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主当前恢复的实行（二）

在本章里，我愿使大家铭记，我们不该以天然的方式尽功用、事奉或聚会。我们也许以为事奉神、传福音或尽功用作见证，是我们凭天然很容易就能作的事。然而，事实上，我们在新约里的事奉不是这样。

照着神新约的经纶敬拜神

在约翰四章，撒玛利亚妇人与主耶稣谈论敬拜神的事，她的谈话完全是天然的。她说，“我们的祖宗在这山上敬拜，你们倒说，敬拜的地方必须在耶路撒冷。”（20。）然后主耶稣调整她，说父神所寻找的敬拜与此完全不同。神是灵，所以敬拜祂的，必须在灵和真实里敬拜。（24。）今天因着祂的怜悯并在祂的光照之下，我们能说，我们清楚在我们灵里敬拜神是什么意思。但我们需要多有悟性，以领悟什么是在真实里敬拜神这位灵。

约翰四章二十四节的真实是指我们所有分于神的真实，然后神这真实成为我们在人性生活中的美德。事实上，这就是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所活出的基督。我们在这样一位基督里敬拜神。基督是三一神的实际，这实际就是神的真实。我们所有分于的这真实成为我们的享受，然后成为我们人性生活中的美德，就是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所活出的基督。今天我们在这样一位基督并在我们灵里敬拜神，这完全不是天然的。照着我的研究和观察，许多在这恢复里的弟兄以天然的看法谈论如何聚会，如何事奉，如何尽功用，并如何传福音。这是错误的。

我们若要看见合乎圣经，神所命定的聚会、事奉、尽功用并传福音之路，就必须忘记我们以为自己所领会的。我们必须让已往所听见关于传统之路的事过去。我们如何能逃避基督教老旧、庞大、沉重制度的传统？在马太五至七章诸天之国的宪法里，第一个福分就是灵里贫穷的福分。（五3。）灵里贫穷是指我们的灵，我们人的深处，完全倒空，不持守旧时代的老东西，却卸去旧有的，以接受诸天之国的新东西。对犹太人而言，灵里贫穷的意思，就是倒空一切犹太宗教的老旧知识，一切关于摩西、以利亚、旧约圣殿、祭司体系、祭物等的老旧知识。凡生来就是犹太人的，都懂得很多。然后有个具体化身在耶稣这人位里面的新东西来到了。祂告诉我们，我们若要蒙诸天之国的福，首先必须在我们灵里倒空自己。我们需要卸去我们灵里所有的，这样，我们就是虚空的，真理的灵就能进来，以全新的方式揭示关于基督这奇妙人位的事。

耶稣在地上的期间，犹太教霸占了犹太人，把他们充满了。同样的，今天基督教是个霸占了我们，且一直充满我们的老旧宗教。每当我们谈论关于神的事，我们就有许多意见、观念和看法，这些多半是照着传统。我们谈论如何聚会时，也许认为我们需要虔诚，并且对神有相当的敬畏。甚至中世纪教堂的建筑—有尖塔、彩色玻璃窗和黑暗朦胧的气氛—也是为着产生对神的敬畏。在这样的地方，人一排一排的坐着；在天主教堂里，还有地方可跪下。这是在基督教里敬拜神的观念。

然而，在约翰四章，主耶稣启示敬拜神的路乃是喝神作活水。（14，24。）不仅如此，新约启示主的桌子是我们对三一神主要的敬拜。主设主立这桌子时，曾告诉我们要跪下或俯伏么？祂所告诉我们要作的，是拿着饼吃；这饼表征祂为我们所舍的身体。祂要我们如此行，为的是记念祂。（林前十一23～24。）敬拜主，记念祂，就是借着吃祂把祂接受到我们里面。记念祂就是吃祂，细嚼祂。（约六57。）吃主耶稣就是将祂接受到我们里面，为着生的新人以生命的方式所吸收。这是关于我们照着神新约的经纶，敬拜经过过程之三一神的新思想。原则上，在我们里面没有这新思想，只有天然敬拜神的思想。

