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同心合意

希腊文,homothumadon,由homo,相同,和thumos,心思、意志、目的(魂、心)所组成。

读经:使徒行传一章十四节,二章四十六节,四章二十四节,五章十二节,十五章二十五节,罗马书十五章六节,十二章十六节,哥林多前书一章十节,哥林多后书十三章十一节,腓立比书一章二十七节,二章二节,四章二节。

实行的训练

我们在一九八六年这次长老训练中的交通,将不重在异象、教训或道理。我要有这次训练的负担,完全是为着实行。从一九八四年十月以来,主在台湾开始了一些新事。有些弟兄从美国去台湾,被主新行动的火焚烧。他们带着这火回到美国。因着我不敢控制、约束或熄灭在美国所燃起的火,我就有负担照着急切的需要,交通一些实行的点。这一次还是实行的训练,不是道理的训练。

基督教所遭遇的难处,总是来自两个源头—道理和实行。大多数的争辩与道理有关。当然,道理带进实行,实行随着道理。新约给我们关于召会的异象、启示。随着启示就有实行。说新约中有些实行不照着关于召会的启示,并不正确。事实上,新约中每一种实行都是照着召会神圣的启示、属天的异象。我们在主恢复里的整个历史,所有的实行都是照着我们对主的启示、属天的异象所看见的。

我们需要这样的训练,说到如何顾及主恢复里实行的一面。仅仅谈到恢复并不够。仅仅说你在恢复里、为着恢复与恢复是一,没有太大的意义。这就像“空中风筝”,不是磐石上扎实、不动摇的东西。我们在主恢复里已经半个多世纪了。我们从不动摇,没有什么事物曾改变我们,因为我们不仅看见关于召会的道理、异象、启示,也看见实行。

从一九八四年十月起,我们在台湾看见并发现得更多。我们中间的实行彻底的改变了。然而,甚至到目前为止,许多非常积极为着主恢复的人,还不清楚我所作的。

长老和同工中间野心的问题

在启示录里,众召会中没有长老,却有使者,就是星。(启一16,20。)在约翰写这卷书的时候,召会已经堕落了。因此,在启示录里,主弃绝了一切的形式。作长老多少有些法定或正式。不要渴望作长老,要渴望作照耀的星。不要仅仅讲地位,要作照耀的星。

主的恢复在我们中间已经六十多年了,前三十年(一九二二至一九五二年)在中国大陆,主的恢复是受倪柝声弟兄的带领。长老职分使我们受很大的困扰。那时我在主的恢复里不是领头的,我是在倪弟兄的伞下。他亲自和我谈到长老职分的问题。从我离开中国大陆到台湾,然后到美国,在已过的三十七年间,长老职分的事使我非常关切,我的负担沉重到一个地步,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情况。主要的难处是什么?野心。一九七六年,在我们进行马太福音的训练时,我说明长老的妻子不是第一夫人,总统夫人。所有长老的妻子都该认为自己是奴仆的妻子。因着可怜的光景,几乎人人在长老职分的事上都有野心。这很困扰我。

一九七三年,这野心偷偷地进到主的恢复里。从一九七三年起,野心被带进来,私下或公开的大受提倡并高举。野心一直成长,成为主恢复里真正的“地鼠”。照着我的观察,从一九七三年直到今天,我们多多少少失去了标竿,在扩增率上很受亏损。长老的野心和同工的野心,大大降低了主恢复里的扩增率。这野心大大破坏了我们。在已过的十三年,我一直对抗这件事—长老的野心和同工的野心。我实在恨恶我们中间的野心。我有过一些考虑:没有正式的长老职分可能更好。我们该留意启示录里所启示的方式,那里只有使者或星,没有长老。

