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借着照顾人而事奉主

读经:约翰一书五章十六节上,出埃及记二十一章五至六节,以赛亚书五十章四至五节,罗马书十二章十一节。

需要为着事奉而接受训练

历世纪以来,许多基督徒在关于事奉主的事上持守两个不同的极端。某些“属灵人”坚持,事奉主全然是一件生命的事;他们说,既然我们都有生命,就自然会在事奉上长进,所以不需要任何训练。而另一个极端的人却坚持,我们必须接受训练才能服事。一九五八年,我受邀至伦敦一个被认为非常属灵的基督徒聚会中。领头的人将所有的聚会都交给我,不仅包括特别的聚会,也包括例常性的聚会,为时一整个月。在我离开之前,他们要求我与他们再有一次问答的聚会。那晚主要的问题是一位年轻人问的,他听说我们在台湾有许多训练;然而,他们在伦敦那里的聚会并没有任何一种训练。他们觉得,事奉主是一件生命的事,所以只要他们在生命上有长进,就不需要训练。我告诉他们:“当我年轻时,我的母亲特地送我到学校学英文;然而,即使今天,我仍讲得不好。一个小孩子,即使我早在他出生以前就开始学英文,他讲英文仍可以讲得比我更好。我受训练书写和阅读,也受训练认识文法,或许我比你们更认识文法;但在讲英文这一面,我没有受过足够的训练。我们无法训练一只狗讲英文,因为狗没有讲英文的生命;只有人类才能讲人类的语言。然而,我们不能说,只要我们有人的生命,并且生命长大,我们就能够讲英文。我们都有人的生命,但你们的英文讲得很好,我却讲得很差。这是因为你们接受了我所没有接受的训练。”

我继续用学习驾驶飞机为例来说明。我说,“我们无法训练猴子去操作飞机,因为猴子的生命不足以应付这个目的。唯有人的生命能作这事,但这意思不是说,只要我们有人的生命,我们就都能驾驶飞机。我们若以为事情就是这样,必定会伤害许多人的性命。”我就下结论说,“亲爱的圣徒,由此可见,我们需要有正确的生命加上正确的训练。我们不该坚持任一个极端。的确,我们需要生命;没有生命,我们就无法作属灵的事。然而,这不是说只要我们有了生命,我们就再也不需要其他的事物。除了正确的生命之外,我们还需要正确的训练和操练。”

使徒保罗体认训练的需要

保罗晚年写了提摩太前后书和提多书,就是三卷所谓的“教牧”书信,因为他从经历中体认到训练的需要。保罗从他的经历中学到许多事。举例来说,在他尽职的第一个阶段,保罗说,人最好是像他一样保持独身,又说结婚就会引起挂虑。(林前七7~8,32~34。)那时,保罗已经领受了启示,但他在召会生活中还没有太多经历。后来他告诉提摩太,寡妇少于六十岁的就应当再嫁人。(提前五9,14。)那时他已看见有些人曾起誓守寡以爱主,但至终却落入淫乱。这些经历教导保罗更深的事。在保罗早期的著作,如罗马书和帖撒罗尼迦前后书,我们并没有看见关于训练的思想,但在他晚期的著作—特别是提摩太前后书和提多书—充满了训练和教训的观念。他说,“你在许多见证人面前从我所听见的,要托付那忠信、能教导别人的人。”(提后二2。)保罗曾经教导并训练过提摩太,现今保罗吩咐提摩太,要用他从保罗所受的训练,训练别人。

同样的,保罗在他早期的著作中也没有提到关于长老、执事和女执事的资格;但他在晚期的书信里指出这一切的资格。人不是只因长大而够资格;资格来自训练。因此,训练是非常合乎圣经的。在已过的十二年之间,我说了很多话,反对基督教里许多传统和没有圣经根据的教训。因这缘故,有些人也许会说,“李弟兄,你岂不是说,我们需要生命而不是教训么?”我的意思乃是,我们不需要仅是道理上的教训。我们得着生命后,我们不需要字句的教训,但我们的确需要训练。保罗从他的经历中学到一些事。同样的,照着我们对保罗著作的研读,以及我们在已过年间的经历,训练是需要的。

