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年多的时间,台北召会的光景已经完全改观了;好些弟兄姊妹也参加了训练。训练是积极的往前,有很多研究,很多实验;召会也是竭尽所能的跟随。双方配搭在一起,大家也合为一。我们聚会的方式和架构是这样:一个人一得救,在他们家里就应该有聚会,这个家中聚会的人数不限。他们可以请亲友、邻舍来,也可以在家中传福音,或交通祷告。家聚会是一种综合性的聚会。之后,希望他们也能和附近的弟兄姊妹一同聚会,自然就形成了小排。我们盼望一个排大概是十二人,最好一达到二十人就分排;但这不是规条,也要看圣徒的情形。之后,盼望几个排能联起来成为一个区。我们希望区聚会以五十个人为单位,现在有的区已经达到一百位,有的也已经分区了。当然我们不喜欢分得太快,但也不希望区聚会里人数太多。 目前台北召会有八十几个区,二十三个会所,所有的区都分在会所中,全召会共有八十多位长老。台北召会的行政现在还是在各会所的长老手中。分区聚会的目的不在于担负召会行政的职分,而是为着分担属灵方面的责任,主要是牧养和照顾。每个区聚会大约五十人,如此一来,照顾的担子就较为轻省。当召会中有事需要带领,有行动需要往前时,在区里推动也会比较容易,更容易作得透。很自然的,这八十几个区都需要有一些人来带领,长老们要尽可能都分在区里,除此之外,同工和全时间服事者也都分在里头。有些中年的在职弟兄姊妹也很有属灵分量,他们也在区里一同带领。 此外还有学生,他们不在各区、各排里,目前大专有六百人左右,中学也有五六百位,加起来是一千多位。学生们积极向前,等各校的开展工作再有进展时,也许就可以在校园里有学生区,同样是五十人一区。 目前具体来说,台北召会的改制可以算是初具规模,也上了轨道。不过这完全是一个新的开始。这就好像我们刚刚学会开车,新手上路;人是新的,车也是新的。但接下来还有诸多方面需要我们努力学习。这不是一蹴可几的事。家聚会可能容易作,最难作的是排聚会。现在我们就是朝这个方向去努力。 以带领新人来说,我们经过将近两年的训练,以及弟兄姊妹的合作,借着叩门得着了三万多人。目前有四、五百位全时间受训者持续去看望新人,作家聚会,建立小排聚会。现存接受照顾、喂养的新人约有五、六千位,还有两万多人我们照顾不来,其中有一部分的人光景可能落下去了。若是我们有人手能去照顾,相信还有相当比例的人能被挽回。这个需要太大了。受训的弟兄姊妹在各区聚会,他们在区里照顾的新人,也需要其他圣徒配合照顾。但这个配合要慢慢来,弟兄们还得花工夫去带领圣徒一同有分于照顾新人的事。 今天我有很重的负担,盼望大家明了,所谓的改制是要把我们恢复到圣经的启示。一九二二年,从倪柝声弟兄开始,主在我们中间兴起了祂的恢复。我们都承认,倪弟兄起头带这条路带得很好。对于基督教传统的实行,他尽力把凡是不合圣经的,都撇在一边。经过这些年,我们的确把许多传统的旧东西脱去了。但是有一点我们没有作到。 过了十五年,就是一九三七年,倪弟兄清楚看见这一点,就释放了“工作的再思”这一系列的信息。当时倪弟兄清楚的看见,我们几乎把公会的传统都脱干净了,但还剩下一点没有脱去,就是聚会的方式,特别是主日礼拜。他知道这件事是随从外邦的风俗,必须丢弃,但是他遇到两个问题:第一,大家都习惯一人讲众人听,很不容易改换;第二,即使改换掉,也没有其他实行可以顶替。倪弟兄曾说,主日上午不要随从列邦的风俗,可以让弟兄姊妹去传福音。这是笼统的说法,因为在实行方面还找不着路。 