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尽可能简略的概述事件的史实,提供已过两年内所发生一些重要事件与日期,以印证李弟兄今天早上和下午所交通的。正如所指出的,一九八七年秋,有人开始接触我们许多人。我在丹佛(Denver)接到英格斯约翰(John lngalls)的电话。那是他于九月初,在亚特兰大(Atlanta)与马伦比尔(Bill Mallon)在一起之后。我们知道他们所谈的一些事,因为他们曾向别的弟兄说到这些事。那一次似乎是英格斯的转折点,因为当他回到安那翰时,他的态度有了明确的改变。 英格斯在九月打电话给我,提到他所接触过的弟兄名字,并且说他们与他有同感。苏民强就是其中之一。这表明这些弟兄们之间,有一种关系存在着。英格斯在九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相当强烈的提到许多事项。其中一项他的态度非常强烈,就是关于在台北的训练。他觉得那个训练必须关掉,并且水流职事站的经理必须撤职。他还说现在是众召会为着职事,不像以前是职事为着众召会;又说新路不是建造召会的路。那时他给我一连串的电话,这些就是所谈到的一些点。我告诉他,倘若他觉得有问题,可以用正确的方式来处理;他该去台北,直接与李弟兄面谈,或者至少打电话给他,但英格斯不愿意这样作。 我愿意有力的印证另一点。英格斯提议我们一些弟兄们来在一起交通这些事。他问我是否愿意敞开交通。我说,“好,让我们到安那翰来交通。”他说,“我们不该在安那翰相聚。”我问为什么,他回答说,我们正在作的事会在圣徒中间引起很多问题,我们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我们可以搭飞机去,住进旅馆,举行这种聚会。我告诉他这不是作事的方法,并且我们没有什么要隐藏的。我们若要交通,可以来安那翰,或去欧文,看那里方便,我们可以有公开的交通。找告诉他,我们作事情应当公开,但他强烈的提议说需要保密。 一九八七年十月第一个周末,我在蒙大拿州布特(Butte)有福音节期,英格斯打电话与我联络,要我到厄尔巴索(El Paso)与他和格雷富瑞(Ray Graver)聚会。我再次问说,“为什么我们不到安那翰或去格雷富所在的欧文,或者你们来丹佛?我们有三个地方,不需要飞到别的地方去。”他拒绝这个提议,并坚持我们必须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厄尔巴索去。我们可以在一家旅馆聚会。当然,格雷富和我都拒绝了。这就是英格斯身上的那种气氛和态度,要尽量将事情保密;并且他已经以这种方式接触过另外好几位弟兄。 我强烈的告诉他,有关控告某位弟兄的事乃是安那翰召会的事。我告诉他,安那翰的长老应当查出所控告的是否属实,然后采取适当行动,但不该告诉别人。在整个主恢复的历史中,我们从来没有以他们处理这件事的方法作事。任何圣徒有任何过失的嫌疑,都不该流传到世界各地,乃要保守隐密,或者有希望可以恢复那的确有过失的人。这是我那时与英格斯所谈到的一些点。那引起英格斯很大的反应,他指控我逃避对主恢复的责任,我说,“不,约翰,我知道我责任的限度,我们都要留在我们的界限里,我曾在安那翰作长老七年半之久,现在我不是安那翰的长老,我在丹佛。已过我曾参与帮助水流职事站的事,但现今这与我没有牵连。所以那是在我责任的界限以外。无论如何,圣徒个人的事,长老们必须保密,不可向别人流传。”当然他们大大的违反了这原则;这是件大事,我们不该以为这是小事。我们处理圣徒事务的方法,是非常严肃的事。实际上,我觉得这里的弟兄们在那个点上就已经失去了他们长老的职分。他们失去他们的立足点。还有什么信徒会信托他们,或将什么事向他们敞开?甚至许多推动他们将事情公开的人,后来也转过来公开指控他们。我们有去年十月、十一月起一切聚会的录音。我不是道听途说或打听得知的,我们有录音带和听抄记录。我们有一切事实;所说的话都已经抄录下来,也都在录音带上。这是那段时间实际发生的事。 一九八七年十月,李弟兄在台湾的时候,曾与英格斯通过电话。但英格斯在电话上与李弟兄谈话时,并没有向李弟兄提到他的关切或其他活动。他只是一般的问李弟兄,在台北的聚会情形如何。这表明英格斯与李弟兄谈话时不够坦率。 后来他停止打电话给我,因为他没有办法达到他所要作的。一九八七年十二月,在欧文的长老聚会中,这些弟兄们完全有意叫李弟兄停止让美国人参加台北的训练。他们向他摆出一幅黑暗的图画。对他们而言,好像每个从美国到台北去参加训练的人。回来都成了难处。他们向李弟兄描绘了一幅歪曲的图画。李弟兄将事情向弟兄们打开,好些弟兄们站起来陈明。台北的训练如何帮助了我们,并且要求李弟兄将训练继续打开。至终李弟兄决定仍然将训练打开。这使他们非常失望。他们觉得自己几乎可以使训练向美国圣徒关闭,但那次长老聚会中他们达不到这目标,这使他们大大失望。 欧文的良老聚会以后,我回到安那翰与英格斯有一次长谈。那时他特别提到对新路不赞同。他说,“我已经在安那翰又开始释放信息,一切都有了起色。”我告诉他说,“约翰,你我二十年来一直释放信息,但没有人改变,我们若不能带圣徒尽他们生机的功用,主的恢复就没有前途。”我们的谈话非常坦率。我认识他四十年了。我们是一九四八或四九年在新泽西州头一次见面。我们在安那翰这里一同作长老,我在这里七年半。我们曾经一起作工,所以我们的关系是很久远、亲密的。他比我年长几岁,所以我尊敬他,但我们的交通非常敞开,我讲这些话使他非常不高兴。 无论如何,我还告诉他,我们弟兄们没有一个有路。我们只该走李弟兄的路,我说,“你没有路,我没有路,我们弟兄们没有一个有路。我们只该走这条新路。我相信李弟兄对我们光景的诊断是对的,他的处方也是对的。”他对这种谈话非常不高兴。那时是在一九八七年十二月。 同一天我去找纳克艾尔(AI Knoch),结果也是徒然。第二年,一九八八年初,我们知道英格斯相当活跃,在各地开特会。他四月去东岸,在迈阿密(Miami)和沙罗特(Charlotte)开特会。那几个月内,他也去了圣地牙哥(San Diego)和凤凰城(Phoenix)。六月间,他的话在这里三个召会的特会中达到顶点。那段时间内他到处讲道,纳克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可以印证这事,因为李弟兄和我都问过纳克。他告诉我,他完全不知道英格斯在那些地方说些什么。我确信这里的另外两位弟兄,纳克和奥图帖,都被英格斯瞒骗了。他们不知道他出去到美国别的地方时,说了些什么,作了些什么。当他在外地时,他所说的比在本地所说的更清楚、更确定。 这一切在一九八八年八月二十八日安那翰那次聚会中达到顶点,在会中英格斯和奥图帖各发表了八点—英格斯发表八点,论到所谓的真理;奥图帖发表另外八点,论到所谓的实行,合称为“安那翰召会的立场”。他们说完以后,纳克弟兄印证,他同意他们所说的。这完全是对李弟兄直接的攻击,也是试图要将召会与水流职事站隔断。 聚会中所说的话,指明我们需要回到圣经,似乎我们已经离开了圣经;又说我们该敞开读别人的著作,似乎我们从来不读别人的著作。还有许多类似的话,描绘出一个假象,好像我们中间没有人读过别人的著作。这真是可笑。我们许多人都有藏书室。我的藏书室至少有一千五百本书,有关召会历史、解经、传记、其他各种基督徒(包括奥秘派、内里生命派)的著作,以及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著作。我们不是无知的人。我们许多弟兄们涉猎很广。我们并非不读其他的书,乃是现在我们知道黄金在那里。无论如何,他们制造了一个假的印象。 在八月二十八日那次谈话的过程中,奥图帖承认在安那翰带领的整兄们曾错误的应用新路,“每过几周就改变作法,”“曲曲折折的,一下往这边,一下往那边,”并且事情作得不对。他说他们“向圣徒施压力,甚至催迫圣徒,”他们为此悔改。但他们暗示,他们的行动应该归咎于李弟兄。奥图帖责备水流职事站牵涉到青年工作。但南加州这里的弟兄们告诉我,当奥图帖来安那翰以后,乃是他在他们的配搭聚会中说,他们决定初中并高中特会之前,必须先问问水流职事站的经理。倘若有任何的牵连,那是奥图帖所鼓动的。在八月二十八日的那次聚会中,这些事以及其他的事,乃是用欺骗人的方式陈明出来。 那次聚会事实上为以后所有的事开了门。为什么一个地方召会需要说明其立场?所有地方召会的立场都是一样的。众地方召会都是借着一个职事兴起的,这职事已经把地方召会的立场表明清楚了。这件事在主的恢复中,从倪柝声弟兄直到今天,都是很清楚的。我们对那次聚会曾有一个答复,称为“给一九八八年八月二十八日在安那翰召会聚会中说话者的公开信。”这封信由一些弟兄们起稿,经过我们一些人编为,并由好些弟兄们签署,作为我们对那次聚会的反应。那次聚会把英格斯在其他各地所作的带到安那翰,结果产生混乱、无序。好些弟兄被告知一些隐私的事。长老们在一些年轻弟兄们面前有很多公开谈话,他们中间公开谈论到许多事。甚至英格斯和我多年前所处理的一件隐密的事,也被一位弟兄公开在聚会中加以曲解。这件事只有英格斯和我知道。这就是那几个月来所进行之谈论的性质。然后那些他们曾告之以隐私的人,就开始转向他们,逼他们采取一些行动。 这就引发了十月九日的聚会。有人向长老们施压力,要强迫他们照他们所想的行事。当长老们想要谨慎行事或多加思考,就有人开始公开控告他们。我必须让你们品尝一下那次聚会的味道,这样你们就能体会这如何影响了这里的情形。 有少数随意发言、不守规矩的人,他们绝不能代表全体在安那翰的圣徒,然而他们占据聚会,坚持要得允许陈明一些事情,并公开提出各种指控。奥图帖试着使局面平静下来,带圣徒回到当天早上原定要从主的话而有的交通,但那些人一直坚持要有说话的权利。有一位弟兄离开座位,走到前面。这就是他当时所说的话:“这里不是非洲,不是共产中国,这里是美国,对不对?这里有言论自由。”奥图帖喊他的名字:“Ken,Ken。”