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经:帖撒罗尼迦前书二章七至八节,十一节,马太福音四章十九节,约翰福音二十一章十五节,雅歌一章七至八节。 我们在前一章强调说,我们需要到主面前,与祂办交涉,从祂领受光好被暴露。许多基督徒希望有光从天上照着他们,就如发生在大数的扫罗身上一样。(徒九3。)然而,历史上再也没有另一个扫罗。我们不该期望有一天主会以这样的方式怜悯我们、光照我们。要领受光照,正确的路乃是就着我们已有的光受对付。我们已经得着了一些光,问题在于我们是否愿意顺服这光。 作为正当的人,早上我们在正确的时候起床,整理床铺,盥洗,穿衣,吃早饭,饭后我们开始安排我们的事务。这样行事使我们不懒散。然而,因着我们堕落的性情,几乎每一个基督徒在他的属灵生命上都是懒散的。这是因为没有人执行对我们的管治。在学校,我们有老师、教授,或至少有评分制度对我们施行管治。同样的,许多在其他事情上随便的人,在工作上却不松懒,因为他们不想失去工作的念头在管治着他们。然而,在属灵生命上,并没有人这样对我们施行管治。召会不能因为一个弟兄是松懒的而“开除”他,所以我们需要训练。训练不是仅仅教导圣经或服事召会的技巧;训练其实就是一种属灵的规范,将我们建立成能规范自己的人。作为寻求主的人,我们必须学习规律自己。许多家庭主妇知道如何使她们的家保持整洁。如果她们认真作家庭主妇,当她们看见纸屑时,就不会视而不见,反而会将它丢进垃圾桶里。即使是一张未捡起的纸屑,都能证明某人是一个懒散的家庭主妇。我们需要在基督徒生命上以同样的方式规范自己。我们不应该容忍任何事情是未被对付过的。 有些人也许会说,他们不知道如何从主得着光;事实上,我们已经有了光。我们若看见我们这个人里面的“纸屑”,就表示我们有一点光。然而,我们可能不在意这光,也可能不想被这光暴露。我们会看见许多需要对付的事,但我们可能不想去对付它们。相反的,我们或许会宣称我们没有光,所以不知道该作什么。我们的确知道该作什么,但我们若不就着我们所看见的有对付,就不会再得着更进一步的光。光带进更多的光。(诗三六9。)这甚至可以应用在物质的事上。如果一个好的家庭主妇彻底清洁家具,她的眼睛就受操练,能看见别人所看不见的灰尘;另一面,我们若从未彻底清洁过我们的家具,我们就无法看见灰尘。差别不在于光,乃在于视力。我们也许都在同样的光照下,但我们的视力却不同。良好的视力非常仰赖操练我们的视觉。最近我丧失视力,但借着视网膜手术得了医治。由于手术后我很少操练我的眼睛,我的视力仍然很差。当我开始更多操练我的眼睛后,我的视力就逐渐增强了。严格的说,这样的进步不是因着治疗,而是因着操练。 说我们这些得救、重生并有圣灵内住的人没有光,这不是真的;说我们没有视力,也不是真的。我们的确有光和视力,但我们可能没有运用我们的视力去看,也不在意我们所看见的。靠着主的怜悯,我们也许需要在某个晚上到主面前说,“主,我不要去睡觉或作其他的事。我只要留在你面前,直到每一件事都得着清理,我的良心没有更进一步的说话为止。”我们不一定需要说,“主,光照我。”主已经在光照了。祷告求光可能只是一个借口。我们不应该为自己找任何借口。相反的,我们应当说,“主,我在你所给我看见的这件事上是松散的。哦,主,赦免我。”在此之后,我们可以认第二件罪并求主赦免,用主的宝血洗净这污秽。(约壹一9。)然后我们可以继续下一件事情。我们越继续认罪,就得着越多的光;我们越运用视力,就看见越多的事。我们会不住忙于祷告。我们或许认为有太多事需要去对付,但主会说,还有更多的事要来。可能十五分钟之后,我们会伏在地上悔改并流泪。我们若顺服一点小光,那光就要带来进一步的光;我们若顺服这进一步的光,这光就要带进更大的光。 不要等着被光照。我们已经在光中,也在光底下。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到主面前彻底与祂办交涉。