其实在他还没有释放这些信息前,就曾经带我们在弟兄聚会中操练。众人每周六来在一起,没有一人讲众人听,没有作主席的,没有带头的,只有弟兄们操练说话。各人或有诗歌,或有教训,或有启示,或有方言,或有翻出来的话,都是为着建造。(林前十四26。)同时,姊妹聚会的作法也是一样。 经过十一年,到了一九四八年,倪弟兄在福建鼓岭山上施训时,再次着重的提起这件事。在“教会的事务”一书第四篇信息中,他说到不必维持主日的讲台;主日讲台不能废除的原因,是我们效法列邦所作的,并且没有东西可以补进去;事实上,主日讲台是一种浪费。这时,中国大陆的政局开始改变。倪弟兄为了应变,就在工作中安排我到海外,来到台湾。另一方面,我们也尽量把鼓岭训练的课程信息都刊印成书。一九五二年,倪弟兄下监,二十年后离世。我们因着读到这些书报的信息,才看见倪弟兄这个很重的负担。 我们初来台湾的时候,很倚靠小排。当时台北这里定规一个小排大约是二十人,但因着福音非常兴旺,有时一个排甚至超过一百人。慢慢我们就不太用小排了。 一九六二年,我们在美国开工,兴起了许多召会。那时,弟兄姊妹不聚会的比例非常低,甚至参加祷告聚会的人数,几乎和擘饼聚会一样多。到了一九六九年,可说达到了开展的高潮。从一九六九至一九七二年,我们移民到美国各地,移民所到之处都完全成功,各地人数也大为增加。到了一九七三年夏季,我们在洛杉矶会议中心的会场举办了一次特会,三千人的会场完全坐满,甚至另辟了几间小会场看闭路电视。现场非常拥挤,也有点混乱。因此到了一九七四年,我就决定不办特会,改作训练。 当时,美国有人出版了几本邪恶的书毁谤我们,对我们造成很大的破坏。在一九七四年以前,各地召会的人数每年约有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增长率。可是从一九七四年起,美国圣徒不聚会的比例逐渐升高,状况和台湾差不多。到了一九八四年,增长率下降到低于百分之三。弟兄姊妹虽然光景稳固,却失去了活泼的属灵士气。 我也关心台湾、远东的光景。一九六二年我去美国,一九六五年回到台湾,就曾和弟兄们研究圣徒情况表。当时我们手上有一、两万张情况表,但实际聚会的人不过几千人。于是我就和长老们交通,应当把情况表好好分类,探讨弟兄姊妹不聚会的原因何在:是因为身体不好、家庭环境有为难、还是因为职业太忙?新受浸的弟兄姊妹久不聚会的比例几乎达到三分之二,实在太高了。我们盼望找出一条路来,因应这个局面。按我的观察,东西方近年的情形大同小异:失去了士气,人数也不再增长。我警觉到主的恢复不对了。我们处在停顿的状态。不客气的说,我们好像打盹睡着了。既然全球都是这样,就应当有一个新的起头。这就是我们必须改制的原因。于是,我花工夫重新再研究新约,再思考召会历史,再研究其他基督教团体的作法。我里头感觉非有一个新的起头不可。 这个新起头有几个主要的点。首先,倪弟兄从前所看见的亮光,他没有机会自己作出来,所以我们要照着五十年前倪弟兄所看见的那个亮光,也就是四十年前他重新提起的那个亮光,将我们的实行恢复到圣经的启示。其次,我们必须找出一条路,叫我们的福音能够得着更多人。按照我的研究,没有一条路,能像登门造访传福音那样有效、深入且普遍。再者,就是我们已过给很多人施浸,留下的人却不多。这件事叫我们很心痛。我们必须研究并改进。 我们需要研究得人之后,怎样把人留下来。我发现人要留下来,非有小排聚会不可。所以我回来台湾头一个带领不是叩门传福音,而是小排聚会。那时我们的气势高昂,喊出一句口号:“天可废,地可弃,小排聚会不可不去!”众人都觉得小排聚会必定成功。 