他说,“奥图帖弟兄,我无法接受这种共产主义的实行。”这里有一位弟兄在聚会中当面指控长老所作的是共产主义的实行。当然,奥图帖接着就说,“你可以随意控告我任何事,但在非洲他们不会这样作。”过了一会儿,克拉克艾尔(Al Clark)说,“弟兄,你告诉我们的事,你要源源本本的告诉圣徒们。你要告诉圣徒们,把事情说清楚。”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话是对长老们说的,从这位弟兄说出来,吩咐长老们把他们曾告诉某些人的事,给众人知道。换句话说,长老们一直向某些人提供一些消息,现在这些人喊说要让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些事。当然,也是在这次聚会中,有人把苏民强和欧洲一些人写给李弟兄的信公开发表了。在这次聚会中,关仁安弟兄说他在前一个周二打电话给苏民强,苏民强告诉他那封信的事,甚至在电话中把那封信念给他听。他说他尽可能的把那封信抄录下来。然后他就说到这封给李弟兄私人信件的内容,当时,李弟兄也才收到这封两周以前寄出的信,但在那次聚会中全都公开了。 在那次讲话中,关仁安说了这样一句话:“这是世界性的反应。”由此可见,他们已经知道这事牵涉到世界各地其他一些人,而不是一件孤立的事。这次聚会邪恶到一个地步,有一位姊妹讲了很长一段话,指控安那翰的长老因着只听李弟兄训练中所说的话,已经被洗脑。这次聚会本该交通以弗所一章,但这位姊妹说,“你们怎敢交通以弗所书…我准备好要来分享,但你们知道,我们打断了聚会。有人很不高兴,但至少你们已经不再是在假装聚会,有些圣徒在这事上得了释放。”她对长老们说,“你们没有作你们该作的,所以我们被迫替你们作。”然后她说,“你们没有才干,没有能力。就每一面说,你们在属灵上太软弱,在心理上太软弱,在身体上也太软弱。我是在爱里,在最深的爱里说这话。我不是定罪你们,也不是审判你们,但你们太软弱了。主迫使我们作事,神用圣徒们作事。”在同一次聚会里,另一位姊妹以拜偶像的罪名控告一位长老,并指控长老因着“无数次不断的坐在一个人脚前”,而被洗脑。 这就给你们知道那次聚会中混乱和骚动的气氛。聚会过后那一周,奥图帖说,十月九日聚会中所说的事,有些是绝不可公开发表的;有些事也不准确。他说长老们会在适当的时候处理这些控告。他说,他们会接触那些说话不准确,提供错误资料的人,那些人该预备好向召会道歉;但这事并没有作到。以后,他们在李弟兄所提一月七日那封信上说,凡受到那次聚会中所说事情搅扰的圣徒,应当亲自去找说那些话的人。这样,长老们就推卸了责任,不去对付那些在聚会中公开捣乱的人。 托尔丹(Dan Towle)插入的话:在此我要说到一件事,就是在那次聚会中,有一位弟兄指控我们这些在对不实刊物进行诉讼的事上领头的弟兄们,于诉讼期间窃听别人的电话。这完全是虚假的;这样的指控,本身就是诽谤。 我写信给那次聚会中在场的安那翰弟兄们,问他们对那次聚会作了什么处理。我得不到答案。事实上,虽然那次聚会的录音带已经分送到全国各地,但他们拒绝给我一卷。我曾经在这里作了七年半长老,但他们竟不肯给我一卷录音带,使我得以直接证实当时所说的。那次聚会中发生了太多可耻的事。这是一次公开混乱、不正当、背叛的聚会。这样的事竟然发生了,这对我们在安那翰召会的人是极大的羞耻。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安那翰,并且流传出去影响别的地方,对此我们感到非常难过和羞耻。我确实知道,这录音带的包裹寄到一个地方,有一位姊妹打开,与一班姊妹们一同听。她们对录音带上的话都信了。这实在伤害了当地的圣徒。 我们目前在安那翰作长老的,绝对斥责已过那次聚会,并随后的聚会中所发生一切不体面、不道德的行为。在那些聚会中负责的人,竟然容许这样的行为,我们感到非常羞耻。有许多虚假、歪曲、邪恶的指控,从安那翰散布到别的地方,对此我们感到遗憾。这对我们是一种羞辱,我们甚为难过。 奥图帖在十一月辞去长老职分,并且通知李弟兄这事。十一月、十二月和一月间,封志理在这里。一九八八年十二月,我参加这里的一次聚会,那是在欧文训练之前的主日。封志理在那次聚会中说话,提到福音工作、家聚会等等,给人一种印象,香港召会是在实行新路。在那次聚会中,人所得的完全是一种虚假的印象。我很惊讶,因为我曾听说事实不是那样。长老们介绍他,并请他说话。有些圣徒反对,但他还是说了那样的话。那段时间,他也在一些人家里接触人,作了相当多破坏的工作。 一九八九年一月七日,英格斯和纳克写了一封信,分发给召会,因为那时已经有许多事带到他们面前,要他们处理。在安那翰有圣徒抗议,他们告诉长老,他们不同意所发生的事,别处也有人写信来。但在这封给安那翰圣徒的信中,英格斯和纳克拒绝对那些不当事件,包括散发所谓有重大意义之日期的匿名传单,作任何改正。他们说,除了少数不重要的错误之外,内容都是事实。关于捣乱的见证,他们说,若有人受搅扰,他们该直接去找当事人,并告诉他们。 这两位带头人曾在那次混乱的聚会中,但他们在会中没有作什么,以制止混乱。奥图帖试图加以制止,但英格斯和纳克保持静默。他们没有作什么,以改正混乱的情形。当有些圣徒向长老投诉时,长老们说他们若觉得有人作错了什么,他们该去找那些人谈话。他们又包庇封志理的来访,说他是主的仆人,服事主多年,他们因此也尊敬他。他们又说他们与封志理的交通是建设性的,对召会的建造是有益的。虽然别人已经告诉他们有关与封志理的谈话,以及封志理的话是如何消极、具有破坏性,他们仍然不顾事实,作了以上的表示。有圣徒告诉长老们,封志理在安那翰对召会是有损的,这两位长老却说是建设性的。他们在这封信里还说了一些别的事,但没有一样使情况改进,反而使人更清楚他们的立场。那是在一九八九年一月的事。 一九八九年二月,我与纳克在长老室有一次谈话,我向他指出那些人公开在聚会里对李弟兄儿子一切中伤的话。我指出他已经不再与水流职事站有关,不再是职事站的经理。我问纳克,李弟兄的儿子是否真的是问题所在,那些捣乱的控告者还想对他作什么?倘若他们所要的只不过是破坏他,为什么现在还不停下来?对这位弟兄还可以作什么?他就说,“除非把李弟兄打倒,他们不会满足。”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他们要李弟兄为每一件事悔改。”当然,他没有解释什么是“每一件事。”这表明所有攻击的真正箭靶是李弟兄。 然后,一九八九年三月五日,安那翰召会举行年度法人团体会议。我们多年来的实行一直是从长老或带领人中,选出召会法人团体的董事。这免去了各种的混乱。纽约在早年没有这么作,产生了许多问题。我们很早就改了作法,让带领人作董事。这样,法人团体的法定责任和生机的属灵责任之间,就没有冲突。 陈实弟兄是董事之一,英格斯和纳克也是。那次是轮到陈实复选,而他也是这里的长老之一;但有些人不想让陈实继续作下去,反而鼓动推选别人。当时的确提了几个人的名字。艾特浩斯卡尔(Carl Althaus)被提名,但他说他不是长老,他不答应作董事。他在聚会中这样说,表明他的立场。所以文特浩斯弟兄是清楚的。但有人继续坚持说董事不必是长老,英格斯也说不一定是长老才能提名作董事。所以有人提议一位年轻弟兄吕颂乐作董事,他也被提名了。 英格斯和纳克对陈实不满,因为陈实不赞同他们所作的。林祥辉和陈实在这里作长老,反对他们所作的,并反对他们容让聚会中所发生的事,甚至求他们不要作这些事,但林、陈二位主要的责任是在华语聚会。英格斯和纳克以为,他们可以用年会来逼使陈实离开董事职责。但事实上他们全部的计划招致相反的结果,因为最后的票数,陈实得一百九十五票,吕颂乐得六十九票,这表明三分之二以上的圣徒不赞同他们的提议。但仍有相当多的人受他们的影响。 这一切事在一九八九年三月十九日发展到顶点,英格斯和纳克终于辞职。然后,李弟兄在四月请包尔弗兰西斯(Francis Ball)和我回到安那翰重就长老职分。我们曾经都在这里,后来出去帮助别地召会,现在李弟兄要我们回来。我们也有负担回来。我们在四月四日返回,与林祥辉弟兄和陈实弟兄一同尽长老职分。 今年十月,安那翰加了六位长老,艾特浩斯弟兄、孙德一弟兄、郭光禄弟兄、杰克逊戴尔(Dale Jackson)弟兄、顾以德弟兄和李隆襄弟兄。现在安那翰召会有十位长老。 目前的情形乃是这样:从安那翰召会出来一班骚乱者,与同情他们的人在布罗贺斯街(Brookhurst Street)上一家旅馆(Quality Inn)有聚会。他们的聚会有相当一部分是因着苏民强在罗斯密说的话所产生的结果。他的话刊登在“话与见证”这分期刊里一篇题为“要现实”的文章上。这分刊物现在已经出版了五期,每月一期。卷一第一期是在八月出版的。那篇信息很有关键性,表明这些弟兄们的立场。信息是苏民强讲的。然后在最后一页有一段编者的话。编者是英格斯约翰和马伦比尔。这三个名字都登印在这分文字上。这是正式发表的立场,凡是要的人都可取得。这分刊物是定期免费分送的。他们有邮政信箱,让人把名字加到他们的邮寄名单上。这是正式的刊物,不是谣传或推想出来的。这是白纸黑字,其上有他们的名字。我现在要读这一期所刊登,一九八九年七月十六日在罗斯密所讲信息中的一段。 苏民强说,“今天有许多证据,证明很多召会合一的唯一因素和立场乃是一个人,以及他的职事与工作。他被人认为是这时代唯一的使徒。他声称自己是神的出口,所以也声称是代表权柄…至终,他对召会成了一切。”他在信息中又说,“以加州安那翰包尔路(Ball Road)上的聚会为例。如果今天早晨我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在包尔路上之召会的立场就是李常受和他的工作与职事。”然后他接下去说,“…因为那是立场,所以那不是在安那翰的召会。李常受既是聚会的立场,所以那不是在安那翰的召会。有很多圣徒要有立场,但如今这立场被霸占,就像今天耶路撒冷圣殿的旧址一样;因着立场被霸占,那些要建造殿的人,就无法建造。