作神福音的祭司传福音

到目前为止，经过了大约十九个世纪的召会历史，主还没有得着祂心所要的。我们知道祂要得着一班人作祂生机的肢体。这就是说，我们必须生机的聚会，生机的事奉，生机的尽功用，并生机的传福音。我们传福音，不该仅仅作传道的人，乃该作祭司。所有传神福音的人都该作祭司尽职。祭司不是普通的人。倘若我们要借着探访人执行神所命定传福音的路，我们就必须学习作祭司。祭司乃是带有四个特征的人：带有神的形像彰显神；他有神的管治权代表神；运用他的灵接触并接受神；接受神作生命树以活神。祭司乃是与神十分亲近并且合乎神心的人。我们这些祭司在神里面，神也在我们里面，所以我们与神是一。我们能带着神到人那里去，将神带给人。祭司传福音，将神带给人，并将人带回归神。祭司也是认识神的心、神的旨意、神的计划、神永远定旨的人。他能教导人，并告诉人关于神的事、关于神所要的、以及人在神面前该如何。这就是祭司传福音；这祭司职任不仅仅是我们的职责，乃是我们的生活。

在旧约里，祭司的事奉乃是他们的日常生活。他们吃什么、他们如何穿着、以及他们住在那里，乃是他们祭司事奉的一部分。他们祭司职任的生活就是他们的工作，他们的职务。祭司借着将神带给人，并将人带回归神而事奉神。这是祭司日常的生活，也是他们日常的工作。今天新约的信徒都是新约的祭司。既是这样的祭司，就该一直过着与神是一的生活，将神带给人，并将人带回归神。他们的生活成为他们的职事，他们的工作。

这就是为什么主给我看见罗马十五章十六节时，令我印象这样深刻的原因。这节表明保罗传福音是作神劝奋的祭司。他是神的祭司，执行神的福音。他不是轻易的执行祭司职任。他是劝奋的祭司，尽职的祭司。在旧约里，神要人把基督的预表献给祂，因此，祭司每天将预表基督的各种祭牲献给神。在新约里，神要新约的祭司将得救的罪人献给祂，作团体基督的各部分。我们带给神的所有罪人都成为基督的众肢体，就是扩大、团体基督的各部分。旧约的祭司献基督的预表，但新约的祭司献基督的各部分。在歌罗西一章二十八节保罗说，他宣扬基督，是用全般的智慧警戒各人，教导各人，好将各人在基督里成熟地献给神。这表明保罗至终将得救的罪人在基督里成熟地献给神，作基督的各部分。这是我们作福音的祭司所该作的。

关于传福音，新约里所启示的不是肤浅的。所有传福音的人都必须是祭司。这些祭司将神带给人，并将人带回归神。他们将这些人献给神作属灵的祭物，作扩大、团体基督的各部分。这就是罗马十五章十六节所启示的。

彼前二章五节和九节表明彼得与保罗有同样的思想。彼得在这里说，我们是活石，被建造成为属灵的殿，这个建造起来属灵的殿就是祭司体系。这些经节里的祭司体系不是指祭司的事奉，乃是指祭司团，这是一班祭司建造在一起成为一个“体系”，一个团。这祭司体系宣扬那召他们出黑暗、入祂奇妙之光者的美德。传福音就是宣扬神的美德。借着祂的美德，我们已被召出黑暗、入祂奇妙之光，这就是我们享受神自己作我们的救恩。祂的美德是爱、恩慈、怜悯等。借着神的美德，我们主观的得救了，被带出黑暗、入祂奇妙之光。宣扬这些美德，就是将神带给人。我们若仅仅告诉人，我们是将神带给他们，他们也许不领悟我们在谈论什么。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过一种生活，宣扬神对我们的爱和怜悯，并宣扬祂赦免我们的罪。我们必须过这样的生活。然后我们到人那里去，将这样一位在祂一切美德里的神带给他们。

我们去传福音给人时，必须尽我们祭司职任。我们是祭司传神的福音，这福音包括从三一神成为肉体到新耶路撒冷的一切。我们必须借着传神完整的福音，作祭司事奉神。我们是神福音的祭司，首先该使罪人重生。然后我们是乳养的母亲，该保养顾惜这些新人。我们必须用那灵里的话保养顾惜他们，将生命服事给他们。我们需要用话奶滋养他们。借着这样作，我们就帮助他们长大。然后我们能将他们带到排聚会里，使他们得着成全。这交通该给我们看见，新约里所启示关于如何事奉的事，与我们天然的观念完全不同。

