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弗所书没有清楚的写出,这卷书是写给那一个召会的。在召会历史中,这一直是个争论的题目。早期的抄本没有“在以弗所”这几个字。(弗一1。)这几个字是何时插入抄本的,还疑而未决。有些好的原文抄本指明,这封书信并不是确定的写给以弗所召会。换句话说,它不是确定的写给一个地方召会。 整卷书的六章经文,唯一说到召会地方的一面是在二章二十二节。二十一节的建造是宇宙的,二十二节的建造是地方的。二十二节的“也”字指明这两面。毫无疑问,这卷书是写给一个地方,但这卷书一般的观念是论到基督的身体,就是那在万有中充满万有者的丰满。以弗所二章实际上是论到神宇宙的居所。 论到召会生活的实行,我们必须强调地方召会。没有地方召会,就无法有实行的召会生活。然而,论到召会所背负的见证,我们必须强调身体,就是召会宇宙的一面。这两面是明确、清楚的启示在罗马书里。罗马书前八章论到两个主要的项目—称义与成圣,这些项目主要是关系到个别的信徒。每一个人都必须得称义并成圣。罗马书后半也有八章。九至十二章是论到身体,而十三至十六章是结束于众地方召会。论到召会的见证,我们必须强调身体。论到召会的实行,我们必须强调地方召会。没有地方召会,身体就是个空中楼阁,不能实行的。然而,就召会的见证而言,我们必须超地方,必须强调身体。 有时候,解经家也许勉强说,地方上的召会乃是地方上的身体。暂时这么说是可以的。实际上,一个地方召会并不是身体。每一地方召会不过是身体的一部分。身体绝不能分成地方,只在众召会的意义上,她们才是在不同的地方。有许多地方召会,但绝没有许多身体。我们必须看见这一点,我们必须平衡。 可悲的是,当基督徒该留意地方召会的时候,他们却把以弗所书当作避难所,说召会是宇宙的;而当他们该顾到宇宙的见证时,又逃开以弗所书,把启示录一章十一节当作避难所,说每一个地方召会有其辖区。在启示录二、三章,给七个召会的七封书信都互不相同。然而,七个灯台绝无不同。她们在性质、形状、组成和功用上,完全相同。今天基督徒谈论召会的时候,应当谈到地方召会,但他们却从启示录逃开,把以弗所书当作避难所。当他们该背负一个身体的见证时,又逃到启示录,放弃以弗所书。在启示录二、三章,每一个地方召会都不相同;但在一章,七个灯台在任何一面都没有不同。她们在尺寸、性质、立场、形状、组成和功用上,完全是一样的。 新约的职事首先是由彼得和他的一班同工来执行。然后,新约的经纶借着保罗和他的一班同工进一步得以完成。彼得和他的一班同工,主要是为着在犹太地的犹太人中间产生众召会;而保罗和他的一班同工,主要是在外邦世界的外邦人中间产生众召会。然而,新约的启示非常清楚,这两个地区上的犹太和外邦众召会,乃是主借一个职事而有的一个行动,以产生并建造一个身体,为着一个见证。 基于新约,我们必须看见,今天主在地上只借一个职事而有一个行动。这个职事不是你的职事,我的职事,或任何人的职事,而是新约的职事。这就是何以我们在这次训练的开始来看什么是新约的职事。新约的职事乃是独一的职事,因着主的怜悯,祂已将这职事向我们启示出来了。 现在我们必须来看,我们所面临,甚至可能已陷在其中的一个基本难处。由于这地上的一些环境和政治局面,主的行动虽是借着一个职事,却在不同的区域。这个事实会影响我们,以为每一个区域该与别的区域不同,每一个区域该有不同的召会。我们会以为,在欧洲该有欧洲的召会,在亚洲该有亚洲的召会,在拉丁美洲该有拉丁美洲的召会,在美国该有美国的召会。我想这不仅已不知不觉的存在我们的头脑里,并且可能已显在我们的实行上。 甚至在美国,有些地区借着一位工人,开始有了一些召会。然后另一个地区借着另一位工人,也有了一些地方召会;同样,第三个地区借着另一位工人,也有了一些召会。由于不同的工人,自自然然就有不同区域的工作,在不同的召会中执行主的恢复。我们必须看见,在不同的区域中有一个隐藏的难处。