回教徒霸占了那个立场。” 在这篇文章的前一页,苏民强说到他早期召会生活的经历。“那时我们并没有霸占立场,像日本人霸占菲律宾的地土一样。我们没有垄断市场。”他用了两个比方:在菲律宾的日本人,以及在圣殿山上的回教徒。然后他接着说,“这些年来,我们逐渐将我们对主并祂人位的珍赏,转到别的事物上。”他继续说,“我们理当归给主的珍赏…已经给了别人。J然后他继续论到尼哥拉党的实行;他说,“这实行今天已经在众召会里进到我们中间。”他接着形容说,“辖管圣徒,威胁圣徒,压迫圣徒,借着自居这样的地位,使圣徒心里有了恐惧—这是非常严重的,主恨恶这事!”然后他说到他所扬弃的代表权柄这事。他说,“没有人能代表基督的作头。没有人!何况我们的主就在这里!神不需要代表。”然后他继续说,“因此,尼哥拉党在神子民身上僭取神权柄的作为,是严重的,非常严重的。”然后他接着解释不再有旧约得麻风的事例,狡辩说我们都背叛过,却没有患麻风。他辩说所有旧约里的人物,如摩西、亚伦、大卫等,都是基督的预表。他的论点是,倪弟兄和李弟兄为了说明代表权柄这事,所用一切旧约的预表,乃是基督的预表。现今基督已经在这里,人的代表权柄就不再存留了。那是他的狡辩。 其次他说到巴兰:“你们都知道巴兰是谁。他为财为利申言。贩卖神的话得利,是得罪主,也是巴兰的教训。”再往下又说,“那里有地位、权力、财利,那里就有贪污腐败,无论在世界或在召会里都是一样。若有这种事,我们就需要将其除去。那是巴兰的原则。在我们众召会中间不该有巴兰的作为。”接着是论到耶洗别的一段话。他在前一段说,李弟兄声称自己是神的出口,所以也声称是代表权柄。他在这一段给耶洗别下了定义:“她是那女申言者,在原则上这就是自称是神唯一的出口。”他给耶洗别下定义所用的话,就是他指控李弟兄所用同样的话。因此他乃是直接指控李弟兄是与耶洗别同样原则的人。 苏民强所说的这番话,使那些离开安那翰召会的人有了根据,而正式有分开的聚会。那时以前,他们一直是在家里聚集。如今在安那翰布罗贺斯街有了确定、正式的聚会。那是分裂,是基于他们弃绝了主恢复中的众召会,并主恢复中众召会的交通。 另一项指控是说英格斯、奥图帖、纳克被迫离开在安那翰的长老职分。其实他们是因着自己的行动已经失去了长老的职分,然后才向李弟兄辞职的。没有人逼他们离开,但包尔和我来到这里时,受了极度的诽谤,并说李弟兄设立我们是不合法的。原来的长老一面向李弟兄辞职;但是当他设立一些新长老时,这些新设立的长老却被视为不合法的长老。这班分裂的人弃绝安那翰召会,弃绝长老职分。他们确定的目的,乃是使人脱离主恢复的众召会。他们积极、活跃的作工,要在安那翰这里和任何他们能作工的地方,使圣徒脱离主的恢复。他们仍旧在散发印制的刊物。 一个聚会是否为分裂,不是基于谁是谁非,也不是基于召会的光景,乃是基于召会的立场。我们必须清楚这一点。安那翰召会没有改变立场。一九七四年,召会在这里开始的时候,其立场如何不是李常受,今天仍然一样,没有加添什么。这些弟兄起先争辩说,恢复已经变样了。但最终借着从他们而来的一切教训之风,就可以清楚透亮的看见,是谁变了。他们已经完全变了。他们离开了立场,成了分裂,因为他们不承认主恢复中的众召会,更不愿与主恢复中的众召会有交通。以上乃是非常简短扼要的将事实陈明出来。 在一九八七年十二月的长老聚会中,英格斯和马伦都静默不言,但在聚会以外,却有许多话说。在周三欧文长老聚会后,我到安那翰去,特意在那里留到周四,为要与英格斯谈话。我向他提起他在长老聚会中静默不言的事。我告诉他,当李弟兄把台北训练的事敞开,让所有弟兄们交通的时候,那就是他和别的弟兄们说话的机会。当然,在长老聚会以前,英格斯和别的人已经向李弟兄说了许多关于台北训练的坏话,用意是要关掉训练,至少不让美国的圣徒参加。然而在长老聚会中,英格斯和别的弟兄们相当的受挫,因为当众人敞开交通时,李弟兄从许多弟兄得到令人鼓舞的报告,说到训练对受训者和召会积极的影响,与英格斯等人所作的报告不同。但我仍然告诉英格斯,他若有什么话要说,就该在长老聚会里公开的说。我这样说,英格斯就很生气,甚至为我在那次聚会中所说的话当面责备我;他说在我说过之后,就没有人能说什么了。因此,他完全拒绝了我的话。事实上,那次聚会中有许多人说话。总之,那是他唯一的借口。 英格斯曾在凤凰城的召会有特会,有一位带领弟兄中了毒。那里也有些圣徒受了英格斯的影响。在旗杆城(Flagstaff),也有一位带头人推动英格斯异议的话,甚至到一个地步,接触在丹佛的一个人,告诉他英格斯清楚主恢复的情形,要他来听英格斯的话。事实上,那位弟兄也参加了八月二十八日在安那翰这里的聚会。在旗杆城别的人,也对主恢复并李弟兄的职事讲消极的话。一般而言,旗杆城已将自己隔离,不与众召会接触交通。 我在一九八七年九月开始接到电话,说到所谓关切的事。在很短期间内,大约只有几周而已,事情就很清楚,所谓的关切并不是真实的关切。事实上,李弟兄的职事和领导才是关键所在。我告诉英格斯,在处理一位安那翰召会肢体受控告的事上,他的作法不对。在主的恢复中,我们从来没有这样作过。我们作事有正确的路。把一位弟兄的事传遍世界各地,是有昧良心的,我告诉他我不能苟同。我受了他很强的责备。 这些背叛者都有分于阴谋。有一项阴谋在进行看,企图把人纳入这阴谋中。我曾与一位长老一同坐在安那翰的长老室里,我问他这些在安那翰闹事的人作了这一切事之后,他们还想作什么?他告诉我,除非他们把李弟兄打倒,他们不会满意。这给我们看见真实问题的所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交通一点关于水流职事站财务的事。这些人所说所作的一切,都是为叫我们对主的职事灰心,失去信心。我盼望这次交通能使我们众人都儆醒,有警觉。一切教训之风总是带着可爱的外表而来,听着似乎有道理,却是人的欺骗手法。 李弟兄任由当前背叛的事件发展,直到每一件事都显明出来。当前的这幅图画一直发展了两年多,现今是完全清楚、完全透亮了。他们如今已经出了文字。“要现实”这篇文章是苏民强所讲,经过英格斯和马伦编辑而成。在这篇信息中,苏民强否认在包尔路上的聚会是在安那翰的召会。他说,在安那翰的立场已经被占据,正如回教徒占据了耶路撒冷圣殿山一样。他说,立场已经被侵占,使那些真正要建造召会的人不得进入。这话是刊印出来的,因此是公开的。 除了李弟兄所提的教训之风以外,还有歪曲事实、散布谣言、公然撒谎之风,尤其是关于水流职事(Living Stream Ministry)和水流职事站。因此,我们要对水流职事站(以下简称职事站)作一简单的概述,我们觉得这会有意义。我们愿意交通水流职事站是如何设立的,其财务又是如何处理的。因为在这一面有许多歪曲、误传、不实的话,已经散布到世界各地。我们愿意简要、有系统的交通一些点。 水流职事原成立于一九六五年,乃是加州的一个非营利机构,名为水流出版社(The Stream Publisher),其设立是为着出版李弟兄与倪弟兄的书。以后,其宗旨稍为扩大并扩充,因此易名为水流(Living Stream),一般的名称是水流职事。水流职事既是加州的一个非营利机构,就要受州法律和联邦税法对免税机构的约束。在其成立的条款中必须包括某些事项。第二条款说: 本机构之宗旨乃宗教与慈善者,其首要目的为推广新约中有关基督与召会之亮光与启示,以及制作、编纂、选辑并分发对基督徒属灵生命长进有益之各种资料。 在上述声明之后,就列举了州法律允许非营利机构的一切事项。在成立机构的条款中,这一段最后一句说: 本机构之财产,须受信托委员监管,只为上述之宗旨者。 这意思是,水流机构的一切资产、收入、财产,只能用于法律所陈明之宗教、慈善用途。 第四条款说: 据此,本机构之财产乃专用于宗教及慈善用途,不得变更;于本机构结束、解散或中止时,亦不得由任何私人受惠。 以上最后一句,乃联邦税法中的关键文句。免税机构一切之利益,均不得归与任何私人。此一机构若解散,则其一切资产必须归于另一非营利之宗教或慈善机构,不得归与任何私人。这是按照税务法规第五○一(c)(3)条款。因此,职事站是按此条款成立之机构。这意思是说,职事站不属于任何人,乃是由信托委员监管,专一为非营利宗旨,不得变更。没有人有任何权利,为自己从其中取利。这是在美国和加州非营利机构之性质。 加州的州检察长素来很严密的监督非营利机构的活动,已有很长历史。加州已往在这事上曾有管理不当历史之憾,所以加州州检察长,对于确保宗教机构之资产及收入只用于正确用途的事上,可能是全美国最有力的。职事站的设立,是为着推动李弟兄的职事,但这机构的资产,并非李弟兄个人的资产,乃是受信托委员监管,确保按照法律所订成立机构的条款中所陈明之宗教及慈善的宗旨。 倘若李弟兄不在,这机构仍会继续存在,其董事会必须向法律负责,依法处理一切资产。在州法律之下,董事们要负责确保无不正当之事发生。此外尚有主管及职员。目前在加州安那翰和德州欧文。共有二十四位职员,以及许多自愿服事者。 职事站为协助其董事,在已过年间一直有法律与会计顾问。过去十年,一直是由彼玛梅恩公司(Peat Marwick Main & Co.)为其会计公司。这是世界一流的会计公司,替职车站处理一切会计与簿记工作。该公司的合伙人之一,基尔保比尔(Bill Gilbow),是他们在西部各州免税机构的专家。职车站的整个会计系统,就是他亲自设立的。他在一九七九年查过职车站的账目,从那时起,他的公司就一直在处理这事。他每年必须编制向州政府呈报的审度财务报表,那是为着免征财产税所必须申报的。 他也预备职事站每年向国税局申报的税单。一般而言,召会不用申报,但其他像职车站这种按五○一(c)(3)条款设立的机构,每年必须向国税局填报一分资料。这就是“九九○”号表格,名称是“免缴所得税机构申报书”。这是一分所得税申报报表,需要申报,但不需缴税。在这表格上,职事站必须填报其一切收入、收入来源、支出、以及一切此等机构所必须申报的事项。这申报必须接受稽查,正如任何所得税申报一样。职事站曾接受查账,并且毫无问题的通过了。职事站在作业上若有什么问题,都会向彼玛梅恩公司,向基尔保谘询。 