我们不应该说不知道怎样打扫我们的房间,或从那里开始打扫;我们只要从我们所站的地方开始。清理完第一个地方后,我们会看见第二个;清理完第二个地方后,我们立刻又会看见第三个。我们打扫得越彻底,就越觉得需要打扫。最后我们也许需要回到第一个地方再清理一次。我们以为这个地方在第一次整理时就已经打扫干净了,但当我们再回来看时,又会看见第一次的整理并不彻底。然而,可惜的是,我们太松懒了。我们听了许多信息,我们珍赏这些信息,我们也说“阿们”。现在光已经开始照在我们身上,我们乃是在主的光照之下。我们只需要简单的顺从这光,运用我们的视力,并在主面前有彻底的对付。 正如我们在前一章指出的,召会事奉最重要的不是为着作事,而是为着照顾人。我们现在的训练不是要建立我们的技能,好作领头人,作招待或排椅子。我没有意思办这样的训练。排椅子不是为着排椅子本身,招待服事也不是为着招待服事本身。如果我们只是在事务上把事情作好而不去照顾人,我们仍是失败的。这不过是世俗团体的作法。我们在召会生活中无论作什么,都是为着照顾人。作事务的事很容易,但要照顾人却困难多了。假使一位姊妹请我们帮忙打扫房子,我们也许半天就作完了;但假使她要求我们照顾她的孩子,我们必然会拒绝,因为我们的“血轮”里没有照顾人这件事。一位年轻姊妹在结婚以前可能很难规律她;但她结婚并有了孩子之后,倒不需要再规律她,她的孩子成了最懂得如何规律她的人,而她也乐意受规律。已往她可能拒绝作肮脏的工作,但现在她会乐意去作最脏的工作。这是因为如今她有了母亲的“血轮”,她如此作,因为她爱她的孩子。 帖前二章七节说,“只在你们中间为人温和,如同乳母顾惜自己的孩子。”顾惜不仅是作好一项工作或完成一件事,顾惜是照顾一个活的人。十一节说,“正如你们所知道的,我们怎样劝勉你们,抚慰你们,向你们作见证,待你们每一个人,好像父亲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保罗如同母亲乳养帖撒罗尼迦人,又像父亲劝勉他们。使徒不是商人或教师,他是乳养的母亲和劝勉的父亲。他对人满了兴趣。我们若对人没有兴趣,我们对召会的事奉就了了;我们就不够资格服事。我们不应当说只有使徒保罗能像这样;使徒所作的乃是所有信徒的榜样。虽然我们不是使徒,但我们仍应是乳养的母亲。即使是弟兄们,也必须像母亲一样喂养人;姊妹们也应当像父亲一样劝勉人。这并不在于我们是男或女;而在于我们有怎样的心。姊妹可以有为父的心,弟兄也可以有为母的心。 这一段话显示,使徒保罗在事奉主的事上是如何。他不认为自己是大人物;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微小、乳养人的母亲,和劝勉、抚慰人的父亲。他的心乃是为母和为父的心。(林后十二14~15。)母亲的心是完全为着照顾她的孩子,父亲的心是为着孩子的教养。即使一个作母亲的把家里维持得整齐有序,她若忽略了她的孩子,她仍会自责。照顾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打扫房屋是最末后的。我们在召会事奉里都该有这样的心。严格的说,我们一点不在意排椅子;我们在意的乃是托住人。只是排椅子并不会进入新耶路撒冷,但托住人却能存到永远。 我担心我们中间有太多人在召会事奉里,只顾到事务上的服事,而没有顾到人。我们需要主的怜悯,好正确运用我们的心。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大试验。有些人生来就不在意别人,这是照着我们天然的个性。但是阿利路亚,我们已经重生为另一种样式了!我们得着生,不是生到天然的家庭里,而是生到召会里。这是另一次的出生,有了截然不同的个性。我们新生的个性,乃是一种为了顾到别人,而牺牲我们的己、魂、甚至我们生命的个性。 