没有一位同工对这件事说过什么,但是在不知不觉、无意识、甚至潜意识里,在实际的情况中有一种非常坚实、深刻的区别存在着。 我可以用某地区来说明我的意思。这地区总是带着特殊的味道。在这地区的弟兄们中间,有一种不知不觉、无意识和潜意识的感觉,认为他们的地区和这地区所有的召会,都带着同样的味道。虽然这地区的弟兄们从来没有这么说,但这样的事的确存在。这些弟兄们不仅有这样的感觉,并且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这样的实行。这些弟兄们在一起谈话的时候,若有另一地区的弟兄过来加入,他们立刻改变话题。他们结束了所谈的话题,因为一个来自“外地”的“外人”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但我喜乐的说,另外某地区却没有这种味道。从那地区出去的弟兄们,没有区域的味道。但有些地区的弟兄们,无论往哪里去,总带着区域的味道。 我向你们说明的原则,适用于整个恢复。我们都在主的恢复里,但我们多半带着区域的味道。这不合乎圣经,因为基督身体上一切的肢体,无论犹太或外邦,都该带着同样的味道。只要我们带着不同的味道,就在暗中不知不觉的消杀了基督身体所背负,耶稣独一、真实的见证。 在启示录一章,有七个不同的地方—以弗所、士每拿、别迦摩、推雅推喇、撒狄、非拉铁非和老底嘉。这七处有七个不同的召会,但她们的表号—灯台—完全相同。当七个灯台摆在一起的时候,除非你给她们编上号,不然就无法加以区分。她们摆在一起的时候,人无法加以识别,因为都完全一样。代表以弗所或代表任何地方的灯台,都没有什么特征叫你看得出来。所有的灯台都是同样的样式,同样的外观,同样的照耀。在启示录一章,所有的灯台都是带着耶稣同一的见证。(启一9。) 虽然主耶稣指出这七个召会之间有所不同,但那些不同都是消极的,都是受主责备的。事实上,所带进来一切的不同,都是敌挡耶稣那一个见证的。在启示录一章,主耶稣显出来是大祭司,修剪灯台的灯芯。出埃及记的预表告诉我们,祭司在早晨和黄昏必须整理收拾灯,(出三十7~8,)这包含两件事:第一,修剪燃焦的灯芯;第二,给灯添油。整理灯就是修剪燃焦的灯芯,并把灯盛满油。主在启示录二、三章给那些召会的每一封书信,都是在修剪燃焦的灯芯。每一封书信里都有剪刀。一面,主用那灵充满灯。向众召会说话的那灵就是油。另一面,主耶稣修剪灯台燃焦的灯芯。在这两章,主耶稣是大祭司,借着修剪燃焦的灯芯,并用说话的灵充满灯,来整理灯。 我们必须晓得,众召会之间是有不同,但这些不同并不称义我们,反倒定罪我们。主无意保留或保存这些不同。反之,祂要把这些不同剪去。例如,推雅推喇是唯一有耶洗别的召会,然而耶洗别是极其消极的的一项。(启二20。)推雅推喇召会中这消极的一项,在七个召会中间是主必须摧毁的最大不同。启示录一章的标准乃是,所有的召会在神的性质、基督的形状和那灵的彰显上,必须是一样的。在金子、形状和七灯上,所有的召会应当完全一样。但实际的情形并不是这样。众召会从地方上拣取了许多事物,成为主必须审判并对付的区别。这是启示录一至三章正确的解释。 这就是何以我先前告诉你们,不要去读那些不可靠的书籍。有些书籍指出七个召会的不同,作他们强有力的依据,说我们不该尽力使众召会一致,使所有的召会相同。他们认为每一个召会有自由传讲并教导自觉正确的事。但事实上,如果我们是这样的作法,许多耶洗别会被带进来,而不是被主摧毁。这样的教训鼓励黑的区别,而主却是要审判并对付一切黑的元素。 我们没有立场把启示录二、三章里七个召会的不同,用在积极的方面。我们不该称义这些不同,反要加以定罪。然而,有些解经的书把这些不同说成积极的,用以鼓励众地方召会彼此不同。他们甚至鼓励众召会,特意使自己不同。这些解经的书说,地方召会应当特意走不同的路,好表明她是真正、典型的地方召会,有她自己的辖区。我们必须看见,这完全是从己来的。这种解释毫无属天的异象,完全是天然的,是来自天然的头脑。