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奉主的人,都必须认识圣经所启示事奉主的生命。在约翰十二章二十四至二十六节,主把事奉主的生命比作一粒麦子。你若把一粒麦子摆在台子上,天天恭维它,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不会长出生命。你必须把麦子从受恭维的地位移开,撒到土里去,叫麦子埋在土里,死在土里。麦子一死就产生繁增;一粒麦子繁增出许多子粒。主的工作就像麦子的繁增。所有事奉的人都需要像麦子一样撒在土里,才可能长出好的事奉。你若要事奉主,就要准备好,迟早有一天你会被撒在土里,你必须在那里死了,再从那里长出来。长出来的不再是天然的生命,而是复活的生命。因此,在召会的事奉中,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和人争,一争就了了。一争就证明,你从来没有为着主的缘故落到地里去。 在事奉主的事上,我们也不要盼望作出轰轰烈烈的工作。约翰十二章记载主耶稣末次进耶路撒冷,当时的光景真是轰轰烈烈。按属世的看法,那是主的黄金时期。因着拉撒路死而复活,人人欢迎主耶稣,对祂极为尊崇,(12~19,)甚至希利尼人也来求见。(20~22。)这时主却说,“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24。)接着又说,“爱惜自己魂生命的,就丧失魂生命;在这世上恨恶自己魂生命的,就要保守魂生命归入永远的生命。”(25。)丧失魂生命就是丧失你的己,这就是死。又说,“若有人服事我,就当跟从我;我在哪里,服事我的人也要在哪里。若有人服事我,我父必尊重他。”(26。)主说这话的时候,不是要到宝座上去,乃是要落到地里死了。主的意思是:“彼得,你要跟随我么?来吧,和我一同落到地里去。我在那里,你也要在那里;我在死里,你也要在死里;我要经过死,你也要经过死。”主耶稣曾作出轰轰烈烈的工作,但祂所盼望的乃是落在地里死了。 事奉主一定要有果效,这件事无庸置疑。主耶稣作工也要求果效。主耶稣作工的果效乃在于祂落在地里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这是为主作工的路。你应该盼望你的工作有果效。但要切记,你必须被种在地里。主借着这分职事把主的恢复从中国大陆带到台湾,到南洋,再到美国,而后到世界各处去。职事的扩展看似轰轰烈烈,然而,在某个时候总有环境兴起来,自然而然把我们埋到土里去,叫我们无论是否愿意,都得到土里去。 一九三二年,我未满二十七岁就进到主的恢复里,至今五十六年了。主借着我在烟台,在我家中兴起了中国北方第一处地方召会。从那天起,我没有离开过召会的事奉。过了一年,主呼召我放下职业,于是我开始全时间事奉。倪柝声弟兄与我放下职业这件事很有关系。我被安排到上海,就在他的工作中心服事,也服事召会。后来我回到烟台。上海召会经过风波的试炼,甚至倪弟兄也必须停止尽职的时候,烟台召会经历了大复兴。随后我去上海作工,同时也照顾南京;过了两年多,上海召会复兴起来。也是因着那个复兴,倪弟兄才恢复尽职。 随着政局转变,我被打发到台湾。台湾的工作于一九四九年八月一日正式开工,举行头一次特别聚会。当时有许多避难的人随政府、学校、医院等机关迁至台湾,我们中间的圣徒最多就是三、五百位,散布在全岛各处。主的行动势如破竹。有一次传福音,因为周六晚上时间太晚,无法让所有人都受浸,延至隔天主日早晨才浸完,两天共浸了七百人。不到五年的时间,全岛圣徒人数从三、五百一下增加到四、五万,繁增有百倍之多。许多人都在那道水流中蒙恩得救,加入召会生活。台湾众召会在那几年打下深厚的根基。 到了一九七五年,我们在台湾已有二十六年历史。台北召会的擘饼聚会大概分在六十几处分家,参加擘饼的总人数也达到七千多位。当时我已经在美国开工十三年,主的恢复也因着进入英语世界而扩展至各大洲。正当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台北的领头弟兄们写信给我,提及召会中的长老和执事年纪渐长,需要换一批人来服事。我回信说这件事不容易。