现在我要陈述一点关于职事站所收款项如何支出。在欧文和安那翰的职事站,经常的开支,包括二十四位职员的薪资,每月为拾万美元,一年就是壹佰贰拾万美元。职事站付了贰拾肆万四仟多美元,购买包尔路上的六个公寓单位,作为接待处,目前用作全时间训练宿舍。为着欧文的地价,职事站付了伍拾多万美元,另外为着会所及其设备等花费,又付了贰拾多万美元。为着在欧文购地建会所,职事站总共支出约柒拾参万美元。 此外,职事站付了壹佰零参万捌仟美元,购买在欧文的十八栋双拼屋和四栋房屋,为着在欧文的训练及接待用。因此,为着欧文的财产所支付的总额,共计壹佰柒拾陆万捌仟零玖拾壹美元。为着在台湾台北三会所隔壁的十一个公寓单位,职事站也付了壹佰伍拾万美元。在欧文和安那翰办公室的设备,价值超过伍拾万美元。在职事站所安装之录影、录音、以及印刷设备,不是一件小事。欧文和安那翰的建筑整修支出共计叁拾参万捌仟美元。此外,职事站的书籍和录音、录影带存货,总价达柒拾伍万玖仟美元。(系按照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之数字。)这是个变动的数字,视书籍、录音、录影带购买之数量,以及在欧文印制之数量而定。 职事站也曾为着各地召会的会所,给与众召会许多馈赠,这包括为着罗斯密会所拾万美元的馈赠。从海外各地录影训练所得之录影奉献,一般都是为着海外召会的支出。这款项是受职事站支配,由职事站知会海外召会如何使用。已过曾用来为着海外召会的会所和其他用途。从这款项中,有拾万美元以上为支付斯图嘎会所所用。 借着这简短的交通,我们就有一点概念,知道职事站所得款项如何支出,作何用途。我盼望大家能看见,一切与水流职事站有关的事,都是按照州法律并联邦法律,遵从声誉优良之会计公司的指示,而有正确的管理。职事站是个正当、非营利之机构,任何款项的支出均有条例。职事站不能随意把钱给人,那是不准许的。他们可以付薪资,或作其他正当的事。但他们不能只因喜欢某人,就决定要把钱给他。政府不许可这事。这些年来职事站所处理的一切事,都是正确并准确的。我盼望我们能消除一切错误的印象与谎言,以为有人从职事站得到私人利益,这完全是不实的。 我们很高兴有职事站。这些年来,在职事站亲爱的圣徒们一直忠心的劳苦,但他们却遭受一些反对者许多的诽谤和中伤;这是可耻的。我们欠了在职事站劳苦的圣徒许多的感激和宝贵。他们昼夜劳苦,我们深深的感谢他们;因着他们殷勤的劳苦,我们手中才能这么迅速得到主当前职事的供应。 我们必须了解真实的情况。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今天晚上这样的信息。我很高兴我们说李弟兄所没有受引导去说或不必说的话。我们需要让你们清楚这件事。我觉得羞耻的是,我们需要这样说到职事站的财务。这样公开说明没有人能从职事站取得金钱,并不光荣,这不是一件美事。但我们必须暴露人的欺骗手法中,魔鬼捏造的控告。我们必须认识我们是在争战申。现在我们对那些教训之风,就能看清了。 一九八七年秋,英格斯和我谈到在我们感觉上是主恢复中共同关切的一些难处。基于这次谈话,我同意到他家里谈这些我们所关切的事。在我的心中,我不认为我们所谈的是阴谋,乃是交通,为要找出对付这些我们所察觉难处的正确之路。我们在他家中聚了两次。当我们深入这些事情时,我开始发现,在所说的难处背后,有许多没有明言的问题。最终我明白,我们所讨论的难处并不是真正的难处。反而是英格斯对新路和台北的训练有问题。他一直定期从职事站取得台北聚会的录影带,他指出所看见在聚会中的“问题”。他对李弟兄和李弟兄的带领存批评的态度。约在同时,他在另一个场合告诉包尔弗兰西斯,李弟兄像许多属灵领袖,年纪大了就开始犯错,并有难处。我在英格斯身上看不见他有诚意要解决他原先对我说到的难处。他反而想要挑起更多、更大的难处。 在那些聚会中,奥图帖弟兄也发表了他所有的问题,特别是关于他所谓在台北带头的年轻弟兄们的问题。在一九八七年九月或十月,奥图帖说过这样的话:“余洁麟对训练长老知道些什么?韩德璞对兴起召会知道些什么?”与此相关的乃是他明言并暗示的问题:“为什么英格斯和马伦这样的弟兄没有用上?” 至终我带着那些我觉得需要注意的难题,去见李弟兄。但在那些聚会中,我发现他们所有的问题变得更深广了。最后我告诉弟兄们:“我的问题是在有限的范围里,但我看得出来,你们的问题较深。我赞同你们去见李弟兄,但你们去见他,若带着不正确的态度,令人感觉你们基本上是在怀疑他的带领,那么你们想要解决的难处就会越弄越大。”当我这样说时,其中一位弟兄就叱责我,因为我这个年纪比他们小的弟兄,居然教导他们如何对李弟兄说话。 那些弟兄们又提议我参加在橙县机场附近大使旅馆(Embassy Suite Hotel)内举行的秘密聚会。日期定了,美国各地的弟兄们准备要搭飞机来参加。弟兄们问我要不要去。我说我不去。我也劝他们不要这样作,因为我觉得这在每一面看来都是秘密会议,我认为弟兄们也不想给人那种印象。我是有点天真,以为弟兄们不了解这点。后来,那次提议的秘密聚会终于没有举行。 第二次在英格斯家里有聚集时,昂格和我坐不同的车到达。当昂格和我各自从自己的车出来,走向英格斯家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很明显的受到震惊。我问他是否有什么问题,他摇摇头,看来有点惶惑。他说他刚才在电话中与苏民强谈了很久。又说,我不会相信苏民强所说的事。那时候我就明白,有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正在发生。 一九八八年夏,有一次我与苏民强共进午餐,我想为自己证实我从别人听见他所说过的各种话。我听见的其中之一是:某位弟兄对他而言,只是苍蝇,并不成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作王的哲学。苏民强证实自己曾说过这话,并且他的意思就是这样。他说这话时,指明主恢复里真正的问题乃是高举李弟兄的职事。我一九八八年一月,头一次听说苏民强在说这话。他在午餐时向我证实了这话。约在同时他与李弟兄见面,并告诉李弟兄,主的恢复没有基本的间题。他从来不对李弟兄说,作王的哲学是基本的问题。苏民强也声称职事站某些职员的活动有问题,但据我所知,当李弟兄问他有没有问题时,他从没有提起这事。但在他离开李弟兄后,却告诉另一位弟兄说,仍有问题。于是李弟兄打电话给他,再问他到底还有没有问题。他再回答说没有问题。因为苏民强没有坦白的向李弟兄说到他所有的问题,所以无法真正的对付那些问题。最后,由于这一点,以及许多别的迹象,就可以清楚看出,苏民强的目标不是要解决真正的难处。 今天有一些弟兄带头形成分裂,反对职事。他们来找我,说到他们“关切的事”。我们应当清楚,在主的恢复中,处理关切的事有正确的路,也有不正确的路。一个作法就是将所谓“关切的事”用人欺骗的手法,破坏人并引起基督身体的分裂。当这些弟兄中间有人开始交通到他们“关切的事”时,我发现他们背后还有别的事。其中一件是对新路有疑问,另一件是对台北全时间训练有疑问。但在这些事的背后,乃是对李弟兄的权柄和职事有疑问。 一位弟兄说,“李弟兄老了;当主的执事老了,他们就开始犯错。李弟兄也在犯错。”他们所说“关切的事”乃是一种欺骗的手法。实际上,在他们所谓“关切的事”背后还有别的事。他们有一个目标,他们所作的就是向着这个目标。 这些“关切的事”,乃是针对在李弟兄职事站里工作的一个人身上。然而,一位背叛者告诉我,这个人在整个问题里只是一只“苍蝇”。他说真正的问题乃是作王的哲学。这表明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要打倒李弟兄。 我们若有真实关切的事或问题,在主恢复里是有路可以处理这些事的。我们的心若诚实,真的渴望保守一,就会有路顾到任何问题。行传十五章带头人的会议,就是要解决关于割礼的问题。在这事上有真实的关切,弟兄们也采取了正确的路。他们将事情公开,带到所有领头人,所有同工和长老面前,一同交通。他们找出主的心意,然后下结论。这乃是正路。我们在这里是为着真理的恢复,我们不隐藏什么事。我们愿意公开作每件事。李弟兄在一九八六年首先教导这种作法,就是由带头人开会以解决不一致的事。一九八八年,他同意举行这样的会议,以解决当前的异议。那时在安那翰的带头人起先赞同,然后无限期延后这样的聚集。当前带头背叛的弟兄们,无法接受这条路。他们不会采取这条路,因为那不是他们的意图。这暴露了他们的欺骗手法。 甚至在一九八七年,他们就计划了许多秘密聚会,请一些长老搭飞机到某些地方,在旅馆聚会而不告诉任何人。这种秘密聚会的一个例子就是在一九八七年十二月长老训练期间,在德州欧文红苹果旅馆(Red Apple Inn)所举行的。许多来参加长老训练的弟兄,包括我在内,都住在那里。我得知有一些被挑选的弟兄们在那里举行聚会,讨论英格斯和马伦所持异议的点。因为我已经表示过不赞同那些弟兄们的感觉,有人特别叫我不要去。别人都特别被邀请了。那期间举行了多次这样的聚会。这种实行不是按照内在的交通。在基督身体的交通里,凡关系到真理、生命、信仰的事,全是公开的。倘若有问题,我们可以公开交通,但你若必须与某些人有秘密聚会,就表明有某种欺骗的手法。 另一面,牵涉个人过失或犯罪的个人事件,乃是地方上的事,应当正确的留在地方范围之内,由当地长老处理。我们若认真并有单纯的心,要帮助并挽回一位犯罪的弟兄,就要以神所命定,合乎圣经的路来对付他。参与当前背叛的人没有采取这条路,应当公开的反成了秘密,应当隐密的却公开了。我们要问为什么。顾勒弟兄问过其中一位带领人:“这些人还想要什么?”这位带领人说,“除非把李弟兄打倒,他们不会满意。”这是他们的目标,任何未经证实的人为错误和过失,都被他们当作机会,以达成他们的目标。 他们说,他们有所“关切”,但他们不愿公开聚会来处理这些“关切的事”。他们反而采取特会和秘密聚会的路,他们这些不同的教训使圣徒的心思充满疑问。