这些解经的人忘了七个灯台作为七个召会的表号,是纯金的,具有同样的形状,同样的性质,为着同样的功用。 我们都必须看见,无论有多少区域,多少工人,主的见证必须是一,因为没有两位主或三位主,只有一位主在地上行动。因此,只借一个职事而有一个行动,为着产生一个身体,背负一个见证。我们必须考虑我们中间真实的情况。就区域说,有些召会已经有了不同的味道。众召会不该带着区域的味道,不该给人一种印象说,这些是某一个区域的召会。众召会应当给人的印象,乃是耶稣真正、唯一的见证。任何区域都不该有特别的性质、味道、色彩和样式。众召会该单单是耶稣的见证。 我们在这里乃是为着主的恢复,我们爱主,也爱主的恢复。但我们一直受到试验,看看我们对祂的爱是多纯洁,我们的心对祂的恢复是多纯洁。我站在主面前,和你们所有的弟兄们面前,要作我的见证,我始终这样查问自己:“你的心对祂的恢复是多纯洁?你的心对这个职事是多纯洁?你在这个职事上是纯洁的呢,还是用这个职事来为着一些附带的目的?” 毫无疑问,我们是用这个职事来为着主的恢复。每一个人都看见这一点,但我们能说,我们的心纯洁到一个地步,没有任何附带的目的么?我常常查问自己,直到我能说,“主,因着你的怜悯,为着你的爱,我在这里。主,我若不纯洁,求你炼净我。炼净我的心,并炼净我的动机。主,我恐惧战兢,惟恐在你的职事里有一些附带的目的。”弟兄们,我们都必须受试验。我在这里不是传讲任何道理,责备任何人,或称义任何人。我是一个年长而微小的弟兄,我诚实的与你们交通。我召聚这次紧急训练,有一个很强的目的,因为我察觉我们的纯洁是含糊可疑的。我们都必须看见,我们在这里是为着主的恢复,而主的恢复就是主借一个职事而有一个行动,为着产生祂独一的身体,作祂独一的见证。 我们若想要借着所作的来称义自己,这就算不得什么。我们是在地上不同的区域作不同的工作,带着不同的色彩和不同的味道么?如果我们这么作,却说我们是为着主的恢复,那这是怎样的恢复?诚实的说,我要告诉你们,没有一个工作是我们的。加州的工作不是我的,德州的工作不属于德州的弟兄们,西北区的工作也不属于那里的弟兄们。这个工作乃是主独一的工作。(林前十五58,十六10。) 这个工作所建立的一切召会,不是我们的召会。在新约里,只有神的召会,(林前一2,十32,)基督的召会,(罗十六16,)和众圣徒的召会。(林前十四34,帖前一1。)在新约里,没有使徒的召会。使徒乃是服事众召会的奴仆。保罗在林后四章五节说,“因为我们不是传自己,乃是传基督耶稣为主,也传自己为耶稣的缘故,作你们的奴仆。”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对你们有些人有问号。你们在想建立自己,不认为自己是众召会的奴仆。没有一个召会属于任何一位使徒,或任何一位工人。但有些人是传教士的作法。所有去中国的传教士,都宣称他们所建立的是他们的召会。如果他们是浸信会所差遣的,他们就建立浸信会。如果他们是长老会所差遣的,他们就建立长老会。我们必须问问自己,是不是也宣称那是我们的召会。当然我们会说,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宣称,但我们必须想想自己心里不知不觉之中所存的。 我确信甚至天使也能为我作见证,我从来没有把任何召会看作是我的召会。有些人指责我控制,有些人甚至说我用“遥远的教皇体制”控制远东。最近来自台湾一处召会的弟兄作见证,他所在地领头的长老六年之久完全反对我的职事;但这位弟兄也作见证,在这六年之间,我没有作什么。六年来,这位领头的长老反对我到了极点。他带进一种灵恩的教训,并且在聚会中公开告诉人,他在我的生命读经信息中发现有矛盾之处。然而,我从来没有作什么,来表白自己或这个职事。这不过是一个例子,表明我没有控制众召会。我们都必须重新考虑,我们实际上是在那里。有许多潜意识和狡诈的东西隐藏在我们里面。 所有的问题都是由于两只老“地鼠”—野心和骄傲。