邀人参与服事配搭是件喜乐的事,但请人退下来就不容易。在领头弟兄们不断的要求下,我回到台湾和服事的人有许多交通。至终大家都同意,不仅长老辞职,执事也都辞职了。我们也在全召会的聚会中报告:召会要革新往前,众长老和执事都觉得他们应该退下去,让新的一辈进来。因着无法在短时间内产生出一批新长老,就请三位年长弟兄先继续服事,我也嘱咐这几位弟兄要快快成全出长老来。后来又有几位年轻一点的弟兄加到长老职分里。然而,从一九七五到一九八四年,没有产生出多少人来。 一九八四年十月,我把美国的工作暂时放下,回到台湾。之前有十二年之久,我一直在写新约圣经恢复本注解,预备一年两次的生命读经训练,所以这十年几乎没有去远处访问。一九八四年九月我写完最后一卷注解,觉得应该要回台湾。我也告诉美国的弟兄们,我这次回台湾会住久一点,可能三到五年,期间只能回美国办冬、夏季训练。我回台湾主要的负担是要研究新路。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该如何走,但我知道老路绝对行不通。二十年来台湾和远东众召会人数没有增长,这十年美国众召会人数也没有太多繁增。我请美国的弟兄们不要着急,等我在台湾作出新路的模型,再带回美国实行。 我回到台湾的头一件事,就是向台湾的长老、同工和弟兄姊妹声明,我这次回来是要研究新路。以科学而言,有的实验要作几百次,甚至上千次才有结果;同样的,我们也不能盼望新路的实验很快就能成功。 接着我就与台北召会几位年长的长老一同交通考量关于长老的安排。当时台北召会有二十一个会所,经常聚会的弟兄姊妹有六、七千位,在名册上的大概有一、二万人,只有九位长老配搭治理、推动,实在不够。当时台北除了几个很小的会所,每个会所至少都有一百六十人,比一个小地方召会还大。实在说,这二十一个会所负责弟兄所作的,就是长老所作的事。经过多方考虑和寻求,我和年长的长老们配搭,从当时各会所负责带领的弟兄中,选出八十几位长老。同时也召开事奉聚会,宣布今后这些弟兄不仅是各会所负责人,还是台北召会的长老,分在二十一个会所,负责各会所的治理。 我们定规今后台北召会的行政是“分而合治”,一面分在二十一个会所,由各会所的长老去治理;另一面,该有一班人负责顾到召会总体的需要。譬如,要再增加长老人数,要买地或盖会所等,都不是任何一个会所能定规,而是召会总体的事,需要根据众长老的报告和交通来决定。此外,各会所新设立的长老差不多都是三十到四十岁,彼此年龄相近,有时难免发生问题和摩擦,谁也不能带领谁,需要有人去牧养他们。所以需要一班年长的长老,负起总体这面的责任,也负责牧养和带领各会所的长老。这就是台北召会总执事室的服事。 我们设立长老时,特别说明这次长老的设立是暂时的,还没有确定,可能过了一段时间会再视需要调整。若是一段时间后,这八十几位中有人觉得自己不合式,也可以请辞;这些都是可以更改的。当时年长的长老们不了解我的心意,以为自己年长该退下去了。事实上并非如此。虽然设立了二十几个会所的长老,意思并不是要年长的长老休息不作工。这么大的召会,总的一面有诸多事务要处理。何况我们一改制,人数一定增加,许多事情都需要年长有经历的人来训练、带领和推动,召会非常需要年长这一分。然而,有些人误会我的意思,在各处散布一种不实的说法,就是李弟兄不用老人,老同工都不用了,老长老也不用了。这件事很严重。许多人和我同工三、四十年,有的几乎是我亲手带得救,亲手教育、栽培起来的,在主恢复的工作中非常重要,我绝没有不用他们的意思。这是一面。 另一面,今天在主的恢复里,的确有老一代和新一代的分别。这好比华人在美国的情形。许多老华侨教育程度不高,却是忠诚、努力、吃苦、忍辱,至终打下一片江山,把儿女教育到大学毕业,有了很好的生活和成就。他们的后代受了新时代教育,就想用新方法来发展老人家留下的基业。老人家经过多年奋斗才成家立业,多半宝贝自己的作法,不赞成改变,于是前一代和后一代就起冲突了。今天,在主的恢复里也有新旧交替的情形。我虽然是个老人,主却托付我改制,改变老旧的作法。主知道,我没有万分之一的心不用老一代,乃是盼望所有的人都能跟上来,能用上去的我都尽力的用。 一九八四年我回台湾只有两个月,没有开办长期的训练。一九八五年,有一点非正式的训练。一九八六年上半年,也有一点非正式的训练。