最后,他们甚至在安那翰一次聚会中站起来,宣布一个不同的召会立场。在新约中并在我们中间主恢复的历史里,都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从来没有一处召会站起来声明自己的立场。新约中没有这样的事,你若那样作,自然就会带进分裂。你有你的立场。至终,另一处召会可以说他们另有一个立场。不久,我们就成为宗派。各人有各人的立场,没有人同意别人的立场,地方召会声明立场乃是在于人的欺骗手法。 我盼望我们从所经过的事,以及所失去的人那些例子上,有所学习。教训之风的内在因素乃是人的欺骗手法。为什么印发东西没有署名?这是人的欺骗手法。他们不想对所说的话负责。我告诉一些人,他们若要控告李弟兄,这个控告必须由两、三个见证人签名才可以。我还说他们若有道理上的问题,就该写下来,我们会尝试回答。他们回答说这些人不想签名,因为他们怕被控诉。但真理乃是绝对的防卫。这表明人的欺骗手法。 今天我们正在对付主恢复中一件严肃的事。当前这背叛和背叛者的目标,乃是要打倒职事。我们若没有这职事,要怎样往前?这不是李弟兄的路,这不是我们所发明的路;这是神命定的路。这不是李弟兄建立的组织,好叫他能得着荣耀。这是基督的身体,借着有恩赐之肢体的成全而建造起来的。 这些人原初的攻击流传成为道理,现在已成了有系统的错谬。他们已经进到错谬系统的阶段。他们攻击代表权柄。这是因为他们要针对李弟兄。他们公然抨击倪柝声的“权柄与顺服”一书。这是因为那本书中的真理,叫他们没有立场作他们正在作的事。 问题乃是:当他们想要破坏李弟兄的名誉时,他们也破坏了自己的名誉。我告诉其中一位背叛的领头人,他若批评李弟兄,跟着他的弟兄只要认为他犯了错,也会批评他。他回答我说这绝不会发生。这事已经发生,我已经亲眼看见那个结果。这就是错谬的系统。 现在他们既然说基督的身体里没有代表权柄,那么他们唯有选择民主。这样,意见就进来了;每个人都想陈述自己的意见。这样,一就失去了,主的引导没有了,元首的权柄没有了,属于生命的事也失去了。他们今天有些什么?这些圣徒被欺骗,失去了主恢复中的一切。 全地只有一小群人可能对异议者所说的有兴趣。他们能推销的市场很小。他们能引起谁的兴趣?就是你!谁会对他们那种教训有兴趣?就是你!他们的话若是坦白、确定并诚实的,你就会清楚。若是诡诈、狡猾的,你就会对主的恢复和职事有疑问。你会想:“可能他们的确有一些真实关切的事。可能在我们需要基督直接作头这事上,是有讲究。”这听起来很好,但要小心。这里有什么目的?这里有一个错谬的系统。我已经看到这些在于人欺骗手法的教训之风的结果。这些结果会拆毁召会。我们所认识的召会生活就会了了。 最近,他们出版了一篇文章,题目是“要现实”,否认了在安那翰的召会的立场,否认那是真正的地方召会。我们都该清楚,这些弟兄们已经离开,并脱离了我们今天所认识的恢复,而在这恢复之外。“要现实”这篇文章的结尾有一个呼召,要我们众人悔改,并听那灵向众召会所说的话。那就是说,我们要听他们所说的,并要停下我们一直在作并实行的,来跟随他们。他们站在主的恢复之外,批评主的恢复,且期望我们出去加入他们。这是他们的立场。 在“要现实”一文中,他们否认了安那翰召会的立场,他们还控告李弟兄是尼哥拉党、巴兰和耶洗别。说李弟兄是巴兰,就是控告他从圣徒得利。我盼望我们看见顾勒弟兄所陈明的点。我要简单的说,李弟兄无法得到职事站的钱。钱不在他的口袋里,乃是在另一不能撤回,称为“信托委员”的口袋里。他只有为着发展并推广职事才能使用这些钱。他的朋友无法得着,他喜欢的人无法得着,没有人能得着。即使他去见主了,接管这机构的人也无法得着。请听—没有人能得着这些钱! 为什么我们必须这样说?因为存心不纯净的人想要这钱,所以他们控告别人。我交通过,一位弟兄控告李弟兄是巴兰,从圣徒身上赚钱得利。当他所在的地方需要建会所时,他打电话给李弟兄,请他向圣徒交通到奉献财物以应付他们的需要。李弟兄在训练中陈明这需要。至终,这些接受李弟兄“为利申言”的圣徒,为着那会所奉献了超过贰拾贰万美元。此外,从录影训练的奉献中支付了拾万美元以上。这人怎么还会厚着脸皮,将李弟兄比作巴兰?这是用对的灵,以对的方式作对的事么?绝对不是。这位弟兄所在地的书房仍在出售倪弟兄和李弟兄的书,也印制了一九八九年的目录。他们正在从这两位弟兄的书得利,而那里领头的弟兄却将李弟兄比作巴兰。 这些人有一个错谬的系统,目标是要拆毁基督身体的建造,使圣徒分散,从倪弟兄的时候起,作这事的路总是借着攻击职事。攻击是在职事上,因为将职事隔断了,就再没有成全,再没有丰富的供应。然后圣徒就灰心了。当你听到这些教训之风,这会影响你的胆量和信心。然后有人说到李弟兄时,你可能有个想法,我们不该太多谈到李弟兄,或太过推崇他。你可能觉得他们对于高举人的说法是对的。怀疑就进入你里面,你就失去了喜乐和胆量。这是人的欺骗手法。 上月,陈实、顾勒尤金、腓力斯本生和我访问了欧洲大陆。这次行程有几个目的:(一)与那里的众召会有交通,使我们得知他们当前的光景;(二)看看他们对于继续与主恢复中其他地方召会交通的态度;(三)与他们交通到苏民强、英格斯和其他的人,最近在我们地区所进行引起分裂的话语和行动;(四)与一些召会交通到他们去年写给李弟兄的信,这封信的内容从那时起已经广泛的流传出去。关于那封信,我还可以再说一点:它不只借着安那翰十月九日的聚会录音带流传出去;也从那时起,被复印并用包裹连同一些资料,在美国东南部分发出去。这封信被复印并分送给许多圣徒。不仅如此,这封信的摘要刊登在马丁华特(Walter Martin)的杂志上。然而,汉堡(Hamburg)的一位长老告诉我们,他们写这封信原则上是要保密的。 我们接触了德国和瑞士许多召会带领的弟兄们。我们在那里的两周之内,这些弟兄大部分都婉拒与我们交通。例如,斯图嘎召会从今年一月起采用了一种政策,这样的事不是仅交由长老们决定,乃是由会众讨论并投票决定。我们要交通的请求,也交由这样的投票决定,他们然后通知我们,大部分会众觉得那时不要与我们交通。德国和瑞士其他召会的带领弟兄紧紧跟随斯图嘎召会的反应,说他们对我们的到访也有怀疑,或说我们要来交通以上各项,(我们到达以前,曾写信给他们,简略说到这些事,)来得太快了,或说来得太晚了。然而,交通的门不是永远关闭的,我们盼望将来他们那一面会敞开。我们也接触了整个欧洲大陆好些有追求的圣徒。我们与他们的交通非常令人鼓舞。在有些情形中,这些圣徒离开或被推出所在的召会,因为他们无法赞同这些召会中批评的话,或无法赞同召会对职事之态度的改变。 我们得知,过去两年苏民强和别人曾向欧洲众召会极力抨击职事和职事站。并且,他在这里所说的许多点—批评代表权柄,批评使徒保罗,以及批评倪柝声和李常受的教训,都已经在欧洲说过了。此外,一些在美国与苏民强一致的弟兄,到欧洲向那里的召会说话。结果如下:(一)许多与我们谈话的圣徒对美国众召会的情形有错误的领会,对这里的事得了错误的消息。他们只从那些持异议观点的人得到片面的消息。那里许多圣徒觉得在美国主的恢复快要完了,大部分召会离弃了李弟兄和职事,只有寥寥可数的圣徒勉强维持着。当我们花时间与他们交通,并改正那些虚假的印象时,我们亲眼看见圣徒是何等快慰并喜乐。(二)召会中许多圣徒对于听消极的事已经厌烦了,现在他们表示渴慕将一切消极的话丢在背后,继续享受基督。同时,那里大多数召会已经全部,或部分停止借着书报或录音带、录影带接受李弟兄的职事。欧洲大陆只有 一处召会现在有录影训练,就是西德的弗莱德夏芬(Friedrichshafen)。有些人对苏民强目前的活动表示一个态度;他的活动只代表苏民强,不代表在欧洲的众召会。并非所有召会都向我们关闭。在西德汉堡的召会与我们有一次交通,说到与他们所签押给李弟兄的信有关的事件,以及别的事。 因着英格斯影响了在圣地牙哥(San Diego)的史密斯,圣地牙哥非常受背叛的影响。史密斯造成很大的破坏之后,最后写了一封信给圣地牙哥召会,并且退去了。我收到那封信的影印本,于是这样回信给他:“约翰,你我年纪差不多,我们进入了基督教,经过许多变更。我想对于你,正如对于我自己一样,我可以这样说:每一次的变更,都是因着我们看见了更多。至终,我看见神的定旨是要建造基督的身体。你若找到作这事更好的路,请让我知道。”对这件事,我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但他退去了,也离开了圣地牙哥召会。 在圣地牙哥,我们一直对英格斯这样的弟兄非常敞开,这是因着他们的份量,以及已过在主恢复中的地位。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弟兄竟然意图阴谋反对李弟兄和他的职事。在一九八八年初,我们开始听说越来越多弟兄们对主恢复里某些事有“真实的关切”。我听到这些关切的事以前,没有任何这样的关切。但几周以后,这些关切的事传染到我里面。虽然在圣地牙哥其他弟兄和我自己被传染到这些事,我们绝没有想到会有像英格斯和其他弟兄们所得那样的结果。 一九八八年春,圣地牙哥一位长老提议我们在国殇纪念日邀请英格斯下来开特会。我们都觉得好,因为他以前曾来过,向圣徒供应生命。但在特会的聚会中,只过了不久,我们许多人就看出有不妥的事情。那次特会以后,在夏天快过的时候,我和家人到西雅图参加特会,因为我听说李弟兄要释放信息。在那次特会清明的空气里,并在与其他弟兄的交通中,我领悟到我所听见关于“真实关切”的事,其实另有别情。 一九八八年在帕沙迪那(Pasadena)的感恩特节特会后,英格斯再次下到圣地牙哥。他这段期间多次到圣地牙哥来,现在很清楚,他是另有目的,想要得着圣地牙哥。在英格斯的一次访问中,赛特斯莱斯(Les Cites)、米勒兰迪(Randy Miller)和我被邀请到史密斯家里,与英格斯和纳克交通。米勒约了牙医,所以无法赴会,但赛特斯和我有点不愿意的去了。从前有一次与英格斯聚会时,我们曾请他告诉我们主恢复中有那些明确的问题,他并没有告诉我们。