倪柝声为着正式训练的负担

当我与倪柝声弟兄在一起时,他常说,“常受弟兄,我们需要训练。”倪弟兄在一九二○年得救,并在一九二二年开始为主作工。数年后,他体认到训练的需要。一九三六年,他购置了一块地,并为着训练盖造了训练中心。然而,次年八月,日军入侵上海,那个建筑物就被摧毁了。三年后,就是在一九四○年,他在上海租了一个地方,开始首次为期一整年的正式训练。每周都有一次训练聚会,许多人为了那一场训练聚会,整周都留在那里等待。此外,我们也参加召会所有的聚会。一整年里,我们每周听三篇信息,一篇是在训练聚会里,其他两篇是在主日和周三晚间的召会聚会里。

战后,主的工作在全中国普遍扩展,倪弟兄也恢复尽职。他告诉我:“常受弟兄,我不会再用我已往尽职的方式来尽职;我现在所要作的就是办训练。”一九四八年之后,他不再顾到召会聚会,他留在山上为要训练人;山上有许多的房舍。这些训练是有选择性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获准参加。在一九四八年的第一期训练约有六个月之久,而在一九四九年的第二期训练也是六个月。他嘱咐我在别的地方顾到工作并争战。我将信徒,就是那些好的材料,送到他那里接受训练。他们受训结束后,倪弟兄就打发他们回到召会中。我借此领悟到,在主工作的第一阶段还不太需要训练,但在众召会被兴起,有了照顾服事者的责任时,我们就需要训练。

此后我被打发到台湾岛。我们在一九四九年开工,并在一九五二年开始办训练。这训练也是有选择性的。我并不训练所有的圣徒;我只训练服事者,包括同工、长老、执事、女执事和一切有心受成全者。每一年,我们都举办为期一周至十天的特会,参与的会众约有二、三千人,而后增加到四、五千人。我们每周二至周五的上午和晚上都有聚会,下午我们有操练。这些受训者在周六回到他们当地召会,服事整个周末,周一再回到训练里,周二早上又开始训练。每一年这样持续四至六个月。台湾的工作大部分都是仰赖这个训练。

在移民上缺少合式的领头者,暴露出我们缺乏训练

当我们在美国开工时,我们是在第一阶段。一面,没有训练的需要;另一面,我没有时间办训练。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旅行和作其他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一九七○年之前没有正式的训练。然而,从一九六八年起,我们有了一次非正式的训练。当时迫切需要这非正式的训练,是与移民有关。我们在一九六四年于洛杉矶班尼布芮街(Bonnie Brae street)的夏季特会后,许多人非常得鼓舞,想要以移民的方式出去“得着全国”;但我却不觉得这是出去的时机。一支军队不能没有接受训练就出去作战,这只会使他们被暴露在敌人面前。然而,有些人仍想要出去,我也没有坚持他们必须留下来。但所有出去的人都在那一年年底受挫而返。次年我们搬到艾尔登会所,两年后,就是一九六七年,有些人仍想要出去在别的地方建立地方召会;然而,我仍觉得时机尚未成熟,移民的事应当再多等几年。最后在一九六九年秋天,有了一次移民行动,从约伯林达(Yorba Linda)到西雅图,以及从德州的三个小城市到休士顿。之后在一九七○年,进一步的移民行动展开了。没有例外的,第一阶段所有的移民行动都成功了。虽然由一九六四至一九七○这六年间,我们没有举行正式的训练,但我们中间已经产生了正确的领导。无论移民到那里,都是在正确的领导下而去;因此那样的移民是成功的。

相反的,我们在一九七三年有更多的移民行动,却几乎没有一个是成功的;这是因为我们缺少合式的领头者。许多圣徒在一个新的地方待了一年,无法继续往前,但又不敢回头;只好留在那里受苦。最后,许多出去的人只好合并到几个主要城市里的召会。缺乏正确的领导,暴露出我们还进一步需要训练。那时我常为我的职事到主面前,主使我清楚,我在这个国家服事圣徒的职事,应当与已过十二年有所不同。之前的十二年是我们中间的第一阶段,我需要前去各处建立召会。现在,这个国家已有三十五处召会,我的时间和体力也不允许我一一访问他们。在这将近五千位主恢复的圣徒当中,没有足够的领导。尽管在安那翰一处圣徒的人数,已足以开展为两处召会,我们却没有合式的领导能执行此事。因此,现今就有长期训练的需要。主给我看见,从今以后,我需要将我所有尽职的时间花在训练的事上。