之后我又看见,小排还不是最基础的。照圣经来看,召会聚会的基础是家,是挨家挨户。所以当时就向大家说到要出去叩门。我们实行了一阵子,才研究出有效的作法。从前我们去向人传福音,和人家谈了两个钟头,人觉得我们为人很好,说的内容也很好,却是不信。今天我们按照基本原则,就是不说自己的话,不要多说什么,只要花十五分钟讲说我们所预备的,好像一个推销员,把握关键时刻将“货品”推销出去。若是无法“成交”,就客气的道别,到下一家去。 也许有人会问,传福音像推销,是不是用了世界的方法?我觉得这话不公道。我们生活在世界中,坐汽车、打电话、开电灯,都是使用现代的科技。地球是神造的,不能改变,但因着科技发达,交通工具从牛车改成飞机,就能节省许多时间。同样的,我们传福音,福音的内容没有改,但方式需要进步,才能更有效的得着人。 总括来说,我们要留意这三个步骤:第一,要有效的传福音,必须出去叩门得人;第二,要作家聚会,把人留下来,带进小排聚会;第三,要把人带到召会中。我们希望召会的光景要脱开旧传统,否则新得救的人一进来,就都进入旧传统了。所以我们盼望,一面我们在训练中心研究开展的作法,另一面我们也帮助召会,逐渐脱去老旧的传统。 召会的改制需要逐渐进行。虽然三年前我就提出改制,告诉大家一人讲众人听是不合圣经的,但当时我们并没有即刻作厉害的变动,也没有立刻停下大聚会。经过这三年,好像给大家一个台阶,让楼上的人容易走下来。然而我盼望弟兄姊妹清楚,我没有意思要强迫各召会所有的弟兄姊妹都跟随一样的实行。我是照着从神领受的负担,向众召会吹号。谁有同样的负担,就可以跟我站在一起,一同争战。其他人若没有这样的感觉和负担,也不必勉强。即使人感觉不同,实行不同,不会因此就不是地方召会。可是没有负担的人也不应该起来反对。尽管基督徒有自由可以对事物抱持疑问,然而有些反对的人以外面的天灾来咒诅实行新路的弟兄姊妹,这种咒诅的作法难道称得上是基督徒的作为么? 我曾经对你们见证过,主带领我遇见倪弟兄时,我一看就知道这个人身上有主的路,于是我马上接受了他的职事。我能向人、甚至向天使夸口,从那天起直到今天,我一直跟随倪弟兄。倪弟兄十多年前已经在监狱中过世。试问:他离世后,他的同工们各奔东西,谁还走主恢复的路?主怜悯我,保守我一直在这条路上。 今天我必须说,在解经的事上,我得到倪弟兄许多帮助,他也很欣赏我在弟兄会所得的圣经知识。对于启示录十一章两个见证人的解释,我们有不同的看法。但我定了主意,只要我和倪弟兄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不讲这个。难道我没有自由么?我有自由,但我绝不反对倪弟兄。 改制不是最好的字眼,应该说是恢复。两千年来,主恢复了许多事,但人人尽功用使召会得建造这件事还没有恢复。既然倪柝声弟兄五十年前就看见这事,近四十年前又重新强调,我们今天岂不该实行我们弟兄所看见的亮光,而把老旧的实行丢掉? 要恢复这件事并不简单。基督教所以落到今天的聚会方式,第一是因为人的堕落。那种传统的聚会方式正适合人堕落的光景。人可以在家里打牌,打完了就去作礼拜。从前有一位弟兄,家中有擘饼聚会。他家那张桌子上午用来擘饼,下午用来打牌。今天许多基督徒都是如此。照着圣经的启示,全召会来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或有诗歌,或有教训,或有启示,或有方言,或有翻出来的话。如果真是这样“或有”,人还能在家里打牌么?打了牌还可能“或有”么?若是这样,“或有”什么?