主的恢复在我们中间开始的时候，我们采集了倪弟兄从召会历史中所积存，关于新约基督徒事奉之路的一切研究。我们实行我们从新约所看见的。然后因着主的怜悯，我们逐渐发现我们所实行的不是这么完全；我们有许多缺失。从一九三一年起，倪弟兄开始重新查考圣经，目的为着更多看见关于如何聚会，如何事奉，如何尽功用，并如何传福音的事。近年来，尤其在已过四年半，我也就着这些事查考主的话。今天我信我们在这里，是带着我们一切查考的结果。我们逐卷、逐章、逐节的查考过新约。我们无法再找到更多关于如何聚会、如何事奉、如何尽功用并如何传福音的经节。我们几乎已穷究新约关于合乎圣经的基督徒事奉之路。我们若是智慧的，并愿接受主的怜悯，我们就会看见这是今天主所要作的。这是战略性的。主这个行动好像浪潮一样。

我们也必须领悟今天反对的目标是双重的：反对神命定的路，以及中伤、压抑并弃绝我的职事。亲爱的圣徒，假定今天我们弃绝神命定的路，并弃绝这职事；我们若这样作，今天留在这里的是什么？我们若拒绝神命定的路，我们就没有路往前。我知道我若不走这条路，我的职事就会停止。主给我看见这条命定的路，我若不肯走这条路，或不将这条路传给圣徒，我在职事上就了了。我没有什么可说，神的说话在我里面会停止。我要说服你们不要丢弃这条路或拒绝这条路。我爱你们众人，因为你们爱主，爱真理。你们牺牲了许多，来走这条路。但我有点担心，你们可能多少受了一些影响，对于走神所命定的路犹预不决。我们必须像马太十三章所提智慧的商人，变卖一切来买珍贵的珠子。

当我们实行作祭司传福音时，不是像已往所作的那样。我们需要丢弃传福音的老路。我们不该按老路，就是天然的路去传，我们需要按属灵的路去传。首先，我们必须知道祭司的所是，以及我们如何能成为正确的祭司。祭司必须是每天过复兴生活的人。他每天早晨被主复兴，每天有分于并享受主的得胜。我们需要在早晨得复兴，在一天中得胜又得胜，我们也需要帮助圣徒成为这样复兴、得胜的人。这是祭司日常的生活。

然后我们必须领悟祭司体系是为着神的福音。在福音祭司的体系中，第一项要实行的就是探访罪人，使他们得救。我们需要将福音带给他们，使他们能重生，成为基督的各部分。按我们的老路，我们举行福音大会，邀请人到我们这里来。这些众会是一人讲众人听。我们多半只是当助手，作服事的利未人，服事一位大祭司，就是有恩赐的传福音者。那是老路，但神命定的路不是这样。按神命定的路，每位信徒都是福音的祭司，带着福音到人那里去。福音就是神自己。我们到人那里去，将神带给他们，并将他们带回归神。我们给他们施浸以后，需要和他们一同坐下来，和他们谈话。我们不该用空洞的话，也不该用太多圣经节。我们可以用几节经文，使这些新人有印象，今天基督就是那灵，如今他们有基督在他们里面，在他们灵里。我们需要学习这条新路。

被那灵与话充满，而成为狂喜的

原则上，每位新约的信徒都必须是“疯狂”、狂喜的。这是照着新约的教训。以弗所五章嘱咐我们，要在我们灵里被三一神这赐生命的灵所充满。歌罗西三章告诉我们，我们需要被基督的话充满。我们必须每天被这两个元素充满。以弗所五章和歌罗西三章说，我们既是这样丰满的，就会用诗章（长诗）、颂辞（较短的诗）、灵歌（最短的）歌唱并讲说。我们被话与那灵充满，就是“疯狂的”。这就像人刚赢得一千万元奖金的感觉。他会狂喜、“疯狂”。这样的人与传统、宗教的传道人不同。在传统和宗教的敬拜方式里，没有狂喜，没有“疯狂”，没有灵，也没有话。在这老旧的方式里，那灵“在诸天之上”，话在圣经里，但二者不在我们里面。当这两个因素—那灵与话—在我们里面时，这二者会使我们疯狂。我们会成为像“电动玩具”一样。电打开的时候，电动玩具就因电而“疯狂”。我们都需要被那灵与话充电而成为疯狂的人。