顾到同心合意

一九八四年十月起,在台湾主恢复的实行,完全是新的开始。我不喜欢看到亲爱的圣徒从美国去台湾,看见一些事,回到美国后仅仅有些效法或模仿。这不管用,甚至可能破坏局面,因为你也许不很清楚主的作为。目前,我对美国和加拿大排聚会的实行,多少有些不喜乐。这种实行仅仅是效法,不是因看见异象而作出来的。你若看见了异象,而照着异象行动,这样的实行就是宝贵、值得的。仅仅模仿别人的作为,毫无意义。我不愿说你们不该实行排聚会,但我不相信仅仅模仿或效法会帮助你们。反之,你会使自己成为无生命的机器人。你若对主的恢复认真,你若对祂今日、当前的行动认真,你必须首先顾到这一件事—同心合意。

四福音告诉我们,主如何花三年半来教导祂的门徒。这种教训有许多记载在福音书,但主在约翰福音说,祂有许多事要告诉门徒,他们担当不了,但祂要死而复活,以另一种形态,就是实际的灵回来。祂是实际的灵,不仅要叫门徒想起祂对他们说过的话,也要继续告诉他们进一步的事。(约十四16~20,25~26,十六12~15。)主在地上尽职的三年半里,向门徒传讲了许多教训。然后祂借着死离去,三日内又回来,成了赐生命的灵与他们同在。祂将自己吹入门徒里面以后,与他们同在四十天,训练他们经历祂看不见的同在。然后祂升到诸天之上,将门徒留在这地上。那一百二十人作什么?他们除了祷告以外,什么也不作,他们祷告的关键乃是同心合意。(徒一14。)

在马太十八章十九节,主说到两三个人在祷告中和谐一致。这节的“和谐一致”没有“同心合意”那样强。同心合意的希腊文,homothumadon,意义很强而且包罗很广。homo意相同,thumos意心思、意志、目的(魂、心)。中文和合本圣经将这字译为同心合意,意即一样的心思和一样的意念。在罗马十五章六节,钦定英文译本将这字译为“一个心思”。

在使徒行传里,那一百二十人在一个心思里,有着一样的心思,一样的意念,以及魂和心周围和里面的同样目的,在一起祷告。每逢我们祷告的时候,我们当然该运用我们的灵,但我们也该有一样的心思,一样的意念,在我们的魂和心周围和里面,也要有同样的目的。这就是说,我们的全人都该在一里面。主升天以后,那一百二十人成为这样的人,他们是在一个心思、一个意念里,并且他们魂和心周围也有同一个目的。他们同心合意,意思就是他们的全人是一。圣经没有一卷书用“同心合意”一辞像使徒行传用得那样多。

在使徒行传里,为着福音的广传,得着冲击力的三个主要因素是祷告、那灵与话。照着圣经,照着历史,这三项是福音得胜唯一的路。我花了许多时间思想:召会用会所和召会的人办学校,而不用时间凭着祷告、那灵与话去接触人,并为福音使用会所的每一寸地,这是否越过了圣经的教训。已往我曾强调,在祷告、话与那灵以外,用其他的作法传福音,都是耍花招。

同心合意是祷告、那灵与话的关键和命脉。你们也许多方祷告,寻求圣灵的浸,并从主话得到许多知识,但你们若缺少同心合意,就看不见祝福。我曾看见有些人迫切祷告、得圣灵的浸并接受主话,但他们中间彼此持异议,没有同心合意。

士气与冲击力

一九四○年一月一日至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在中国大陆的家乡烟台。那段期间,主把那里的众圣徒都带进同心合意,有真正的复兴同真正的冲击力。在上海、台湾和洛杉矶的艾登会所,我也看见同心合意的功效。

在军队中,冲击力就是士气。军队中的冲击力是什么?同心合意。这就是军中指挥官不容许任何士兵带进不同思想的原因。士兵都思想同样的事,说同样的事,为同样的事站住,也为同样的事而活。若有人发表不同的事,持有异议,他会被开除,以保守士气。这样的士气在今天的基督徒中间看不见。但我能见证,一九四○年至一九四二年在烟台有士气,有冲击力。在烟台,甚至外人也看见这事。有些人告诉人不要去我们的会所,因为若是去了,就会被抓住。人们也听说,若要作基督徒,最好去我们的会所。在那些年间,我们也行赶鬼的事;甚至鬼也告诉人不要去我们的会所。那里的确有冲击力。