只有闭口不言而已。 其次,是因为少数带领的人以为别人都是“外行”。他们觉得,弟兄姊妹什么都不懂,都是外行人,不可能要他们为神说话。因此,基督教就产生出圣品阶级。除了一班学过作牧师的圣品阶级外,大家都是平信徒。平信徒,就是外行人的意思。 我们中间的同工们站讲台讲道的时候,可能也觉得自己是内行人,台下的都是外行。有人可能想,自己一九五三年就受过训练,知道怎样讲信息,怎样研读属灵书籍,实在是首屈一指的内行人。而台下听信息的圣徒,也觉得台上的弟兄讲得好,自己不行。他们认输了,认为自己不是内行人。因为他们有这个感觉,就把台上的弟兄封为圣品阶级。这都是基督教的传统。倪弟兄清楚的告诉我们,主日讲台是随从列邦的风俗,是浪费且不需要维持的。 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复兴。我花了三年的时间不断研究,一直对众人讲说、交通。我看得清清楚楚,改制才是真正的复兴。你我今天带领召会,如果很少活在灵中,光景没有兴起来,灵不活,和神不交通,又很少对人说主的话,那么召会如何往前?你只觉得自己是一个长老,所以日常生活不能胡来,粗野的事不能作,这虽然没有错,但并不是真正的属灵。你是否每天早晨一起床就和主交通,享受主,整天都活在灵中,受灵的管制?我能为自己作见证,甚至天使也能替我作见证,我早晨一起来就和主接触。一天当中所作的每一件事,编辑的每一篇稿子,主都带领我。我活在灵中,里头是火热的,甚至是癫狂的,所以不能不说话。无论在什么场合,我都不需要预备就能为主说话。如果我能这样,我该这样,弟兄们每一位也都能这样,也都该这样。若非如此,弟兄们就不配作长老,也不配事奉主。 主不只要事奉祂的人言行规矩、严谨。主要求属乎祂的人凡事—大事、小事,对内、对外—都照着灵而行。你若是这样的人,就会到处为主说话,随处呼喊主名,也会喜欢聚会。你白天出去工作,巴不得晚上赶快来到,就可以聚会了。无论是跟家人聚会,和邻舍聚会,或和弟兄姊妹聚会;是小排也罢,是大聚会也罢,你一聚会就有话说,就要说话。或许你还没有进去聚会,就已经沸腾了。人家说你这个人癫狂了,你是个疯子。我要说,是,我是疯了,我就是耶稣疯。我要喊、我要唱、我要祷、我要说! 话、灵、唱、祷不该只是给大家学学的方法。我们若真的这样实行,里面一定充满主的话,充满主的灵,满了祷告,满了歌唱。大家都不必特别去求圣灵充满,只需要这样照着灵而行,灵里火热,一直对付罪,不让一点点罪存在;如此一来,一定被圣灵充满。等到需要说话的时候,我们就有信心,不光是为主说话,更是凭灵说话。我们生活、行事、说话都有主的同在。这就是圣灵浇灌的实际。 基督教叫人觉得重生很难,圣灵充满也很难,好像需要禁食禁睡三天三夜才能经历得到。这都是错误的观念。人一信入主就得重生,成为神的儿女。(约一12,彼前一3。)重生虽是天大的神迹,却是非常简单;同样的,圣灵充满也的确是个神迹,但也很简单。三一神在我们里面与我们调和,把我们完全充满,这岂不是神迹?然而这不需要我们禁食祷告三天三夜。我们只需要天天和主交通,照着灵而行,一有过错和罪恶,就立刻承认、对付,就能成为一个被圣灵充满的人。这就是真正的复兴。新路不光是合乎圣经,这条路更要求你我得复兴。 这三年来我研究并看见了清楚的亮光。改制不仅是恢复,更是复兴。要恢复到神话语中所命定的聚会方式,非复兴不可。我们复兴了,就恢复了。我有把握,我们若是都复兴了,一去聚会,自然都会讲起主的话来。 光是办法的改制,是“死人换棺材”;新路不是死人换棺材,而是死人活过来!