如果我们的野心和骄傲被消杀,就绝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我们喜欢地位。我们喜欢受人尊敬、敬重。也许我们没有这么说,但我们在主面前必须诚实。我们的内心如何?如果我们没有野心,就绝不会和别人有难处。如果我们没有野心,没有骄傲的成分,我们就不会和任何人有问题。当我听见台湾那件事时,我并没有因而受困扰。 你能忍受这样的试验么?想想你四周的真实情况。为什么你需要惧怕被剪除?因为有狡诈的东西隐藏在你里面—野心。你要保守你的地位。如果你不害怕成为无有,就绝不会想人要把你剪除。设法保持你的地位,加以防卫,这是保持地位的愚昧方式。这不管用。 在召会里,地位就像一只鸽子。如果你不要它,它会飞过来。一旦你要它,它反而飞走。我头一次到旧金山的时候,看见街上有一些鸽子。我走近它们,它们就飞走了。我走开,它们又都飞回原地。地位就像一只鸽子。如果你要它,它就飞走了。如果你猎取地位,想要得着地位,你绝得不到。如果你不要地位,逃开地位,地位反而临到你。要保持地位,最明智的方法是不要去得地位。如果你抓住地位,地位就离去了。它不是你的,因为你没有资格保守那个地位。 这是非常狡诈的东西,这东西在已过的许多世纪杀死了许多基督徒。为什么在许多基督徒之间以及基督徒团体之间,有权力斗争?原因就是有野心求地位。我恨恶看见这样的成分进入主的恢复。然而,我们都必须承认,我们还是人。一面,我们是圣徒;另一面,我们还是人。我必须见证,一天过一天,我在主面前恐惧战兢。我这样祷告,“主,感谢你,给我另一天来活你。我需要你的怜悯,我也需要你保守的恩典。主,你知道没有这个,我还是天然的。在旧造里,我还是这么在自己里面。主,你知道没有你的怜悯和恩典,我立刻会照着肉体而活。主,我需要你。”倘若我们的心没有被炼净,反而在为着主的恢复这主要的目的里,掺杂着隐藏、附带的目的来为着自己,就无论我们作什么,都会给自己造成难处。 我还住在台湾的时候,我的一个女儿需要动手术。一位在台北的美国弟兄(他是我们的家庭医师)告诉我们,他需要一个干净的地方,才能动手术。他告诉我们,某个房间用来动手术是不合格的,因为他动手术的时候,有些病菌可能从天花板掉下来。他也告诉我,在外科手术中,所有手术用的刀子和工具,必须完全经过消毒,干净无菌。如果有病菌,手术会把这些病菌带进病人体内。这次经历非常帮助我。许多时候,我告诉主说,“主,我必须是干净的。如果我不干净,那么我摸你的工作,不洁的手就把病菌带进圣徒里面。” 我从一九三二年开始学习这一课。那一年,我晓得一位姊妹需要一本好圣经,我就有意买一本送给她作礼物。当时我里面立刻受到查问。有个问题临到我:“你是单纯出于那灵的么?”我不敢回答。这不是说,我有什么罪恶或污秽的意念。我有几天没有作什么,直到我完全被主查问过。然后我能说,我完全是纯洁的,我把这本圣经送给那位姊妹,不让她知道是谁送给她的。这是我学这功课的开始。我来摸主的工作,摸召会,我一切的动机都应该被炼净;不然的话,我不知不觉就要把病菌带进召会里,带进圣徒里,带进主的工作里。我在本篇信息中所传讲的,是你们所需要的福音。你们需要听这福音。甚至在这次训练中,我也查问自己,“你要和一切领头人举行这次训练,你是纯洁的么?你能说你是纯洁的,绝不把任何病菌带进弟兄们里面么?”我在主面前始终恐惧战兢,让祂炼净我的意念和动机。 要有这种对付,我们对主的行动,对祂新约的职事,对祂的身体和祂的见证,需要有清楚的异象。我们对自己也需要有清楚、透彻的异象。我们必须完全被暴露。我们的全人必须向光敞开,看见我们的心在那里,我们的心思在那里,我们的意志在那里,我们的目的在那里,以及我们的动机在那里。我们必须这样蒙光照。然后我们就会惧怕持守区域的东西。我不是在我的地区服事几个召会,我是服事主的身体。如果我们都在这里服事主的身体,就没有一个地方召会会说,他们的聚会比另一个地方更好、更高、更活。你不会想叫别的圣徒到你所在的地方。