最近在台湾,受我们训练的一百三十多位全时间者被差遣出去。我告诉他们一些事,是我从中国大陆出来以后从未告诉人的—赶鬼并医治病人。我们不提倡这些事,但士气一在我们中间,这些事就会出现在我们中间,作为一种冲击力。在使徒行传里有三个项目—祷告、那灵与话,以及一个关键—同心合意。然而,到了行传十五章以后,这卷书里不再使用同心合意这辞。这多多少少含示,甚至在使徒行传所记述的那段期间,同心合意就失去了。行传十五章记述使徒和长老在耶路撒冷召开会议,要解决割礼的搅扰。(徒十五1~33。)在行传十五章末了,巴拿巴和保罗之间有异议。从这次事件以后,我相信同心合意多多少少失去了。

新约中的第一封书信是罗马书。在罗马书中,保罗在道理上说了许多基督徒生活和召会生活的事,以后他告诉罗马的信徒,他们需要“同心合意,用同一的口…。”(罗十五6。)同心合意包括一个心思,一个意念,以及在一魂、一心里的一个目的。然后在外面有同一的口。一九六三至一九七三年我们在洛杉矶的人,都能回想那时我们如何同心合意,并且有同一的口。那些年间,无论谁到会所来,都能感觉并领略那冲击力。因为没有异议,没有不同的意见,所以有冲击力。然而,从一九七三年开始,野心进到主的恢复里,如同毒素注射到基督的身体里,直到今天血液还没有得洁净。

我们在中国大陆的经历

主在中国大陆的恢复开始于一九二二年。我与倪弟兄在一起,直到一九四九年离开前往台湾。在那二十七年里,那些圣徒、同工、长老接受他的职事,却很难看见他们是一,这事实一直叫倪弟兄受苦。在接受他职事的人中间有不同的意见。他们说,“是的,是这样,但是…。”他们接受主的恢复、接受倪弟兄的教训,却要以自己的办法来执行倪弟兄所教导的。教训是一样的,执行起来却每人有自己的作法。若以为这样的实行能成功,那是很荒谬的。一辆车子有五个人坐,若每人都是驾驶的,车子怎能行驶?许多时候,不开车的人满了意见;他们是“后座驾驶”。你是乘客,不是驾驶,最好不要发表你的意见,让开车的人照着他的判断自由驾驶。

一九二二至一九四二年,在中国大陆有主恢复的“一辆车”,却有不同的司机。一九三二年,我进到主的恢复里,看见倪弟兄如何因此受苦。但到一九四二、一九四三年,因着主的怜悯,因着服事之人中间的同心合意,在烟台有了一次大复兴。战后,我有机会去上海与倪弟兄在一起,我告诉他我在烟台那些年间所发生的事。他印证我们所实行的一切,并且鼓励我继续作同样的事。我们必须领悟,要完成同样的事,我们需要同心合意。从一九四六年秋天到一九四九年春天,两年半之久,上海的整个局面由我“驾驶”。于是多多少少再次看见冲击力。在某种程度上,那是一辆车同一位驾驶。主在那两年半里往前,并且有一次复兴,那次复兴使倪弟兄回来尽职。

我们在台湾的经历

然后在一九四九年,我被打发到台湾。我在那里开工的时候,把从前所看见、所学习的各点,凡不实际的,全都放下。在头六年,我们有百倍的扩增,从大约四百人扩增到四万多人。那里有冲击力。甚至今天在台湾的众召会仍倚赖那个根基。她们仍立在那六年带进召会生活的丰富之上。那六年以后不久,弟兄们受影响,邀请英国的史百克(T.Austin-Sparks)弟兄,使我们更属灵。他来了,带进一大异议的因素。一九五五年,我们首次邀请他;一九五七年,再次邀请他。从一九五五年直到最近,台湾的冲击力从来没有返回。