但这次聚会中,我们再次问他。他没有立刻回答,但我们祷告了很短时间以后,他开始回答我们的问题。他说头一个问题就是李弟兄顶替了基督。这时我说,“弟兄,我以前从别的圣徒听过这种话,但我很惊讶这样的话竟然从你而出。按照我在主恢复中的经历,我接触李弟兄的时候,他不仅把我带到基督那里,更将基督启示给我。”他没有想到我有这样的反应,所以对我的话他不发一辞,然后继续的讲他第二个点,他说从李弟兄身上不再有生命与亮光出来了。我再次反应,并且这次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英格斯弟兄,我刚参加了怕沙迪那的特会回来,并且几个月前,我在西雅图参加那里的特会,按我领会,不仅有生命从李弟兄流出,更像泉涌而出。”在这时,纳克说他听到曾参加帕沙迪那特会的安那翰圣徒一些报告,他们也是这样说。 从英格斯所说的这些话,我领悟这不可能是有“真实关切”之弟兄的活动。今天,我知道这是个阴谋。他们的意图是接管美国的一部分,推翻李弟兄,接管主的恢复。因为他们得着史密斯,他们以为也得着了圣地牙哥。但史密斯非常惊异,我们弟兄们不愿跟从他。 一九八八年底,我打电话给包尔弗兰西斯,告诉他曾有这些聚会。后来,几位弟兄和我上安那翰与李弟兄交通。我们回去以后,看看我们的情形,就认为那时最好请李弟兄到圣地牙哥来开特会。至终,李弟兄在一九八九年一月来了。 当赛特斯撰写并签署给李弟兄的邀请信时,因着他那时生病,他就请史密斯将信拿给米勒签名。他也请史密斯签名,如果他愿意的话。但史密斯对我们邀请李弟兄来开特会表示失望。早些时候,在圣地牙哥一次长老聚会中,史密斯说我们需要使圣徒向李弟兄的职事断奶。这表明史密斯那时对李弟兄所持的态度。 我愿意说到罗斯密召会的事件。在一九八七年夏季训练中,我们浸了约三千七百人。若不是这些弟兄煽动起这次风波使圣徒灰心,我信这些人有许多会进入召会生活。这是仇敌的工作,要破坏新路。 我带头提议在圣盖博谷(San Gabriel Valley)有福音节期。那里住了很多讲华语的人。我们与李弟兄、同工们、以及罗斯密召会交通到这事。我们特别与罗斯密召会一位主要的长老王智仁有交通。实际上是他大力赞同我们应该在圣盖博谷有这个节期。他想要我们在那里工作,帮助在华人的福音上得到突破。罗斯密召会将设备打开为那次节期使用。后来有人控告职事到那里接管召会,在那里作事。这完全是谎言。我们与那里的召会有交通。王智仁每周与我们在一起,与我们有充分的配搭。事实上,他是处理与那次节期有关财务的人之一。 在我们的工作上,我们需要一些帮助,这种工作乃是超过一处地方召会的范围。这是为什么我们与职事站交通。职事站并不负责华语工作。但自一九八三年华语工作开始以来,职事站与华语工作一直有配搭。因着我们的请求,他们就帮助我们。乃是我们采取主动。职事站从未进来接管任何事,乃是负责华语工作的弟兄们带头作的。 后来,我们看出罗斯密召会里有些人不赞同李弟兄的职事,不赞同新路。他们的问题不在于叩门传福音。真正的问题是李弟兄和他的职事。论到与李弟兄有关的金钱、以及水流职事站管理不当的全部谈论,是来自罗斯密的一个华语源头,以及在安那翰的另一个源头。这种谈论是邪恶的。 一九八七年底,第一张匿名印发的诽谤传单,乃是用中文写的。那张传单说,我们需要醒过来,不要跟随李弟兄。它说到所谓金钱上处理不当的事,说到李弟兄出去为自己营利,并说他对众召会施行控制。然后,它说圣盖博的节期引起一次地震。台北的节期引起一次台风。从那时起,在罗斯密有人起来弃绝李弟兄和他的职事。在过程中,他们赶走了一位也是董事之一的长老。从前在罗斯密的英语圣徒,现今与圣盖博召会一起聚会,有些在蒙特贝娄(Montebell0)聚会。苏民强所讲,英格斯和马伦所编辑,名为“要现实”的信息,是一九八九年七月十六日在罗斯密召会释放的。 圣盖博的叩门节期产生了几个召会:在蒙特利园市(Monterey Park)的召会,开始时约有四十位圣徒,现在约有一百一十位圣徒;以及在圣盖博市的召会,开始时约有十四位圣徒,现在约有六十位圣徒。从香港来的一位背叛者说,现在地上有两种召会:地方召会,约有一百处;以及“职事的召会”,约有一千处。对他来说,罗斯密是地方召会,而蒙特利园市是职事的召会。换句话说,对他而言,那些不接受这职事,不跟随李弟兄的才是真正的地方召会。他们说他们不高举人,不跟随人,他们接受所有的职事。那些跟随李弟兄职事之带领的召会,就被称为“职事的召会”。这个阴谋牵涉在亚洲的一个人、在欧洲的一个人、以及在美国的另外二个人。他们协同努力,损害李弟兄的名誉,使圣徒对他的职事失去信心,为要打倒李弟兄。他们也尽力暗中破坏新路。我们在这一切活动里,的确看到人的欺骗手法。 我还愿意说一点关于罗斯密召会是如何产生的,罗斯密召会是从洛杉矶的艾尔登会所出来的。一九七四年许多圣徒从洛杉矶搬到橙县。艾尔登会所仍剩下一些圣徒。因着艾尔登会所周围地区开始衰落,那里的圣徒觉得他们必须搬到别的地方。最后,他们在蒙特利园市暂时聚了一段时间,以后在罗斯密找到地方,并在那里建了一个会所。购地所需的钱,部分来自出售艾尔登会所和艾尔登住所的收入。李弟兄乃是选中艾尔登会所并购买的人。不仅如此,为着罗斯密购地和兴建会所,职事站也赠给了拾万美元。 愿主恢复我们众人对这职事并对神命定之路的信心。 已过两年间,当前背叛的发酵事件正在发生的时候,我实在珍赏李弟兄怎样供应并喂养众召会,特别是在利未记和民数记的训练中。我更珍赏李弟兄将当前背叛的发酵事件,以及对付背叛之路,向我们打开。他将这些事向我们打开,使我们得洁净并有所学习。 我从儿童聚会起,就在主的恢复中长大。我小时候,父母已经在主的恢复里。对我而言,主的恢复一直是纯净的,但突然间,有些弟兄们变得一口两舌。我一时间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将近两年前,我在罗斯密的时候,有一天与朱永干交通。李弟兄已经大致上题过那次谈话。但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朱永干谈到李弟兄时的样子。他又跳又叫。他告诉我,他有一位老父亲生了重病,失去记忆,他出去到台北的街道上散步,却不知道怎样回来。于是我领悟他是在说李弟兄。李弟兄是他属灵的父亲。但他以这样的方式说到自己的父亲,我无法接受这事。李弟兄是我们属灵的父亲。我甚至觉得,李弟兄在属灵上是我的曾祖父。连作人的这一面说,我们也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开玩笑。那时我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突然间,人的态度改变了。但是今天这是非常清楚的。 从罗斯密召会的生活开始,我就在那里。我的结论是:包括罗斯密在内的当前背叛,乃是由撒但所设计,并由邪灵和鬼魔所推动的。我们是在一场属灵的争战中。我在主的恢复中快二十年了。一九八四年以前,我看不见太多与仇敌属灵的争战。一九八四年李弟兄去台北,一连释放了三十七篇信息。我看过这些信息的录影带以后,就对自己说,主的恢复正在向撒但的国宣战。一九八六年,全时间训练在台北开始的时候,就是带进神的国,带进主回来的行动。这就是为什么撒但必须争战,并且所有的邪灵和鬼魔也兴起来。特别是从一九八六年起,仇敌攻击台北的训练中心,因为训练能产生军队,为主的恢复争战。众召会所有的弟兄们该释放年轻人到安那翰受李弟兄的训练。训练是我们的拯救,是众召会的拯救。我们若有一些受过训练的年轻人,他们会与召会与长老配合,我们就能成为一支军队一同前往。 在罗斯密的背叛乃是仇敌的攻击。朱永干弟兄从一开始就反对叩门。我去台北参加四十天的训练回来以后,参加在一个周六早上的事奉小组交通,所有长老和一些事奉的人都在场。朱永干站起来大力敲打他的椅子,他走来走去,又大叫大嚷,这是属灵的攻击。你们刚才不是听到何忆民说他在家里攻击李弟兄的时候,他在跳么?在一次主日华语聚会中,他在全召会面前作了同样的事。这是属灵的争战。我们所有人都有野心的病。犹大出卖主耶稣以前,撒但进到他里面。在希伯来书,保罗警告我们,我们随时都可能随流漂去。当前这个背叛对我们大家乃是警告,叫我们与职事是一,在主的话里是一,并与众召会是一。 在旧的实行里,所产生的不过是讲道人。光景可能发展成为像老底嘉一样,圣徒不冷不热,又没有任何负担。现在我们众人都试着走新路,有什么不对?李弟兄鼓励每位圣徒用三年时间,每周拨出两小时,然后看有什么事会发生。我们弟兄们该带头作这事。我们该传福音。有些弟兄因着没有作什么事,就可能被仇敌愚弄。但你若走新路,就会有许多新人,叫你没有时间想到自己。 我们弟兄们乃是地方召会中的牧人。我们需要走新路。使人得救并受浸有什么不对?对新路的反对,表明我们乃是在属灵的争战中。 正如你们所听到的,这次风波主要的煽动人是来自香港的封志理。所以香港的情形并不简单。那里的情形不太健康。我来自香港,我可以说香港的情形能用封志理为代表。那里的召会生活有这个人的特色。他是控制人的好例子。我在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底访问香港。封志理立即与我有一次长谈。他整个的谈话都是消极的,诋毁李弟兄这个人和他的上作。他说李弟兄就像教皇,控制众召会。我告诉他,我在美国一处召会服事了十年,我无法印证他所说的。然而,他不理会我所说的,坚持他所说的观点。 他强调说李弟兄个性很强,是一个很刚硬的人,并且李弟兄会尽其所能的贬低别人,高抬自己。他说了很多诋毁李弟兄的话。他告诉我,节期中那些叩门的数字全是虚假的报告,都是谎言。无论我这亲身参加这里节期的人对他说什么,他仍然坚持这个说法。我曾参加安那翰这里的节期,也曾参加圣盖博谷的节期,我也看过在台北的节期;但尽管我那么说,他仍然坚持说,那些数字是虚报的。 然后,他说在台湾的全时间训练是完全失败的。基本上,他贬低李弟兄和他的工作到了极点。