你会认为所有的召会乃是主身体的一部分,都是一样的。 在祂的主宰之下,你没有被指派照顾别的召会,而被指派照顾你那一区的召会。但你必须晓得,这些召会不是你的召会,乃是主的召会,是祂身体的一部分。如果你有这样的领悟,就绝不会说,你那一区的聚会更高;也绝不会告诉人,如果他们不满意他们那一区的情况,就请到你这一区来。此外,你也绝不会叫人不要去另一区,因为那里的召会不值得看。只要你说出这样的话,就指明你只尊荣你那一区的召会。 每一个召会都值得去看,因为都是主的召会。这些是祂身体的一部分,都值得看。甚至主耶稣的脚,也值得那个有罪的女人宝爱。(路七37~38。)她用她的头发尊荣祂的双脚。头发是女人的荣耀,(林前十一15,)是她身上的最高部。她用自己最高部的头发,擦干救主身上最低部的脚,以她的荣耀来爱主。甚至主的脚也值得她流泪。照样,甚至最软弱的召会也值得看,因为她们是祂身体的一部分。如果你没有不正确、潜意识的观念,你绝不会说,某一地区的召会不值得去看,也绝不会使人从别地方迁到你所在的地方。 我们必须学习认识我们的肉体。我要你们有深刻的印象并且记得,没有一个召会是属于你或我的。召会乃是神的召会,基督的召会,和众圣徒的召会。召会不该是区域的。所有的召会都该是大公的,宇宙的。严格说来,甚至你所作成的工作,或仍在作的工作,也不是你的工作。我并不认为我所作的工作,是我的工作。这是主的工作,我不过是微小的仆人。因着祂的怜悯和恩典,祂使用我作一些事。这不是我的工作,乃是祂的工作。我是主的奴仆,也是你们众人的奴仆。我甚至是所有软弱之人的奴仆。我不是主人。我不能说,这是我的工作。我顶多能说,这是我的服事。无论你作了多少,你作得多美妙,请记得这不是你的工作。你不该把所作的当作你的工作,保留在你的“口袋”里。你不该把你所作的,一直握在你的手中。 当我一九四四年离开烟台的时候,没有一个工作或召会是在我的“口袋”里。每一件事都在弟兄们手中。照样,一九四九年我在上海的时候,倪弟兄拍来一封电报要我去台湾,我就去航空公司订位,三天后就搭飞机离开了。在上海,没有一件事在我手中,我临走什么也不需要作。当我离开洛杉矶的时候,也不对弟兄们交待什么话,因为那里没有一件事在我手中。 在安那翰领头的弟兄们能作见证,我对安那翰召会的事知道的不多。我不过是一位参加聚会的弟兄。当然,有时候弟兄们会请教我一些事情,我也和他们交通。我所作的不过如此。有时候,弟兄们也把财务报告给我过目。主知道我一分也没有看过。我把它摆在书桌上,几天后扔进字纸篓中。这不是说,我厌恶财务报告;乃是说,我不认为那是我的事。我不想知道安那翰召会收支多少钱。这不是我的事。这就是何以我有这么多脑力和时间集中在圣经上。这是我能作这么多工作的主要原因。我没有分散我的心思或精力,去顾到责任界限以外的事。 要服事主且在祂的祝福之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感谢主,到目前为止,这个工作一直在祂的祝福之下。这不是由于我,乃是由于祂的怜悯,使这个微小的仆人尽可能的纯洁、干净。历代以来,基督徒中间的难处都是由于不纯洁。多数基督徒都在行好事。你不能说基督徒在作坏事,但你能说基督徒都是纯洁的么?你会不会在主手中有长远的用处,会不会带进持久的祝福,并不在于你能作什么。这完全在于你的心如是多纯洁。因此,野心必须排除,骄傲必须踏在脚下。我们该没有野心,没有地位的思想,没有骄傲,没有自爱,也没有自尊。第四章
工作的区域(二)地方召会和身体—宇宙召会
借一个职事而有一个行动,
产生并建造一个身体,为着一个见证区域味道的难处
灯台
剪去不同
耶稣的见证
我们心的纯洁受到试验
主的工作
神的召会,基督的召会,和众圣徒的召会
野心和骄傲
需要干净、纯洁
需要清楚的异象
每一个召会都是主身体的一部分
没有一个召会是我们的召会
主的祝福和我们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