训练不是只为着得到知识,而是为着操练和适当的规律。训练在生命的长大、性格和对付我们天然的个性上建立我们。性格是个性加上习性;我们的性格都需要被改变。更深的是,训练甚至摸到我们天然的个性。严格的说,需要被摸着并受对付的,不是我们的性情,而是我们的个性。即使只接受几个月这样的训练,我们也会不一样。

事奉的目的乃是将生命供应给人

为着我们的训练,首先要领悟的点乃是:在召会事奉里,我们不用组织的方式作任何事。召会是一个生机体,生机体需要的是生命。因此,我们在召会中的事奉,主要就是将生命供应给人。即使是排椅子和扫厕所,也都不是为着事情本身,而是为着供应生命。在招待、文书工作、以及召会服事的任何一面,我们都必须尽所能将生命供应给人。当然,以正确的方法作事是好的;事情作不好会是个打岔,但这并不表示事情作好就是服事得好。在属世宗教的组织里,把工作作好就够了;但在召会中,我们所需要的,主要是供应生命。即使我们无法将事情作得非常好,但靠着祂的怜悯,我们将生命供应人,这事奉仍旧是成功的。首要之务乃是将生命供应人。

有些人也许会说,赐生命者是主不是我们。然而,在新约里至少有一处经节说到,我们可以将生命赐给较软弱的人。约壹五章十六节上半说,“人若看见他的弟兄犯了不至于死的罪,就当为他祈求,将生命赐给他。”这里“生命”的希腊文不是“白阿司”(bios),肉身的生命;而是“奏厄”(zoe),属灵的生命。这节的意思不是说,我们若为弟兄的病痛祈求,就能赐给他肉身的生命。我们是将“奏厄”(zoe),属灵的生命赐给他。我们有权利将生命赐给较软弱的人,好吞灭他们的死亡。许多圣徒不是在肉身上软弱,而是在属灵上软弱。他们需要我们为他们祈求,并将生命赐给他们。我们都需要受训练,并操练顾到那些因缺少生命而较软弱、在属灵上有病的人。在召会中,口耳相传的通常不是生命,而是死亡。因此,需要一些刚强的人起来,供应生命,以停止死亡的散布,并且将死亡吞灭。这乃是在召会事奉中的主要目的。

我们将生命供应人的绝佳机会,是在事奉小组里。许多对主有心的圣徒已经被安排在这些小组里,在负责弟兄的照顾之下。在服事里的领头者不应当只关心作好事情;他们必须要作最主要的事,乃是在生命里照顾所有在小组里事奉的人。他们必须帮助圣徒,首要之事不是把服事作好;相反的,他们应当与圣徒们有交通,供应生命使他们生长。领头者若是如此,所有的圣徒就自然会照样行。这样,全召会就会在正确的生命职事下受到照顾。

为着事奉和训练将自己更新的奉献给主

为使我们能将生命服事给人,我们至少必须作四件事。第一,我们需要与主有够多的接触,我们必须专一的到主面前,不为其他事祷告,而是单单花时间与祂同在。我们需要像出埃及二十一章里被买来的奴仆一样。五节说,“倘若奴仆明说,我爱我的主人和我的妻子儿女,不愿意自由出去。”奴仆在服事六年之后,可以自由出去,但他若爱他的主人,就不愿意出去。不仅如此,当他在主人家时,他娶了妻子,又有了儿女。在预表上,妻子和儿女乃是召会同所有的圣徒。我们不仅有主人,也有召会同所有的圣徒作我们的家人。我们爱主,爱召会,也爱所有的圣徒。我们应当告诉主:“主,我想要留下来。我可以自由出去,但我不愿意出去。我爱你,我爱我的妻子,就是召会,我也爱我的儿女,就是圣徒们。主,我不想失去你,我也不想失去你的召会和所有的圣徒。我愿意在这里作你的奴仆。”