我们这样到一些初信者家里去，与他们有家聚会时，是满了喜乐的。我们会说，“阿们！阿利路亚！赞美主！”我们歌唱着到他们那里，新人可能会听见我们在门外歌唱。我们进来时，他们就能加入我们。因此，家聚会在我们到达他们家以前就开始了。对于那些新近受浸的人，我们该花时间使他们对主耶稣在他们里面有印象。我们需要加强他们对主在他们里面的领会。

在家聚会里，作妻子的也许问到家中佛像的问题。她也许说，“我受浸才两周，在受浸以前，每当我看见那像，我就很快乐，现在我不快乐，这是怎么回事？”然后我们也许回答说，“你这样觉得，因为那是偶像，并且魔鬼与它有关联。魔鬼是耶稣的仇敌。”然后她的丈夫也许问：“这是真的么？”我们也许说，“这的确是真的。我们先前没有机会告诉你这事。”然后作丈夫的会决定将这偶像打碎，我们也会鼓励他立刻这样作。这是一个例子，说明保养顾惜我们属灵儿女的意义。至终，我们能带领初信者与我们同去另一家参加排聚会。

狂喜的路，“疯狂”的路，总会使人快乐，总是顾惜人。圣经里所启示神命定的路，拯救我们脱离任何形式和宗教背景。但我们必须被充满。我们不该带着“瘪气的轮胎”出去。我们的“四个轮胎”都必须充满气。我们需要像充满气的球一样。人碰着我们，我们就会“跳”到他们身上。

排聚会的实行

现在我们需要来看如何聚会排聚会。正如我们所说的，我们基督徒该一直是“疯狂”的。我们该因主“疯狂”，被祂的灵与祂的话充满。然后我们会“疯狂”的参加任何聚会。我们不该像“瘪气的轮胎”那样去聚会，没有被那灵与话充满。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每天早晨需要有新的复兴，使我们能成为复兴的人。然后我们需要继续运用我们的灵，每天得胜又得胜。我们参加每次聚会，都需要作复兴的人。

事实上，聚会在我们离家以前就应当开始了。我们该唱着、祷着去排聚集。我们在路上与圣徒相遇时，也许唱着：“阿利路亚！阿利路亚！裂开幔子我已过，这里荣耀不败落！”（诗歌四一六首。）我们到会所时要作什么？照着我们的老路，我们会安静的坐在那俚，等候聚会开始；但“疯狂的路”不是那样。我们应当在家里就开始聚会，途中在车上就唱着、祷着。我们进入会所时，该继续祷告。别人来了，就能加入我们的祷告。

祷告以后，有人也许说到某位弟兄今天失业了。这是交通。然后大家可以为这位弟兄有些祷告。交通带进代祷，代祷带进互相的照顾，互相的照顾带进实际的牧养。为失业的弟兄祷告以后，有人也许问他从事什么行业。然后另一位弟兄也许说，他的公司需要这样的人。这就是互相照顾并牧养的例子。我们必须实行这事，这会使每个人成为活的，每个人都觉得自由，并且能放胆分享一些东西。

接着这种交通和代祷，有人会问问题。没有人该被指定来答复这些问题。每个人都该答复这些问题。有人也许问十字架是什么，一位三周前刚得救的青年弟兄能答复这问题。他也许说，“从前我不知道十字架是什么，但最近有一位弟兄告诉我，十字架是罗马政府处决重罪犯人的方法。”他的答复是简短的教导。另一位弟兄也许接着说，“十子架是主耶稣被钉死的地方。祂为我们在那里被钉死，除去我们的罪。”然后他也许读一处说到这事的经节。另一位弟兄也许说，“主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祂不仅是为我们的罪被钉，也是为我们被钉。”他也会提出一处经节支持他所分享的。另一位弟兄可以再加上一点，说，“今天我们必须经历主耶稣的十字架。我们借着将基督在十字架上的死应用在我们的处境中，就能经历十字架。当我们即将发脾气的时候，我们需要呼求主。这把我们带进基督在那灵里的死。”然后这位弟兄也许接着进一步分享关于对基督十字架的经历。