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有许多差会差遣传教士到世界各地。大多数的差会都会试验那些申请作传教工作的人,但并非仅测验他们的圣经知识而已。戴德生是中国内地会的创办人,该会是最庞大的传教工作之一。有一天,他与一位年轻的申请者约好要面谈。当这位申请者到达时,戴德生请他多等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后,他传话给这位申请者,要他再等二十分钟。这时,这位年轻人有点被冒犯了,但因着他很想要进入这个差会,他便忍耐下来。接着戴德生第三次和第四次要求这个年轻人再等二十分钟。延到第四次时,这个年轻人再也无法忍受,便离去了。戴德生说,他离去是好的。如果他去了中国,他必须为一个人的得救等候更久的时间。 像这样的差会乃是主在那时的工作,要将祂的福音传到地极。当我还年幼时,我观察到这些传教士的情形。这些受差遣的亲爱圣徒们,非常受主训练,有心为着异教徒。并且乃是借着他们—不是借着他们的传讲或教导,而是借着他们的所是—许多人得救了。很难想像他们向那些不信的异教徒所表现的,是怎样的耐心、忍耐和态度。这摸着人的良心,也打开福音的门。 那时,古老而庞大的中国是极端保守的。一九○○年的拳匪之乱,就是意图杀尽在中国的西方人和那些信奉“洋教”的中国基督徒。然而,人们却尊重某位年老的长老会传教士—郭显德(Corbett)先生。郭显德先生的口才并不好,但他有一颗爱人的心。他爱每一个人,并把他所有的都给了他们。至终,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美国人是完全为着别人而不为着自己。因此,即使作乱的拳匪也都喊着一句口号:“杀尽洋鬼子,不杀郭教士。” 美国长老会的差会在一八○○年代中期来到我家乡的省分。村长下令无论任何人若看到洋人走近,就要敲锣示警。这时所有的街道都空了,门也关了,没有人愿意出来。因这缘故,一位美国传教士就躲在一扇门旁边,几小时后,当里面的人想要开门往外看的时候,他就把一根杖放入门缝里,接着把他的脚也伸进去。虽然里面的人不让他进来,但最后他还是进到这户人家里了。根据中国古时的传统,每一家都有一个磨谷物的角落。人们大多用骡子来推磨,但如果没有骡子,他们也会使用人力。当这位传教士进到院子里,全家人都会出来打他,要赶他走;然而,他就找到石磨,开始为他们磨谷物。这么作使整个气氛改变了。全家人都会走开去作其他的事,留下这个“洋鬼子”在那里推磨。几个钟头之后,作母亲的就叫一个儿子拿杯水给这个传教士。借着这种方式,这家人的心就被摸着了,福音的门也因此被打开。这传教士的负担是何等的迫切!他对人何等的有兴趣!因着这种忍耐而得救的人永远不会忘记,他们也会如此向人传福音。这就是打开中国福音之门的路。 从这样的记载里,我们可以看见什么摸着人的心,以及我们需要有怎样的负担。今天我们不是在古老、排外、保守的中国;我们是在美国这现代的国家。然而,这个现代国家有其“现代”鬼魔使人远离主。诚然,我们需要为人祷告,但我们也需要真实的关心他们的魂。我们若有心照顾人,就必会有路。爱能成就一切事;有爱,凡事都能。(林前十三7。)如果我们有迫切的负担并关心人,我们会有路表现这样的关心。 我们已试过许多方法要得着扩增,但果效不大。最近,我们改变了每周在聚会中的传福音,好使圣徒们可以在家中传福音。然而,几乎没有圣徒打开他们的家为着福音。这使我在主面前非常忧心。我们若不关心人,也对人没有兴趣,那么没有一条路是行得通的。然而,我们若真的关心人、对人有兴趣,这关切的本身就会为我们开路。我们不该说我们没有路,或是没有人会接受福音。即使是中国关闭的门最终也被打开了,有数以千计的人得救。中国的工作起头是非常困难的。一开始,当一个传教士来造访村庄时,没有人会开门。