一九八四年十月我回台湾,我知道在台湾如何失去了同心合意、士气,在美国多多少少也失去了士气。我定意回台湾,因为那是主的恢复开始往海外的地方。我必须去那里有新的起头。这新的起头是完全不同的。有分那里传福音的美国弟兄能见证,那与我们目前传福音的作法百分之百的不同,并且有效。最近十六个福音队从台北召会被差遣到近郊,仅仅二十一天,就有一千九百七十五人受浸。他们没有用任何花招。他们用祷告、那灵与话,他们也同心合意。他们有一个心思、一个意念,带着一心、一魂里的一个目的。毫无疑问,他们有士气。

有一位警察看见群众聚集,前来维持秩序。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也受浸了,坐在那里听新生命课程第一课。有一个人在街上得救了,没有地方给他受浸。圣徒们叩附近人家的门,认为这也许是肯听福音之人的家。他们问应门的人能否借用他们的浴室。这人应允了,那家的人正在吃午饭,圣徒们就去他们的浴室给这新得救的人施浸。那家的人问圣徒们在作什么,圣徒们就向他们传福音,结果全家都受浸了。这十六个村庄,现在有好些预备要有召会。台北各会所将要向这些邻近的地方扩展召会生活。

一九八四年,我回台北的时候,设立了五十二位弟兄作长老,后来又加了二十八位。现在台北也有一百三十多位新全时间者,他们多半是大学毕业生。到一九八六年六月,台北召会预备要接纳另外二百五十位全时间者。

忘记我们的老路,改良我们的实行

我们需要忘记我们自己的作法和老路;我也曾在这老路上。我把这路带到台湾和美国,但现在这路太老旧了。我不是自相矛盾,乃是自我改良。飞机制造业者在一九四七、一九四八年间制造DC—4型飞机。中国首次启用DC—4型飞机时,我便搭乘这种飞机旅行。我第一次从台湾来美国,花了二十四个多小时。今天搭乘DC—10型飞机,不到十二小时,就能完成这趟旅行。今天我们必须忘记DC—4型飞机,因为我们有DC—10型飞机。这种改良的飞机是同一制造业者所造的。

我们不能改变地球,但我们能改良环绕地球的交通工具。我们也不能改变真理,但我们能改良我们的实行。已往我们对聚会方式的实行,多少有些受传统方式的影响。我们生在传统的事物里,且被这些事物包围,我们很难放下这些事物。在召会的聚会中,需要有人请大家读圣经,这不是好现象。为什么我们不会自发的读黑板上的经节?也许我们在自己的传统里,等候助理牧师引导我们读圣经。在新的行动,就是主今日的行动里,我们百分之一千喜欢回到圣经。

罗马书、哥林多前后书和腓立比书里的同心合意

新约中所启示的同心合意是一件大事。这就是为何保罗向罗马的圣徒指明,他们必须顾到同心合意。(罗十五5~6。)哥林多召会有许多难处,这一切难处的真正因素乃是异议。有些人说他们是属保罗的,十分欣赏他。有些人说他们是属亚波罗的,也许欣赏他教导圣经的方式。还有些人欣赏彼得。(林前一12。)这就是不同心合意,就是异议。保罗给哥林多人的书信,内中提到的难处比其他书信提到的更多。哥林多前书至少提到十个难处,这些都来自相同的源头,就是不同心合意,有不同的意见,不说一样的话。(林前一10。)

在哥林多书中保罗没有用同心合意一辞,但他确实强调说一样的话。一个人说他是属保罗的,另一个人说他是属亚波罗的,这指明他们不说一样的话。我们都必须说,“我是属基督的。”说“我是属保罗的”,或“我是属亚波罗的”,就像彼得在变化山上说,他要搭三座帐棚,一座为摩西,一座为以利亚,一座为耶稣。然而有声音从遮盖他们的云彩里出来,说,“这是我的爱子,你们要听祂。他们忽然周围一看,不再见一人,只见耶稣同他们在那里。”(可九7~8。)我们都需要说一样的话。为什么要提起保罗、亚波罗和矶法?这就是为何保罗问哥林多人:“基督是分开的么?”(林前一13。)在保罗给哥林多召会的第二封书信里,他也嘱咐他们“要思念相同的事”。(林后十三11。)在保罗给腓立比人的书信里,他照样嘱咐圣徒要思念相同的事。(腓二2,四2。)