在排聚会里大家也许会问许多问题。有些与真理有关，有些与生命有关。这样，大家就会在真理和生命的经历上有相互的教导。这不是说我们不需要书籍帮助我们，我们仍然需要真理课程与生命课程这类书籍所给的帮助。在我们与新人的交通里，我们可以告诉他们，家里最好有这类书籍，这样我们要学习关于真理或生命的事时，就能研读其中一部分。然后我们在排聚会里，答复某件事时，就能说到这些书籍。我们可以告诉新人，他们空闲时在家里可以更多研读某一真理。我们这样作，在排聚会里对问题的答复就会变得非常丰富。这条路给每位与会者机会，用他们的认识与经历答复问题。倘若初信者被带到排聚会里，每年参加四十五个以上的排聚会，他就会学习许多真理。我们众人在自己家里就开始聚会，并且在聚会中每个人都是带领人和教师。

排聚会的圣经根据是在希伯来十章二十四、二十五节。保罗写这话时，他是在对希伯来弟兄说话，告诉他们不可放弃他们自己的聚会，他们基督徒的聚会。这是因为有些犹太弟兄离开了他们基督徒的聚会，回到他们犹太教的聚集。在我们当前的情况里，我们需要有一个聚会，是我们自己的聚会。我们不该放弃我们自己的聚会。我们必须帮助所有的圣徒领悟，排聚会是他们自己的聚会。

排聚会是所有的圣徒都有分的彼此互相的聚会。每个人都能在家里开始聚会，每个人都能交通，每个人都能代祷，每个人都能给与互相的照顾和牧养。这样，排里每个人都会操练彼此牧养。要几位长老牧养召会里所有的圣徒，是不可能的。但召会若分为排聚会，所有的圣徒都会彼此牧养。排聚会很容易，也很愉快，对任何人都没有困难或重担。若是嘱咐某人作排聚会的带领人，他就必须预备一篇教导的话，并且会负担过重。但以生机的方式聚排聚会，就没有人会负担过重；每个人都是狂喜的。有人提出一个问题时，我们都能答复、聆听并学习。

希伯来十章二十四节说，我们当彼此激发爱心，勉励行善。借着这种“自由方式”，生机方式的排聚会，我们就能彼此激发。这样就没有限制，没有指派，也没有选定。聚会向每个人都是敞开的。与会的人一切的丰富在排聚会里都会引发出来，这些乃是基督身体的丰富。

倘若有某位弟兄受嘱咐要照顾排聚会，也许排里很少圣徒会为那个聚会祷告。他们不会为聚会背负担子，因为他们知道有位弟兄已被指派来照顾聚会。倘若指派一些助手给这位弟兄，他们甚至可能不会帮助他背负担子，因为他们知道这位弟兄担负着主要的责任。这位弟兄必须考虑他该给人怎样的课程。他必须祷告，借着真理课程或生命课程这类书籍的帮助，从圣经得到一个主题。有时这样一位教师会精疲力竭。他也许不知道要选择什么课程，什么课程当时是适用的。然而，我们采取神命定的聚会方式时，就把这事留给圣灵。那灵知道要说到什么，祂能与参加聚会者成为一，提出适当的问题。在一个聚会里，能提出许多问题，并有正确的答复。按老路，只有一位弟兄里面的丰富被挖掘出来，但是按神命定的路，每个人都有机会倾倒他的丰富。这些是基督身体的丰富。这种互相的教导激发爱心，勉励行善。这是聚排聚会狂喜、欢乐的方式。没有人会负担过重，因为我们都背负担子。

排聚会给每个人机会说话。自然而然的，每个人都会有分于说话。按人的常理说，一个人若不练习，就不能学会一种语言。借着圣徒在排聚会里练习说话，每个人都会学习如何申言。有些弟兄作导师帮助圣徒申言，也是有益的。也许我们中间有得救才六个月的新人。作导师的弟兄可以鼓励这位新人，告诉他不仅要在排聚会里借着答复问题而说话，也要到召会主日的聚会去说话，申言。他可以叫这位新弟兄，把他在排聚会里所说的扩大并拔高，作为在主日聚会里的申言。他的说话会成为申言，带着他对基督之经历的丰富，或对基基之认识的丰富。