在谈话中,我多次鼓励他说,他若与李弟兄有问题,最好是去见李弟兄,与李弟兄面谈。他随即用这句话回答我:“我绝不会那么作,他要来见我,他要向我道歉。”他说他无法跟随李弟兄的实行。所以我提议他应当去见李弟兄,与李弟兄面谈,把事情弄对。 这人既然说过这一切,却有胆量要参加一九八七年夏季训练(原稿为冬季训练,系讲者一时之误,要求中文译本更正—译者注),好像无事一般。一九八八年,他到橙县来,也到安那翰来。他来这里聚会,夸耀香港多么好,并如何进入生命读经、生命课程和真理课程。他说他们正在传福音,并蒙主祝福,使他们大有扩增。他这样夸耀,似乎香港是地上最好的召会。我哥哥与我去见他,想要与他谈谈,看他正在作什么。他再次说了许多关于李弟兄的消极的话,以及许多有关职事站的事。 他在橙县的时候,作了许多破坏的工作。他在召会聚会以外私下举行聚会。事实上,他住在一位弟兄家中之后,那位弟兄就在聚会中站起来说,我们读圣经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他说我们只该读神纯净的话。那就是封志理给人的那种帮助。他在这里的时候,散播谣言说职事站企图用职事站的人顶替安那翰召会当时的长老。他强有力的说,职事站已经安排好确定的人选了。我哥哥是在安那翰召会,他就当面驳斥封志理对圣徒所说的谎言。 我听到的另一件事,是他来以前曾告诉一些弟兄说,蒙特利园市和圣盖博市的召会乃是职事站的召会。我趁着这机会问封志理这件事。他说,“我的确说了这话,我也不会收回。”于是我说,“我是从圣盖博市召会来的弟兄,我从一开始就在那里。请让我知道,你说这话的根据。”他嗤之以鼻的说,“我不会告诉你。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他没有撤回他的话,并且更控告李弟兄是最独裁、最不受平衡的人。他说李弟兄讲基督身体的真理,但他是“最不身体的”。他说李弟兄不接受任何人的平衡;李弟兄凭自己作一切决定;他除去所有年长的同工长老,在他周围召集了一班只对他说是的年轻人。 我觉得封志理摆出这样的面貌,欺骗了许多圣徒,使人以为他和他所在的召会是多么在流中,并在新路上往前;其实这完全是败坏的。你不能只凭表面所见的下断案。事实上,有一位弟兄最近(可能就在上个月)到过香港。我听他说,他们刚有一次在职圣徒的特会,说到人人都说神的话。那是特会的题目。当然,他们所强调的,乃是不说人的话,只说神纯净的话。这是何等的诡诈。 当前有确实诡诈的作为在进行着,目的为要毁坏主的恢复。虽然如此,我们知道香港仍然有许多圣徒不赞同这种情形,但整个气氛太受封志理的影响和控制,使他们无法作什么。 我在一九八七年访问香港。我到达的时候,听到关于封志理对李弟兄职事消极的态度。但他没有直接与我谈话,直到我到达的第一个主日早上。我去主日早晨的聚会。我一踏进会所门口,就遇见封志理。我还没有进会所坐下,他就开始列举他对李弟兄职事所有的问题。第一,他说那些与职事站有关的圣徒访问香港时,没有经过召会执事室的正确管道。他们来香港不是来聚会,乃是来观光、购物。我就说,我不是来观光、购物,乃是来参加聚会。他还是继续不断的发出指控。第二,他攻击弟兄们宣告与职事是一,说弟兄们只是“唯唯诺诺的人”,是在跟从并高抬一个人。第三,主的恢复在真理和实行上都错了。当他这样说时,我很诚恳的说,“封弟兄,你若有问题,特别是在真理上有问题,让我们来在一起,与李弟兄交通这事。”他说他不会那么作,因为李弟兄曾公开责骂他,得罪了他。他不会与李弟兄来在一起,除非李弟兄向他道歉。我开始发现,真正的问题不在于真理,乃是别的事。我也发现封志理没有和解的意图。最近,封志理公开表示,他不会停下来,直到将李弟兄打倒。这清楚指明,他没有和解的意图。 我愿意提起一个小点。这一点发生在我们中间,并且在不同的情况中一再的发生。这些人没有采取正当交通的管道,他们对权柄没有正当的尊重,而在私下作了许多的事。有一次,苏民强被邀请在我们这里的华语聚会中说话。他们这样作,并没有与长老交通,事后我才从别人听说苏民强在这里。这些人来说话,但他们不是从正门进来,乃是从后门进来。他们没有正当的尊重长老职分。我已经看见这种说话的果子。在我们的地方,一些充满谣言的信函开始散布给那些爱接受职事、爱享受职事文字并且爱前来听李弟兄话语的积极圣徒。我们一发现这事,就当面告诉有关的人,那些信上所说的乃是错误的陈述,并且他们所作的是不正当的。但这些人把信稍作修改,又再分发出去。我们再去找他们,告诉他们这样暗中破坏圣徒对职事的享受是不当的。他们回答说,他们是照主的引导而行。换句话说,他们毫不尊重召会长老的职分。他们甚至到一些他们看为比较软弱的圣徒家里,开始一周数次在他们身上作工。这就是他们说话的果子;这实在是错谬的系统。这些人听信半个美国以外地方的谈话,又散布有关我们本地不实的谣言。我觉得我们需要把事情公开,让众人清楚。若有人在说关于我们本地的事,希望他们直接来找我们本地的负责弟兄们,我们会感激他们。 今年夏天起,苏民强弟兄和他的家人就住在旧金山。封志理的家也在旧金山。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这城市这么感兴趣。旧金山不仅因外面的地震受损害,也因属灵的风暴受伤害。我们的确很难停止风暴,但我们知道要避免那恶者的伤害,唯一的路就是尽力使圣徒远离死亡树,摸着生命树。 在旧金山我们有一种情形,我们愿意让众召会知道。有些原先住在南旧金山的圣徒与我们一同聚会。那是个分开的城市。一九八七年,他们在那里与我们有一些交通说,他们想要在那里取得立场,不要开车到旧金山来聚会。我们觉得在这么作以前,他们需要有更多的交通。但他们一意孤行,在那里取得了立场。他们一题旦与旧金山召会分开聚会以后,就开始邀请一些到湾区来的弟兄们,如封志理等,在他们主日上午的聚会中说话。他们开始断绝与湾区其他弟兄们的交通。在那里带领的人,曾来过湾区弟兄们每月一次的聚会一、两次。大约两次以后就不来了。我们继续邀请他们,但他们不肯再来。后来有位姊妹告诉我,一位长老对她说,他们不与别的召会交通,是因为众召会不承认他们是地方召会。 这些事件发生日期的准确顺序,我不确定。但苏民强有一次经过湾区,在南旧金山市一个人家中有家聚会。从那时起,我们开始听见旧金山召会有人说,欧洲的众召会不再跟从李弟兄,却跟从苏民强了。然后,正如你们所知道的,他们终于开起特会。但他们没有与湾区任何一处召会交通,我们乃是从圣徒那里听到的。他们接触我们所在地的圣徒,却不接触长老们。他们邀请那些同情他们的人参加英格斯或封志理的特会,但从来不接触任何一位长老。至终,今年七月有一次特会,苏民强、英格斯和马伦都在那里。 我在那次聚会中记了笔记。在那次聚会中苏民强说,他要与使徒保罗谈谈,问他为什么说自己生了哥林多人。他说保罗不该那样说,因为那产生了许多麻烦。今年八月,我们发现苏民强搬到旧金山。他试图接触一些长老,但我们告诉他,如果他继续讲这些事,我们是不会向他敞开的。但他与那些对这种事敞开的圣徒一直有家中聚会。因此,我们英语圣徒中间当前的情形,有为数极少的圣徒陷入了这事,就不再来聚会了。刘遂弟兄发现,大约在三周以前,他们在旧金山开始另外有主的桌子。当我们就着这事接触他们,他们却不觉得这是件严重的事。有一个人甚至说,李弟兄说可以在家中擘饼。 圣荷西的情形受到这一切消极的事颇多的影响。我要说圣荷西是最受影响的地方之一。九月,苏民强在阳光谷市(Sunny vale)有聚会。他所说消极的话,基本上是他在南旧金山市所说的延续。大多数去聚会的人里面似乎已经是消极的,他们去参加聚会只不过是收集一些别的东西而已。一般而言,他们中间没有合一。许多年轻人受了他们影响而被破坏。这造成了一种不法的气氛,人人都可任意说自己要说的话。换句话说,他们如果想说关于李弟兄职事的坏话,或说反对李弟兄的话,现在可以随意如此行。有人说我们不该再接受李弟兄的路。甚至到了一个地步,有人到聚会中实际的捣乱聚会。有人开始在卡波迪诺(Cupertino)聚会。我们鼓励他们在这样作之前,要多交通、祷告,他们拒绝了。他们不仅自己聚集,更与一班已经分裂出去,在洛沙图(Los Altos)聚会的人联合,自称洛沙图召会。这两班主要都是说华语的人,已经在一起聚会,但他们中间已经出现了问题。我们听说英格斯本周末要在卡波迪诺开特会。有些说英语的圣徒已经受到影响。他们因着这种情形就灰心了。 关于西北区 好像只有俄勒冈州尤金市(Eugene)这一个地方,与南边有来往,而受到确定的损害。那里的带领弟兄们受了影响,已经退出与众召会的交通。我们只要说一点,以澄清我们所听到的一项传闻。有人说西北区的弟兄们曾特意把傅理门比尔(Bill Freemam)赶走。这项传闻流传在欧洲和香港,说我们因着新路而与传理门断绝。这完全是不实的。我们曾交通到有关本地之内的一些实际的事务。因着那次的交通,傅理门弟兄就退去,甚至退出召会生活,至终也退出长老职分。他辞职了。甚至在傅理门来告诉我们他要搬走时,我们仍然劝他不要离开,让我们一同渡过这个难关,因为我们总是在一起经历许多事,如今也能一同渡过这一关。但他感觉为若他的家人和他自己的缘故,他必须搬走。结果,他与七十位圣徒就搬到亚利桑那州苏格兰达(Scottsdale)。有些圣徒离开,北上艾德蒙斯(Edmonds)一起聚会。那是真实的情形,完全不是我们断绝他或将他赶走。 德州许多召会收到十月九日聚会的录音带。所有收到录音带的召会都强烈的拒绝。很多人写信要求安那翰召会的长老采取行动,停止分发那卷录音带给众召会。也有许多匿名信寄来我们这一区,大部分是寄给年经或软弱的,以他们为猎物,想把他们从主的恢复中带走。有一处较大的召会,几乎每一位圣徒都收到这消极资料的邮包。但在这些召会全部将近两千位圣徒中,被这消极工作带走的,好像不到十位。 一九八六年,封志理与李弟兄最后一次长谈的时候,我与林鸿弟兄、余洁麟弟兄都在场。我可以见证李弟兄没有责骂他。封志理来安那翰之前,先经过西雅图。他可能以为西雅图所有的弟兄们那时都像傅理门比尔一样,所以他在那里对李弟兄和李弟兄的带领随意批评,并提出质疑。