到了一九八六年下半年,四百位大学毕业生奉献出来全时间,我就觉得非办正式训练不可,于是开始正式的训练。共有二十六国的人参加,除了几百位中国人,还有来自各国的弟兄姊妹。服事的人需要有语言上的装备,不只要通中文、英文,最好还通日文。当时许多年长的同工、长老都没有调进来,有的因语言的限制也无法用上去。 训练人数多的时候,有八百多人一起用餐,事务的服事也相当繁重。我们作了很多事,却有人批评我们的训练活动太多,缺少生命,只注重预算和统计数字。由于训练中心每天出入的人多,难免有闲杂人等进来,以致曾遭小偷光顾,我们只好安排大门警卫,于是又有人批评我们办属灵的训练还需要警卫。不仅如此,为着便于辨识,我们请学员都穿上有“在基督里”标记的夹克,这也引起批评。 在我六十岁的时候,主把我打发到美国。如今美国最少有九十多处召会。因着进入英语世界,主的恢复又从美国扩展到欧洲、非洲、澳洲、纽西兰、南美,全球六大洲都有了主的恢复。一九四九年以前,海外只有香港、南洋等地不到一百处召会。今天中国大陆的召会不算在内,海外共有约一千零五十处召会。也就是说,我从中国大陆出来之先,有一百处召会。另外九百五十处召会,都是我出来之后,主直接或间接借着我这分职事兴起的。百分之八十的召会是因着阅读职事的刊物而兴起来,另外百分之二十则是由我们直接访问而兴起。许多人原先都不认识我,但因着读到我们的刊物,就写信来道谢或询问,至终就在所在地兴起了召会。这些都是主借着这分职事所作的。 我这样说是要叫大家知道,我是个年长的人,作主的工服事召会将近六十年之久,我不会不顾一切突如其来的作任何事。换言之,与改制有关的种种带领都不是轻率的。然而,一九八四年我回到台湾,把新路摆在众人面前,那诡诈的恶者撒但却利用人暗中破坏这个工作,挑起不同的意见,阻挠新路的往前。 从一九八四年起,我数次召开全球紧急长老聚会。一九八六年二月,我在第三次紧急聚会中讲到同心合意。我着重的指出,在使徒行传,圣灵之所以浇灌下来,是因为一百二十人同心合意。(一14。)讲完后我收到一封信,底下是来自不同召会四百一十九位弟兄的签名,说到他们赞同要同心合意,并且与职事是一。我回信感谢他们的来信,并且加上一段话:“与职事为一乃重大之事,其影响极为严肃。其适切定义非为跟从任何人,任何道理,或任何运动,乃按主异象而与主今日之行动为一,并无高举任何人,或推动任何工作之内在因素。…甚愿此一举动合于主用,吞灭已过甚至已存在我们中间一段时日,不合一之毒菌。”(长老训练第八册,一六三至一六四页。)那知才讲完同心合意,同心合意就完全被破坏了,原因就是前面所说的新旧问题。有人说我旧的人不用了,光用新的人,又说我讲同心合意的信息是要高抬自己,要作全球主恢复的头,甚至有人说我要作“教皇”。 不仅如此,几年前没有的反对,现在起来了。有人鼓吹不能只听李弟兄一个人说话。事实上,我们在主恢复中最着重身体的事奉与人人尽功用,并不是只听我一个人说话。还有人说,不能只读李弟兄的书,也该读别人的书。事实上,我历年来一直向圣徒介绍历代的一些精典著作,例如,慕安得烈(Andrew Murray)的著作“基督的灵”以及“至圣所”、麦敦诺师母(Mrs. McDonough)所著“神救赎的计划”、安汝慈(Ruth Paxson)的“最高层面的生命”、奥秘派及盖恩夫人(Madame Guyon)的书、芬乃伦神父(Father Fenelon)和劳伦斯弟兄(Brother Lawrence)的著作,以及宾路易师母(Mrs. Jessie Penn-Lewis)的书,说到主耶稣之死主观的一面。虽然在召会实行上,我和史百克弟兄(T. Austin-Sparks)的看法不同,我仍旧向人介绍他的书。还有达秘(John Nelson Darby)的“圣经略解”,以及阿福德(Henry Alford)的“给英语读者的新约”,我都郑重介绍给圣徒。我从未禁止任何人看别人的著作;说我要大家只读我的书是不正确的,是恶意的捏造。当然,我也不会鼓励你们什么书都看,因为我自己吃过亏,看了许多没有价值的书,白费了许多时间和金钱。 简言之,从一九八四年我提起新路,仇敌撒但就进来破坏,利用人的肉体和野心兴风作浪。今天我们中间所发生许多莫须有的事,完全是出于撒但的欺骗和攻击。这就是我前面所说的,我们也许希望作主的工能作得轰轰烈烈,一帆风顺,但是按照神的命定,我们还得像麦子落在地里死了,才会有生命里的繁增。