儿童甚至会向他丢石头、扔泥巴。但他仍不会走开,只是停下来转过身说,“谢谢你,这样子够了。”这位弟兄为着人们的爱和忍耐,至终摸着了他们的心。福音的路在中国的每一个村庄都是艰难的。如果我们认为没有必要到那种地方,我们在那里就没有路。 我们若对人有负担,有关切,并有兴趣,我们已过几个月可能已经带一百人得救了。但因有些人说,圣徒们要带人到福音聚会太难了,我们就试着让圣徒们在家里传福音。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没有人在家里传福音。这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路,而是因为我们没有心。 当那些传教士来到我家乡的省分时,村中族老都不准任何人把房子租给“洋鬼子”。因此,有些传教士不得不住在桥下和地道里。除此以外,也不准任何人卖吃的东西给他们。这样看来,他们似乎没有活路了,但主有路。有一家住在地道里的传教士,观察到有一个卖豆饼的小贩每天清晨都会经过。某个早晨,当小贩没有看好他的担子时,那传教士就拿了一块豆饼,并在原处放了比那块豆饼多好几倍的钱。当那小贩回来,他发现有块豆饼不见了,却有钱在那里。每天清晨都发生同样的事,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这个小贩等着看,是谁买他的豆饼。他就和这个传教士有了接触,这个小贩也就因此得救了。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该说我们没有路。这全在于我们有怎样的心。原则上,今天在美国这个最现代化的国家,情形和古老的中国是一样的。那时,魔鬼是古蛇,但今天他更现代化了。同样的蛇用不同的方法使人远离主。因此,我们需要有祷告的灵,以及爱人并照顾人的心。我们若对人有这样的心和加倍的关切,路就会向我们开启。 我在这个国家已超过十四年,我观察到许多弟兄渴望长老职分。在他们的想法里,要有用,唯一的路就是作长老。他们认为,他们若不能作长老,至少也要作事奉小组的领头人;即使是姊妹们,也巴望在姊妹们中间领头。我为这情形祷告,觉得非常羞耻。在召会中不应该有这样的野心。我们需要忘记头衔和地位。要有用,不是只有作长老;有用乃是拿起负担为着人的魂。一位已到主那里去的年长弟兄,是我们的好榜样。他既不是长老、同工,也不是任何领头人,但他却被主大大使用。他有一颗为着年轻人、新进者和初蒙恩者的心。几乎每一位新人都曾受邀到他家中吃晚餐。如果我们所有的人都这样,召会生活将会非常美妙。 美国得以被建立起来,不是靠总统,而是借着那些正确建立自己家庭的人民。的确,召会生活中需要好的领头者,但我们更需要每一位圣徒都被建立起来。我们每一个人都应当说,“我爱我的主人,我爱我的妻子,也爱我的儿女。我不愿意自由出去。我要在召会里有合式的服事。我不在意聚会是高或低,活泼或死沉,丰富或贫穷,热或冷。我只有一个负担,就是一整年至少照顾四个年幼的人。我爱主,我有心为着不信者,我也爱年幼的弟兄姊妹们。” 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漂流到不冷不热的光景里;现在我们的确正在倒退。有些人说我们的聚会太形式化了,但这乃是因为我们自己变得形式化了。无论我们在召会聚会中所采取的方式为何,在我们的基督徒生活中,我们都需要是活的。我们的光景若和上一周、上个月,甚至和去年一样,就实在是真正的“形式”。我们不必考量聚会的情形;我们自己的生活如何?一个刚强的召会即使没有正式的聚会也能是活的,但如今看来,我们只有聚会而不活。正常的召会生活百分之二十五在于聚会,百分之七十五在于生活,但我们却把它倒过来,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十五的生活;我们若没有聚会,就没有什么召会生活剩下来了。 