我们在召会较大的聚会里申言时，不该说得太久。每人申言不该多于三分钟。作导师的弟兄可以观察申言的圣徒，并且指导帮助他们。主日聚会以后，他们可以花些时间与圣徒在一起，给他们一些有帮助的调整。这就像教练教导球员一样。为着我们一切的聚会，我们需要记住一件事，就是我们需要借着那灵与话，并在那灵与话里“疯狂。”

关于往前之路实行的点

我愿对作长老的说一点话。在我们所在之地，我们不该匆促的作什么。目前，对于将我们的聚会方式从一人讲改变为众人申言的彼此互相的聚会，有些圣徒也许不觉得好。他们也许担心，我们若开始彼此互相的聚会，大家讲不出什么来，结果与会人数会下降。我们需要考虑我们所在之地圣徒的情况。我们必须与有心的圣徒并与全召会交通。也必须帮助人在较大的召会聚会里申言。长老需要作扶持的工作。倘若召会有申言的聚会，过了四十分钟还没有说出什么实质的东西来，长老就需要用最后十五分钟对圣徒说点话。我刚开始采取彼此互相的聚会方式时，这也许是需要的。带领人在最后十五分钟里的话会填补空隙。在带领召会进入这种神所命定的聚会方式上，长老该操练非常有弹性。有志者事竟成。我们有圣经和许多解开圣经的属灵书籍。这些能帮助我们将自己预备好，释放满了基督丰富的话语。在有些聚会里，长老也许不需要供应特别的东西以扶持聚会。但我们开始采取这种聚会方式时，长老和一些有恩赐的人需要自己预备好，并且需要儆醒，若是聚会空洞，就要供应满了基督丰富的话语。这条神命定的路会掘开矿藏，叫基督的丰富得着释放。

每个排聚会都是挖掘的聚会，每个区聚会，召会较大的聚会，都是展览、陈列丰富的聚会。倘若我们主日有五十个人聚在一起，我信会有五个人是非常丰富的。他们口袋里总有一些丰富。倘若聚会中其余的人也作一些事，扶持并供应聚会，那就是丰足的。若不然，那些丰富的人就可以尽功用，补上缺欠。因此，没有一个聚会是空洞的。

其他基督教团体很难采取众人彼此互相说话的方式。圣经在他们中间没有解开，他们也少有书籍帮助他们进入圣经的丰富。但我们不一样。许多在这恢复里的弟兄姊妹有基督的丰富，并且他们有释放这些丰富以建造基督身体的性能。他们需要得着机会，操练释放他们的丰富。我们若肯忠信的走主命定的路，我信十年内所有的地方召会都会被带上正轨。那时新路的“习惯”会在主恢复里建立起来。

不仅如此，倘若任何人或任何召会没有完全实行这条命定的路，我们不该藐视他们。批评和闲谈显然绝不是来自那灵。无论弟兄姊妹走不走这条路，他们仍在主手中。召会走不走这条路，都该交给主。所有的召会和所有的圣徒在这恢复里都是基督身体的肢体。人走不走这条路，我们不该担心；但我们既有所看见，就该忠信的实行我们所看见的。

我们也必须领悟，有恩赐的人必须成全圣徒。成全圣徒最好的方式和最好的地方是在排聚会里。你若是有恩赐的人，就该到排聚会去，成全那个排里的圣徒。你与他们在一起，能观察他们，并得知每个人的光景。然后你不仅能在聚会里成全他们，也能在聚会以外到他们那里去成全他们。在行传二十章保罗说，他或在公众面前，或挨家挨户，都教导圣徒，（20，）并且他流泪劝戒各人。（31。）他不仅在大聚会里，也在各家里一位一位的教导圣徒。这是一种细致的工作，这需要许多的劳苦和时间。倘若我是有份量、性能和恩赐成全圣徒的人，我就该一直参加一个排聚会。当每个人在排聚会里说话时，我就会得知他们真正的情况。然后我能到他们家去，私下花时间与他们在一起。也许每周我能探访一个人，与他们各人有直接的谈话。这目的是为着增进各人的恩赐，发展他的性能，并使他的说话更丰富。借着这种一对一的接触，我们能给人许多指导。这样，圣徒就会得着一些有恩赐的人面对面的成全。这种劳苦不会是徒然的，因为有些圣徒会得着成全。至终，圣徒会得着成全，作有恩赐的人所作的。不仅如此，有恩赐的人又会产生有恩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