力量，也就是量着财物的力量。没有一个地方召会的事奉，在经济上可以或者应该仰望别的地方，这是圣经里所找不出的原则。召会在地方上是一个家；没有一个家在地方上成立之后，盼望在别处的家给与帮助，这是不应该有的态度。若是那样，就变成不是家，而是另外一个单位。所以，若没有经济力量，召会就不要设立。召会若设立了，就得根据本身的经济力量服事。这是个很大的原则。
已过几年，工作上作了一件相当冒险的事，就是顾到全台湾各地召会的需要。那时，整个大环境逼得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在经济上顾到台湾各地召会的需要，甚至顾到各地会所的需要。当我们这样作时，明知道相当冒险，恐怕会让各地召会误以为，他们只要有人在那里事奉，经济可以从工作供给。这样的作法不是圣经的原则，其结果如同从前差会所产生出来的。在中国大陆的基督教里，都有这样的观念，以为圣徒只要爱主，热心事奉神，钱会从国外进来；所以各处都在盖会所，聘请传道人等。这是当初西国差会到中国来作工，所产生最不好的一件事。
在经济上，这里有一个重要的原则，什么地方有圣徒起来事奉神，什么地方有召会，什么地方的事奉和花费，都该由当地圣徒负责。如果当地圣徒没有那么多财物奉献，就表明当地不该有那么多的事奉。在旧约里，神帐幕一切的装备，都是从以色列人身上出来的，没有从天上掉下来的。如果你所在的当地产生不出财物，就不该盼望别处的钱能挪给你用。这是基本的原则。
从今以后，所谓工作的用度，只能花费在最艰难的地方，没有法子应付已经有会所的地方。在各地负责的弟兄们要注意，在财物上有力量时，你们可以有那么多的事奉；如果没有那个力量，就不必有那么多的事奉。比方有位弟兄在一个地方服事，他很简单，有力量就搭两间小屋作执事室，没有力量就不作什么。
在各地只要财物上来得及，有那个力量，就可以在当地作你们要作的事；若没有那个力量，就不要作。比方，某处召会的弟兄曾和我们交通，他们想要顾到另外两处召会聚会的地方。我们说最好不要如此作，因为若是有地方出不起房租，最好就在圣徒家里聚会；再不行，就找个更便宜的场所。这不是说笑话，乃是说到原则问题。在济南，当头一班圣徒起来擘饼时，他们乃是在山野的坟地里擘饼。他们围绕着坟前的供桌，把饼杯摆在上头。那是济南聚会的开始。当时，他们都是穷苦的学生；以后，他们有的卖衣服，有的把钱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省下为着聚会使用。这才是合宜的路。
目前台湾的圣徒，总不会穷到一个地步，比从前那些穷学生还要穷。一位弟兄写信告诉我，他们到了某地方，那里没有会所，要请求帮助。当时我在南洋，一看又是那种口气，就拒绝了那件事。感谢赞美主，人拒绝我们，神顾到我们；那地的会所，至终也有了。我们要学习仰望神，而不是依靠人。请千万记得，决定的乃是地方上的圣徒。要让弟兄姊妹看见，召会要起来尽功用，经济力量一定要自给自足。
召会必须顾到主的工作和主的工人
直到今天，各地全时间事奉神的人，几乎很少得到召会的供应；这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召会必须回头供应主的工作。起初，工作体谅圣徒经济能力的穷乏；并且处处的工作，都不愿意把担子交给工人担。工人的需要，直到现在几乎都是由工作顾到，可以说差不多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需要，都是由工作担负。然而，就各地召会的圣徒而论，由工作供给各地召会的需要，乃是反常的情形，是不对的。台湾众召会整体来说，是相当蒙恩，也是相当的好；但过去，台湾众召会只接受工人的服事，却忽略工人和工作的需要，对工人的生活毫不关心。这是非常反常的情形，也是不应该的。我们这样交通，说出这个亏欠，并不是要你们众人在各地，为工作、工人募捐，而是要你们清楚实在的情形，有正确的奉献。
有一件事，我们可以靠着主的恩典放胆的说，就是台湾众召会有能力顾到工作和工人的需要；同时，我们也相信众人事奉的心情，是毫无疑问的。不过，就各地召会而论，必须一改这种反常的情形，从要求供应，改为供应出去，将奉献供给工作，供给工人。请求各地的弟兄们，能仰望主的引导，将这件事在圣徒中说明白。然而，不要给圣徒们领会，这是在向他们要钱；乃要给他们看见，他们对主的工作，对主的工人，有一个责任。同时，要指给他们看，如果全地上的召会和圣徒，都像台湾这样，主的工作要如何作？主的工人要如何生活？总要让弟兄姊妹清楚看见这事。
主给台湾召会的是丰富的，总是充盈满溢。然而每次特别聚会，工作上都有相当的支出，还要顾到参加者的路费，但却少有圣徒顾到工作。各地召会在财物上，按规矩是要有正常的交通。除非认为那个工作不是出于神，否则，只要工作是出于神的，就该有交通。
盼望弟兄们在各地，能多交通一点这方面的事，让我们一同在各地实行，好叫主的工作和工人受到应有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