我们需要主的怜悯。照着我们的人数,我们有足够的圣徒,能在邻近城市建立一个新的召会。然而,因着我们缺乏生命,我们不敢这样作。主能见证,我为这事不知祷告了多少。在祷告中,我为着那些已被带进主恢复中的人感谢主。然而,许多已在召会生活中有一段时间的亲爱圣徒们,对于他们没有功用感到失望。有些人甚至认为,除非他们是长老,或是在实际事奉上的领头人,他们就不能成为有用的。让我们忘记长老职分,以真诚的心爱罪人,并拿起真实的负担去照顾年幼的人。我们若愿意这样作,我们就必定能作。如果我们都像那位老弟兄,虽然没有地位,却总是关心年轻人,我们整个的召会生活就会被翻转过来。我们必须有所改变。我们的成功不在于我们的知识、方法或技巧,乃在于我们的心。我们需要为此祷告,也为着我们自己接受这些话。 我们有负担照顾别人,我们的个性就需要改变。我们中间有太多人仍持守自己天然的个性。我们不接触人、不邀请他们到家里,因为他们和我们不同。既然只有我们自己能符合我们的个性,我们就只“邀请”自己。然而,所有乳养的母亲都被她们的孩子逼着改变她们的方式。有句谚语说,“没有一个母亲能改变孩子,但所有的孩子都能改变母亲。”但有些能被孩子改变的母亲,仍拒绝被召会生活中其他的人改变。主第一次遇到彼得和安得烈时,主对他们说,“来跟从我,我要使你们作得人的渔夫。”(太四19。)从那时起,他们的事业就不再是打鱼;而是得人。主复活后,祂回到彼得那里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比这些更深么?…你喂养我的小羊。”(约二一15。)主使门徒成为得人的渔夫,和喂养小羊的人。这就是拿起负担去照顾人。在雅歌里,主的寻求者问祂说,“我心所爱的啊,求你告诉我,你在何处牧放羊群?晌午在何处使羊群歇卧?”主回答说,“你这女子中极美丽的,你若不知道,只管出去跟随羊群的脚踪,把你的山羊羔牧放在牧人帐棚的旁边。”(一7~8。)当我们追求主时,祂仍会提醒我们要跟随召会,并照顾“山羊羔”。我们不应当只是追求主,而没有任何“山羊羔”。我们中间有太多人,在召会生活中没有照顾年幼的信徒。这是一个极大的亏缺,我们必须仰望主给我们救治。 没有人该找借口说自己没有恩赐。虽然没有一个女子有作母亲的天分,但只要她身为女性,就够资格作母亲。只要我们是基督徒,我们就有一他连得。在马太二十五章十四至三十节关于他连得的比喻里,主说到三种奴仆—一个有五他连得,一个有二他连得,一个有一他连得。一他连得是最少的数目。我们至少有一他连得,并且我们都需要运用它。每个人都可以照顾三至四位年幼的圣徒。这话不是责备;乃是实话。因着你们都爱主和祂的恢复,我愿意恳求你们将这事带到主面前,并为这负担祷告。一切其他的观念和有异议的想法都没有价值。我们应该让长老们担负他们的责任,领导众人,我们只要简单的跟随。在主的恢复里,我们所需要的就是拿起负担照顾年幼的人,喂养小羊。主的恢复不是长老们的恢复;主的恢复是所有圣徒的。倘若所有的圣徒都如此尽功用,我们就不需要担心长老们好不好,或有多能干了。 按照我们的个性,我们喜欢接触合乎我们口味的人。然而,为着邀请人、照顾人,我们不应该有特别的口味。我们必须接纳信徒,因主已经接纳了他们。(罗十四1~3。)这需要我们多多对付我们的天然个性;我们的个性必须被摸着。这不仅是行为的改变;行为改变是短暂的。相反的,我们需要主来摸我们的个性。我们有些人太快了,有些人又太慢了;有些人过于严谨,有些人非常松散。我们若真的爱主,并对祂的恢复认真,我们必须先有心要得着不信者。我们应当祷告:“主,如果我不能在一年内带一个罪人归你,我就过不去。主,我是迫切的。你至少要给我一个罪人。”第二,我们必须照顾年幼的人;如果没有年幼的信徒,我们仍可以和其他圣徒有交通,而彼此照顾。为要有这样的心和负担,我们的个性迫切需要被改变。 