今天重大的需要—恢复同心合意

你们若要作一些事,跟随主在台湾所已经作并仍在作的,你们必须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复同心合意。在同心合意恢复之前,不要作别的。没有同心合意,你们完全没有资格在主新行动的新起头里作什么。历代以来基督徒不同心合意,将主的召会、祂的身体、祂的见证完全粉碎了。许多人在某种程度上认识主,认识圣经,但他们不愿同心合意。同心合意在哪里?在基督教的历史中很难看见这样的事,所以主一直受苦。

今天我们在主的恢复里,尤其在祂新的行动,今日的行动里。我们必须看见,今天重大的需要就是恢复这种同心合意。倘若这一个不在我们中间,我们就了了。你也许会说,主要去找别人,但祂很难去找别人。古时中国人不喜欢军人或警察,所以他们有句俗话说,“去了兵,来了警察,有什么两样?”二者大致是相同的。主离了“兵”,去找“警察”,大致也是相同的。那么主能去哪里?可以说,主因着我们成了“可怜的”。祂无处可去,祂已经找上我们。祂多年来一直是“可怜的”。

我们中间曾有一种的士气,但这士气几乎已经失去了。我们有许多美好的教训,我们有召会的立场,也有一切神圣的供备,但我们的士气是个问题。问题是什么?问题就是我们几乎已经失去同心合意。众召会中间缺少同心合意。甚至在一个召会的长老中间也缺少同心合意。一地的圣徒中间缺少同心合意。同工中间也是一样。到处都缺少同心合意。我们说我们都在恢复里,我们为着恢复,我们同着职事。我们这样说,但这可能只是我们的口号。同心合意在哪里?

我们需要同心合意。在同心合意这件事上,不要去想别人。在这件事上,要想你自己,你的一分。我们没有多少士气,因为我们缺少同心合意,但我们仍要实行主在祂的恢复里给我们看见的事。我们可以实行这些事,但没有冲击力,没有活力;换句话说,没有多少果效。

一九七○至一九七二年,圣徒们移民到新的地方有冲击力,今天却不然。我相当关切最近到其他城市的移民。他们那里有没有同心合意?我们若没有同心合意,移民或不移民,并没有多大不同。若没有士气,有军队或没有军队,并没有多大不同。使军队不同的乃是士气。我们所在地的召会有士气么?你们移民到另一地的人必须问自己有没有同心合意?若是没有,你们就破坏了移民。你们在那里会浪费时间。有家聚会而没有同心合意,毫无意义。出去探访人,分送小册子,也需要同心合意。若没有同心合意,我们所作的都是枉然。

我们必须领悟,主恢复里的实行不是给人模仿的。你必须有生命。作任何事,都需要生命。你必须看见使徒行传那一百二十人的界石是什么。将福音书和使徒行传分开的界石,不是圣灵里的浸,乃是那一百二十人的同心合意。你若要经历灵浸,必须有同心合意。若是地方召会的众肢体同心合意,灵浸就在那里。你若真要实行正确传福音的路,就需要同心合意。没有这把钥匙,门不会开启。同心合意是“一切房间的万能钥匙”,是新约中一切福分的万能钥匙。这就是为何保罗告诉友欧底亚和循都基,她们需要这种同心合意。(腓四2。)保罗知道这些姊妹爱主,但她们失去了同心合意。

我们所需要的就是恢复这种同心合意。我们若要认真随着主今日的行动往前,就需要这种同心合意。谁是对的算不得什么,我们需要这种同心合意。我们需要有一样的心思、一样的意念,同魂、同心为着同样的目的。腓立比书告诉我们,这件事是从我们的灵开始,(腓一27,)但我们必须领悟,我们不是只有灵的人。我们也有心思、意念、目的、魂和心。我们在同样一个灵里,有同样的一个魂、一个心思、一个意念,就是得着同心合意,这是得着一切新约福分和遗赠的钥匙。不然,我们将是另一班不同心合意的基督徒,而重复基督教可怜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