六节说,“他的主人就要带他到审判官那里,又要带他到门或门框那里,用锥子穿他的耳朵,他就永远服事主人。”在预表上,用锥子穿我们的耳朵是指开通我们的耳朵。作一个好的服事者,不是靠我们的脚、手或眼睛,乃是靠开通的耳朵。要作正确的奴仆,需要有开通的耳朵;不是为了说话、作事或行走,乃是为着听话。我们绝不能作施教者,而要作受教者;我们也绝不能作教师,而要作学生。我们都需要这样祷告:“主,我爱你,我爱你的召会,我也爱众圣徒。我绝不出去。因此,求你穿我的耳朵;开通我的耳朵,好使我能听你说话。我不要作教师,我是一个听话者和学习者。”以赛亚五十章是一段预言的话,描述主耶稣在地上时的情形。四至五节说,“主耶和华赐我受教者的舌头,使我知道怎样用言语扶助疲乏的人。主每早晨唤醒我;祂唤醒我的耳朵,使我能听,像受教者一样。主耶和华开通我的耳朵;我并没有违背,也没有退后。”一个有生命并有主应时话语的人,能说应时的话扶助疲乏的人。这就是将生命服事给疲乏和软弱的人。我们都必须先到主面前,更新的奉献自己,好在召会中事奉祂,并有分于服事和训练。

在主的光底下受对付

第二,我们必须学习在主面前被祂对付。我们可以说,“主,我在这里。我知道我既不配又无用。我是天然的、粗野的、生涩的;我从来没有被你‘调理’过、制作过。我甚至是有罪的、属世的、属肉体的。主,你要使我成为你的奴仆,你必须对付我。我需要你的对付,我需要你的‘调理’。主,我将自己向你敞开,但我不倚靠我的敞开,我倚靠你的暴露。将我带进你的光中;光照我,在我里面照亮我,彻底的照透我,使我能完全被暴露。”我们都需要这样的祷告。我们最好单独有这样的祷告。我们作别的事不应当单独,但在这样祷告的事上,我们最好个别的作。我们应当为着这个目的,在主面前花一个小时或更久的时间,一再要祂来核对我们,直到我们通过祂的核对,不再需要更进一步的暴露为止。

拿起负担照顾人

我们将自己再次奉献,并与主彻底办过交涉之后,就能在祂面前拿起负担。我们不需要特别为一个负担祷告;我们所拿起的负担就会是主的负担。我们不应该以顾到事务为主,我们也许拿起负担在聚会中服事招待,但招待这事本身并不是我们的负担。相反的,我们的负担是借着招待而顾到人。这样拿起负担会有很大的不同。我们若是被主彻底对付后来作招待服事,那么每当我们作招待时,我们都会将生命供应给人;会有一道生命的流从我们流到别人的灵里。圣灵总是尊重这样的服事。

为着这个目的,主甚至需要少年人。我盼望年纪较大的青少年能拿起负担,照顾那些还在初中的青少年。照着我的观察,我们有许多十岁、十一岁、十二岁的姊妹们,但我们没有照顾她们的青少年姊妹。因此,我们需要一些年轻的姊妹为着这事摆上自己。在她们重新奉献自己,并与主办过交涉之后,她们应当说,“主,我拿起这个负担。我将自己摆上,为着照顾初中的女孩。这是我的事奉。我要担起她们,一路背负她们直到新耶路撒冷。”如果有些青少年这么作,她们会有主的同在,并且会看到祝福。我们不知道主在这些青少年身上作多少,也许借着这样的服事,她们会在要来的日子里,成为主恢复中有用的人。她们不仅成为“大姐姐”,更成为许多年幼者的母亲。

我们无法指派任何人作这事。我们不能说,“姊妹,去照顾年幼的女孩子们。”这不管用;反之,她们必须到主面前说,“主,我在这里。我爱你,你是我的主人。我爱召会,也爱圣徒们。我尤其爱那些十至十五岁的年轻女孩子们,我就是爱她们。主,我不愿意自由的出去。哦,主啊,对付我。”一位年轻的姊妹也许会花三个晚上的时间这样与主办交涉。在她彻底被主对付过后,她不需要以乞求的方式祷告说,“主,怜悯我并给我负担。”她可以简单的说,“主,靠着你的恩典,我要拿起负担照顾年轻女孩子。主,你必须和我同去。”她可以这样吩咐主:“主,既然我已拿起这个负担,你就必须与我同工。”主必定会尊重她并与她同去。