最拦阻我们用处的,是我们的个性。我们需要让主来摸我们的个性,并且我们需要否认它。实际的说,否认己就是否认个性。(太十六24。)我们之所以没有用处、不能尽功用,主要就是因为我们的个性。我们若否认我们的个性,我们会变得非常有用。我们也许非常习惯于我们的个性而毫无感觉。在召会生活中有许多种个性。也许有人非得长老们请求,否则从来不作任何事。这样的人可能借口说不想要单独行动,其实心里深处是渴望得到长老请求他作事的光彩。这不是光彩,而是一种羞耻。这在属天的账上可能是亏损而不是进项。罗马十四章十节说,我们都要在审判台前向主交账。主会要求我们出示我们账上的进项,但当我们向祂出示这些时,祂会说,“不,这是亏损。你这样作,只是为了得着尊敬与名声。” 然而,有些人却又是另一种极端。只要长老不管他们,他们就会作许多事;但当长老一过问,他们又马上停下来。他们不愿意只因长老们要求,就作什么事。他们会问:“我为什么必须被长老要求?我难道没有作事的权利么?我岂不是有灵么?”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借口。甚至银行抢匪也会宣称,因为政府不公义,所以他用抢劫来平衡社会财富是对的。但在主面前,并在召会生活中,我们没有任何借口。任何借口,不管看起来多么有道理、多么正当,都只造成“亏损”。我们必须对人有负担,而不在意任何借口。无论人称赞我们或定罪我们,我们都应该没有感觉;我们只在意背负人作我们的负担。让别人去得着荣耀、名声和尊崇。我们只要顾到人。 倪柝声弟兄曾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不持守正确的属灵原则,我们的祷告就不会得着答应。属灵范围里的律乃是我们必须顾到人。我们若不去照顾人,我们为着扩增的祷告就不会得答应。我们若真用心去照顾不信者,主会尊重这样的照顾,扩增就会来到。同样的,如果我们拿起负担照顾别的圣徒,主也会尊重这样的照顾。我们都需要到主面前,求主给我们负担。我们不该在意我们的年纪,或在召会中的地位;我们在召会生活中甚至不愿意用“地位”这辞。我们只需要成为有用的,而这用处全在于我们去照顾人,而不是在于作事。在召会的事务里,把事情作得成功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召会事奉的基本需要乃是照顾人。 我们有许多功课要学。假使一位弟兄有了难处,我们需要为他祷告,并向主寻求应时的话好对他说。我们需要有应时的话语来扶助他,而不是只有闲话或空谈。要得着这样的话语,我们需要受教者的舌头,就是受主对付过之人的舌头。(赛五十4。)我们若曾被主对付过,我们的舌头就能供应话语,以拯救别人,并扶助疲乏的人。这全在于我们受过多少对付。这样的舌头不是教师、教授或学者的舌头,乃是受教者、被主对付过之人的舌头。只有那些听主说话的人,能向别人说应时的话。这就是为什么在预表上,那不愿意自由离去的奴仆要被带到门框那里,让主人用锥子穿他的耳朵。(出二一5~6。)要作一个好奴仆,我们的地位必须是在门框那里听主人的声音。我们需要开通的耳朵,是被锥子穿过的;这样我们就能说正确的话。即使照着肉身的律也是如此,一个听不见的人无法正常的说话。正确的说话来自正确的听。如果我们不在主的对付里听祂说话,我们就很难说应时的话以扶助疲乏的人。第二章 作乳养的母亲
和劝勉的父亲而照顾人就着我们从主领受的光有所对付
我们需要训练以有彻底的对付
就着我们已经得着的光有所对付
成为乳养的母亲和劝勉的父亲
传教士在中国的见证
有爱心照顾人
借着真心照顾人而从形式和不冷不热的光景中蒙拯救
为着照顾召会生活中年幼的人而改变我们的个性
否认我们的个性,只注意为人背起负担
学习听主说话,使我们能向别人说应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