主耶稣就是如此,祂在地上尽职三年半,末了进耶路撒冷城,受到大家欢迎。主却说,祂的定命乃是作为麦子落在地里死了;那才是祂的出路。至终祂被钉了十字架,经过死而进入复活,结出许多子粒来。今年夏季的利未记生命读经训练中,我说到燔祭要被宰杀,被剥皮,被切成块,讲完后主就让我再一次有了燔祭牲的经历。赞美主,这就是事奉主之人的定命。 面对这许多不实的批评和恶意的攻击,按理我该受搅扰,但我天天吃得好,睡得也好,人看我还是容光焕发,作工满有力量。有人公开说,李弟兄应该退休了。然而,主非但没有要我退休,还叫我为祂说话,并且越说越有力量,越说越有亮光。我一点都不疲乏,因为有人在为我祷告。主的确听了众人的祷告。求主宝血遮盖我,我说这话不是显扬自己,乃是证明给你们看,主是活的,主今天还在地上说话。 从一九四五年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我就注意华语世界是否有具份量的属灵书报出版,却找不着什么。我也注意英语世界的情形。从十九世纪中叶,约一八五○年开始到一九二○年,七十年之内,欧洲方面兴起了许多大教师。开西大会(Keswick Convention)很多讲者都很有亮光。可惜的是,今天在英国很难再找到有份量的属灵著作。美国是顶尖的基督教国家,从事神学研究者众多,著作也多,但其中很难找着在真理上有新看见、在生命上有份量的书籍。 另一面,我们无法否认,已过数十年,主在我们中间一直有祂新鲜的说话。主借着倪弟兄恢复了许多重大的真理,接着又让我看见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进一步又看见七灵。今天我们对于包罗万有、内住、复合、赐生命的灵作为经过过程之三一神的终极完成,有了透彻的认识。我也说到在神圣三一生机联结里三一神的生机体。我使用了好些新辞汇来发表主在真理上给我们的新看见。关于新耶路撒冷的启示,两千年来从未像已过几年那样的向神的众儿女解开。主的说话是在我们中间,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们是基督徒,必须在灵里行事,讲说事实。若有人认为主不光借着我说话,也借着他们说话,他们就当说出有份量的话来。我实在盼望大家都能为主说话。几年前我们召聚过一次写作者特会,鼓励美国各地领头的同工们都写一点东西。后来我发现众人所发表的,都是重复倪弟兄和我的信息,并没有新的发表。关于作主话语出口这件事,大家都不必与人起争竞。我盼望大家都能真正在主面前与主有交通,让主借着你说话;你若在神面前有所领受,就该在聚会中用温柔清洁的灵,把神的话释放在神的众儿女面前,大家都会接受的。 目前主的恢复里有一种情形,就是有人暗中说破坏的话;盼望你们能了解,并有所防范。人可能诡诈的将毒素注入到你们里面。他们会说,“李弟兄的道和生命是对的,但是方法不对,道路不对。”又说,“李弟兄现在只用青年人,不用老年人。”这些声音一出来,就是强有力的记号,指明说话的人要作破坏的工作。还有人说,“李弟兄不错,他的职事不错,但是…。”这个“但是”一出来,你们就要快快走开。凡是人来和你们谈消极的事,你们一听见就该知道这是破坏者;要拒绝他们的话。由于撒但的作为,人很容易听信谣言,并且加以传播;然而,对于真理,听了却需要多方考虑,甚至会质疑或辩驳。 我不是为着什么事争战,乃是给你们“预防注射”。现在华语圣徒人数相当多,学生工作实在值得作,也很有可作的。但我前面所说暗中破坏的事,也天天都在进行。这事的背后乃是仇敌在拆毁主的恢复。仇敌的诡计是要打倒主恢复里的职事,叫这职事了了,主的恢复也就完了。我们知道仇敌必不能得逞,但我们也要有所防备。那些攻击职事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在损害自己。我常为他们祷告,求主怜悯这些人,不要叫他们成为牺牲品。 对于已过一、两年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我并非木石,固然有诸多感觉。我曾问主:“我替你作这个工作,或者你要我作这个工作,是不是作错了?”