死人从棺材里出来,这才叫复兴,才叫恢复。若是我们都看见这个异象,都有这样的复兴,我们就成功了。大聚会、小聚会、家聚会、排聚会、区聚会,无论什么聚会,都活了!众人都讲主的话;不是一个人讲,乃是个个都能有机会讲。聚会全是主的话。讲的内容要不是诗歌,就是教训,再就是启示。这也就是希伯来十章二十四节所说的“彼此相顾,激发爱心,勉励行善”。 所以首先你我都得有这个异象。盼望主怜悯我们,使我们看见这个异象。我们该祷告说,“主啊,身为一位长老,身为同工,我需要这一个异象。我要从早到晚与你交通,活在灵中,凡事照着灵而行。我要在灵里焚烧。”第二,我们要靠主的恩典得着复兴。第三,我们要靠着主的怜悯,在家中和家人建立起这种复兴的生活。若是没有这个异象,我们可能就是过两套生活。家中一套,那是真实生活;聚会一套,那是唱假戏,戴面具。若是这样,仇敌就要控告我们说,“看看你们中间,连长老都过两套生活。”但若是我们个人复兴,家人也复兴,一定喜欢和邻近的弟兄姊妹一同聚会,叫他们也得复兴。这样全召会人人复兴,旧制自然也没有了。 但是在实行和作法上,我们不要卤莽。今天弟兄姊妹还在旧制里,这不能怪他们。我们也不该一下子把老路全丢了。今天我们蒙恩了,不只自己要出棺材,更要带人出棺材,但我们不要太勉强人。这条路既是按照圣经,就没有人能推翻。我们中间老旧的制度已经建立了三十多年,根深柢固,不能期望很快就能连根拔出。这件事得慢慢来。我们只要自己复兴,全家复兴,然后对人见证。人不听,慢慢来没关系。这周不听,下周再讲;这个月不听,下个月再讲。无论如何,我们的腔调不改;我们面如坚石。 我在台北作了前面一半,但还得看后面一半。下文不是我的责任,而是台北召会的责任,是每一位负责弟兄的责任。我盼望各地的弟兄们有智慧,异象清楚,按照自己当地的情形带领。不过我们的目标总不改变。我盼望自己在世的时候,能看见这条路改成功。但我不知道主会不会马上把它作成功,会不会在你我活着的时候作出来。 使徒保罗把异象看得很清楚。但他所看见的,当时并没有作出来。在他职事晚期的提摩太后书中,他对提摩太说,“你知道所有在亚西亚的人都离弃了我。”(一15。)这里亚西亚人离弃的不是保罗的肉身,而是保罗的职事。后面又说,“底马爱了现今的世代,就离弃我往帖撒罗尼迦去了。”(四10。)不仅圣徒,连同工也离弃了保罗。因此,今天有人不跟随带领没有什么希奇。若连使徒的遭遇都是如此,何况我们?假使因着众人的离弃,保罗就不讲了,那他所说的就一文不值了。但因着他有把握所说的是真理,所以无论人赞成也好,反对也好,他都要讲下去。 我们要有异象,更要忠于我们所看见的异象,如同保罗对亚基帕王说,“我故此没有违背那从天上来的异象。”(徒二六19。)他甚至说,他向神所求的,不但是亚基帕王,就是一切听见他的,都要像他一样作基督徒,只是不要像他一样戴上锁链。(29。)我要夸口:从我来台湾,后来去美国,直到今天,我所说的没有改变,从始至终就是这个腔调。我有异象,我没有摇摆,也没有退后,我就是讲这个异象。盼望我们众人都是如此。 讲于一九八七年十二月三日第二十篇 改制需要我们忠于
所看见的异象,并有真正的复兴台北召会的改制
改制是要把我们恢复到圣经的启示
倪弟兄的看见
台湾和美国众召会逐渐失去士气
新的起头
改制需要逐渐进行,没有负担者不该反对
传统的聚会方式适合人堕落的光景
改制需要我们有真正的复兴
不需要勉强人实行
忠于我们所看见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