所有的弟兄姊妹都需要拿起这样的负担。举例来说,年长的姊妹们可以拿起负担去照顾年长的圣徒。没有人能指派我们这样来服事。我们都必须到主面前,就是到身体的头面前,彻底的与祂办交涉,并拿起负担。负担有许多种。照我的观察,许多需要都被置之不理,许多有用的人也被闲置。有用的人必须应付这些需要。我和领头弟兄都不能说,“姊妹,请你作这事。”那永远不管用。相反的,我们都必须到主面前,彻底的与祂办交涉,并打开我们属灵的眼睛,好看见需要。这样,因着我们没有野心,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一生,我们所拿起的负担就是主的旨意。甚至付上我们生命的代价也是值得。我得救时是十九岁,那一天我告诉主:“主,即使你把全世界给我,我也不要。我只要为着主耶稣成为贫穷。”年轻的姊妹们若这样作,就会看见主的祝福。我们都必须拿起负担照顾人。没有其他的路能完成主的愿望。

学习对人有兴趣

在我们彻底与主办交涉,并拿起负担之后,我们必须学习对人有兴趣。因着堕落,我们许多人对人没有兴趣。我们以为别人上天堂或下地狱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不在意别人是否在生命上长大,我们觉得关心自己的属灵幸福就够了。然而,召会事奉需要我们每一个人与别人有接触。我们需要对主的子民有兴趣。我们可以用对于某些食物的爱好来说明这种兴趣。许多华人对中国菜有兴趣,他们因这爱好而到中国城去。然而,我们需要对主的子民有兴趣。主的子民必须天天作我们的“食物”。(约四31~34。)有些年纪较大的青少年姊妹应当说,“在召会中,所有十至十五岁的年轻女孩子都是我的食物。我对年轻人有兴趣到这个程度。”

然而,我们却不可在天然里对人有兴趣。有些人生来就有说话、甚至闲聊的倾向。这不是正确的对人有兴趣。许多年轻人喜欢谈论婚姻,许多年长的人喜欢询问关于彼此儿女、孙儿女和姻亲的事。我们必须忘记这种闲谈,这是天然、社交的方式。相反的,我们需要以生命的方式对人有兴趣。我们不应该只留意询问别人的婚姻、亲戚或其他的事。我们只对生命有兴趣。我们应当为这事祷告,有些人甚至应当禁食祷告。我们也许要祷告:“主,我天生就喜欢在天然里和人谈话;”但其他人也许需要祷告:“主,我生来就不喜欢和人谈话。我爱弟兄们,我已经在召会里十年了,但直到今天,我仍然不乐意将我自己向任何人敞开。”我们都应当祷告:“主,加给我负担。我要对你所有亲爱的圣徒满了兴趣,并与他们有接触;不是以天然或社交的方式,而是以生命的方式。主,我愿意付任何代价,甚至付生命的代价。我爱这些人,我愿意为他们死。我渴望看见他们得救,生命长大,并变得成熟。”

这样,我们就能对某些特定的人有负担。我们应当列一张名单,时常摆在我们眼前,并逐一为他们祷告。一位青少年姊妹可以祷告:“主,这一个人还没有得救。主,在我看到她得救之前,我绝不会有平安。主,即使是为着我的缘故,你也必须拯救她。”我们可能会太属灵而说,“主,这不是为着我的缘故。”然而,主可能说,“因为你对这人有真实的负担,所以我要为你的缘故拯救她。”至终,这位姊妹会看见这个年幼的人得救。之后她或许说,“主,这个年幼的人现在得救了,但她并不爱你。我无法满意于此。主,求你在她里面作工,使她爱你,正如我爱你一样。”这位姊妹会再次看见主答应她的祷告。同样的,较年长的圣徒也应当以这样的方式得着负担并祷告。我们需要对人有兴趣,并与他们接触,然后我们就会有负担。在召会中,有许多人需要我们将他们担在肩上,怀抱在胸间。(出二八9~12,15~21,29。)我们必须爱他们。他们失败,我们应当哭泣;他们兴起,我们应当喜乐。我们必须将他们当作担子来背负。我们的事奉不是排椅子、作整洁、招待或文书工作;这些是暂时的事务,作为我们照顾人的凭借、工具和管道。我们都必须到主面前,祷告并拿起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