里头就有话说,“看看主耶稣在地上,辛辛苦苦作了三年半,到末了祂得着几个人?”五旬节来到以前,只有一百二十人,而且这一百二十人都是加利利人,没有一个犹太人,没有一个耶路撒冷人。(徒一11,二7。)尼哥底母在哪里?亚利马太的约瑟在哪里?(约三1,太二七57。)这些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群加利利的穷渔夫在那里祷告。这就是主耶稣工作的结果。难道我工作的结果能比主更好? 里面又有话对我说,“看看保罗的工作。”保罗可说是历代最高、最有权能、工作最有果效的使徒,他工作的结果如何?保罗写提摩太后书,正是他要殉道的时候。(四6。)他说,所有在亚西亚的人都离弃了他。(一15。)当时大部分的召会和信徒都在亚西亚,就是今天的小亚细亚,保罗在亚西亚以外所建立的召会并不多。所有在亚西亚的人都离弃了保罗,意思就是亚西亚的信徒和召会都弃绝了保罗的职事。 我又就着那些反对者恶意的攻击问主:“我并没有错待那些人,为什么他们这样反对我?”里面就说,“看看铜匠亚力山大。”保罗说,“铜匠亚力山大多多地害我。”(四14。)亚力山大和保罗一定有关系;若没有关系,亚力山大怎么会无缘无故害保罗?没有人会去加害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保罗和亚力山大必定相当熟识,却有彼此不同意的点,亚力山大才会起来反对。 正如保罗遭受反对和加害,如今主的恢复也正在经历风浪。我愿意告诉你们风浪的源头、原因和情形,好叫你们能有所防卫。请你们不要灰心,不要气馁。保罗写提摩太后书,完全是为着鼓励、安慰年轻的同工提摩太。想想提摩太当时的处境:他所跟随的同工保罗下监了,而且恐怕就要殉道了。亚西亚的信徒和召会都弃绝了他的职事。提摩太难免会想:“亚力山大一直害保罗,保罗若没有错,别人会这样一直害他么?底马也走了,爱了现今的世代,(四10,)只剩下我还在这里。”提摩太很可能有消极的思想,所以保罗才写这封书信鼓励提摩太,叫他不要灰心。 保罗虽然面临弃绝和反对,他却能说,“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赛程我已经跑尽了,当守的信仰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主,那公义的审判者,在那日要赏赐我的;不但赏赐我,也赏赐凡爱祂显现的人。”(7~8。)保罗好像在唱凯歌。我曾告诉人,对我而言,所有反对的声浪如同音乐。反对在倪弟兄和我自己身上都很平常,我们已经司空见惯。我们知道一切都在主的管治之下,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的主打倒。 所有向主忠信的人要知道,现在欢迎你的人,将来有一天可能是拒绝你的人。今天那些喊叫反对我的人,从前也曾是相当欢迎我的人。不要以为你们作主的工,结果一定轰轰烈烈;事实往往正好相反。圣经记载主耶稣和使徒们工作的结果,当下并不叫人欢呼跳跃;但主耶稣生平和保罗生平所留下的,叫人受益无穷,直至今日,甚至直到永世。今天我们所走的也是同样的道路。 我对你们说这些话,是因我们中间的确有这样的难处和危险。我也怕你们天真,不懂得实情,听见消极的话就中了毒或变得消极。你们许多人大学毕业后丢弃前途,克服许多为难才来参加全时间训练。若是因为消极的话而受了打岔,灰心丧志回到世界里去,就是中了仇敌的诡计。我说这话是要加强你们;你们所听见、所看见的,不该叫你们灰心气馁,反该加强你们的信心。因为你们中间最少有一个弟兄,年岁比你们都大,他清清楚楚把局面描绘给你们了。你们都要受鼓励,继续执行主恢复的托付。 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三日在美国加州安那翰华语事奉聚会释放的信息第十三篇 经过死而产生繁增
事奉主的路乃是落在地里死了以产生繁增
主的恢复所经历的试炼
台湾工作的起头
重新考量台北召会的服事
开办正式训练
主恢复海外的开展
仇敌的破坏
主的说话在我们中间
我们该有的态度
事奉主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