弟兄们记下所说的,送交给李弟兄。当李弟兄查问他在西雅图所说的话时,他无辞以对。李弟兄说,虽然他知道封志理将他当作属灵父亲,但按照封志理在西雅图所说的,李弟兄很难作他的属灵父亲。但我确实感觉李弟兄对他有为父的心。那天封志理去李弟兄家以前,他很紧张,并且说他觉得李弟兄要把他挪去。因为那天我与他一同搭车前往,我就鼓励他平静下来,与李弟兄好好交通。出乎他的意外,李弟兄只提议两件事。李弟兄鼓励他与香港的长老有交通,并鼓励他在出版的事上,多与职事站有交通。我感觉李弟兄是以为父的心,对他非常关心并关切。因着封志理传了许多关于那次交通不准确的话,我觉得需要把事实真相摆出来。 在一九八六年的长老训练中,虽然封志理早已经对李弟兄大加批评,但李弟兄仍然遮盖他,没有在会中提到他的名字。李弟兄遮盖他到一个地步,当李弟兄提说他曾为一位弟兄受了十五年苦时,有些弟兄还以为李弟兄是在说他们。但大部分弟兄们并不知道李弟兄所说的乃是封志理。 我非常感谢主,我们在这里在神的恢复中,并在神光的照亮下。我觉得主必定有一些原则要给我们看见,以保守我们。牺牲别人叫我们有所学习,这是非常严肃的。我与马伦弟兄配搭了八年之久。基于这点,我可以说我相当认识马伦。李弟兄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很好的比喻。关于今天我们所看见的背叛之事,没有一样是一夜之间发生的。 一九八七年十月以前,马伦弟兄已经离开亚特兰大,到迈阿密去了。但他经常来来去去,也有很多时间在亚特兰大。十月,他到奈西维尔访问我们,特别是来看我。他说他有非常重要的交通。他在主日下午来,与我交通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深使。第二天又交通了很长的时间。我基本上都在听他说话。他指控职事站控制人,指控不道德的事,指控台北的训练,指控人的意志被霸占;他有各种的指控。最后,他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们在已过有八年之久在一起配搭,曾有许多坦率、敞开的时候。我当时说到我在台北的经历,并说到我在那里的时间如何是我基督徒一生中最美妙的时刻。但他似乎没有听到或看见任何我所交通的事。我想有一点很有趣,就是这些现在强烈反对的弟兄们,大部分都是从未参加过在台北的训练。虽然他们没有参与训练,他们却俨然是训练的权威。我与马伦分享我们从前在台北传福音的宝贵经历,但他好像不理会这事。我问他有没有和亚特兰大的弟兄们交通,他说他没有得着自由,向那些弟兄们敞开。我现在回想,其实那是他开始试图说服我,想要影响我。 我在想我们经过这么多年一同配搭,马伦怎么这样对我说话。对给我的交通,并我所有真实的经历并不敞开。主已过借着马伦在建造召会的生命事上给了我们很多的帮助,但他的说话变得不一样了。至终,在那次十月与他的交通中,他告诉我事情若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主的恢复就必须离开美国。他说他有一个计划,他说我们需要一次会议,又说主正在给他一条路,为着主恢复当前的需要,顾到这个问题。马伦这种说话和交通是我以前从未听过的。 从李弟兄的交通中,我们看见处理主恢复中难处的正确之路,乃是对主恢复有真实且纯诚的关切。这种关切乃是对一切事都不存任何偏见,并且没有任何自利、自谋、自尊并为自己考虑的元素。我们必须突破这些事。在我们中间所发生的一切事,都是叫我们学习。人之所以有自利、自谋、自尊、为自己考虑,乃是因着骄傲和野心。撇开个人的经历不谈,我可以说马伦的难处,基本上是因为没有赦免或对付别人的冒犯。从我与马伦配搭的历史,我能告诉你们这些冒犯是什么。我受了警惕,我们现今在今世就需要从主学功课,对付我们里面消极、堕落的元素。当你被人冒犯,有了意见时,你就会批评。李弟兄已过曾交通说,带着纯净的动机批评是很难的。马伦与我的谈话完全是一种批评。 过了几个月,我被邀请参加在北卡罗来纳州沙罗特(Charlotte)的一次特会。其中一位带领人告诉我,他们的确希望我来,他说英格斯很有负担与弟兄们交通。重点不是来参加特会,乃是来交通。我告诉这位弟兄,我实在没有办法去。他放下电话几分钟,然后告诉我,他们愿意替我付机票的费用;于是我就去了。那一次在沙罗特、格陵斯堡(Greensboro)和洛利(Raleigh),英格斯和马伦明确、有意的试图说服弟兄们,要得着一些跟从者。我有许多点可以证明这事。 当我回到家里,马伦打电话给我说要与我交通一件事。最后我告诉他,我们需要来在一起当面谈谈。然后我对他说,“比尔,经过上周末我们一切的交通以后,我有负担去和李弟兄交通。”当我这样说时,他激动起来,“几乎把屋顶掀掉。”我告诉他我要去见李弟兄,为着这些事将我的心敞开。然后,他稍微冷静来。第二天早上,他打电话来说,我当然需要在主面前衡量这件事,并照我所感觉的去作。他大大退缩了。所以,我在后来的那个月常到主面前,寻求对于这一切事要作什么。 后来我又接到电话,告诉我在迈阿密有特会,英格斯很有负担与所有弟兄们交通,主给我很深的感觉要去迈阿密,且要说非常确定的话。那是在一九八八年五月。我只有一次早上的聚会在那里,那是主日早上的聚会,是特会的最后一堂。我所听见的叫我很忧伤。我听过英格斯尽职多年,但他在北卡罗来纳州和迈阿密说话时,却没有水流。水流停了。他似乎在找话说。他的话满了影射和控告。他那天早上聚会说了一句话叫我非常忧伤。他说今天在主的恢复中,似乎只有一个讲道大汉。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耳朵。会后一些弟兄来在一起用午饭,他说可能他讲得太过了,也许他不该在聚会中说这话。 当我们一起吃饭时,我告诉弟兄们,主使我对一些特别的事感觉深刻。当我寻求主的时候,神使我深深看见宇宙中有两个范围,二者都有其结果。我们无论作什么或说什么都必须考虑将有什么结果。我也告诉那里的弟兄们,我很摸着真理的两个功用。真理的功用乃是圣别我们,分别我们,并以神圣的元素浸透我们。真理也释放我们,使我们脱离一切消极的事。然后我告诉他们,当我到主面前,思想一切听到的话时,都没有释放,也没有神圣元素的浸透。关于那些控告,我告诉他们我不知道是否属实,但主提醒我挪亚和他儿子的事例,以及摩西并米利暗和亚伦批评的事例。我和弟兄们分享到这两件事例给我的深刻印象。最终,英格斯弟兄发言,告诉我他不相信挪亚的事例能应用在这里。他说那只是个人犯罪的问题。我反应说,含固然犯了罪,但为什么他的后代受咒讯?这是因为他触犯了神的行政。有个人犯罪的一面,也有神行政的一面。没有人再说什么来回应这点。我告诉他们,这一切的结果将会是分裂。他们无话可说。 那天晚上,西撒汤姆(Tom Cesar)、马伦、英格斯和我有一段时间聚在一起,英格斯再次对我说,挪亚的事例是错误的应用。他重复的说,这只是含个人的罪。于是我重复的说,也有神行政的一面。这样,谈话就结束了。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与他们接触了。 李弟兄已过曾交通说,知道别人的私事是非常危险的。这对你会成为试验。你若正确的面对试验,就不会受损。知道别人的过犯和罪,是非常试诱人的事。我们会受试诱把事情告诉别人。这些话实在给我很深的印象。神首先要审判的,也许不是犯罪的人,乃是传说的人。神不喜欢神子民的罪到处流传。我们的话会传多少的死亡!我们不该被仇敌利用,传播死亡的细菌。传话的人会先被主对付,然后主才对付犯罪的人。甚至闲聊真实的事,也会被仇敌利用,变成传播死亡的工具。 我在迈阿密还告诉弟兄们,我实在关心一件事,就是从我那次去北卡罗来纳州之后,在他们交通中所包括的弟兄们,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了。我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将所交通的带到我所在的地方去,会对那里的圣徒造成很大的损害。他们没有说什么。我告诉英格斯,我觉得他在迈阿密那天早上聚会中所说,主恢复中只有一个讲道大汉,实在太过分了。他说他很抱歉,那的确是太过分了。当天晚上我们四位弟兄在一起的时候,他再次道歉。 主恢复中当前的背叛,并非一夜之间发生的,乃是许多事情累积的结果。虽然我与英格斯没有实际配搭过,但从他的话中可以看出,他对别人有些过不去的地方。 李弟兄说,我们要正确处理主恢复中的难处,就该避免任何有阴谋的企图,凡事保持在光中,从一九八七年夏到一九八八年春,马伦大部分时间在亚特兰大,但是约有八个月之久没有参加任何召会聚会。亚特兰大的圣徒不知道马伦在那里。他在当地召会服事多年,他到那里去了?这在圣徒的心里成了很大的疑问。 正如李弟兄所说的,我们若要避免任何有阴谋的企图,就需要定罪向人寻求同情。当你召聚一些弟兄,把你个人的光景倾吐出来,以赢取他们的同情,那就是你有自利、自尊的事。己的根就在那里。 李弟兄也指出,我们应当按照圣经来处理问题。一九八八年三月,所有东南区的弟兄们有一次特会。我们来在一起有交通。巴安斯杰利(Jerry Barnes)、西撒和我曾参加一九八八年二月在欧文的两周训练。我们把在训练中所得的交通出来,但有些弟兄们不太接受。后来,马伦说他为着主在我们中间的行动,一直切切地寻求主。他说我们所用的一些辞已经变得老旧、陈腐了。他说“建造”乃是老旧、陈腐的辞,他喜欢用“在一起”这辞。这不是按照圣经,乃是搀入了人意。这不是我在七○年代所认识的马伦。马伦当时所说关于“在一起”的话,使许多圣徒受搅扰。这种话把疑问放在圣徒里面。 我要说我感谢主保守了我们。我们需要看见仇敌诡诈的攻击。这攻击有三方面:攻击新路、全时间训练、以及李弟兄的职事。我发现一切所谓的关切,只是“烟幕”。那并不是问题;他们的目标乃是要摧毁职事。他们现今猛烈反对、攻击职事,尽一切所能的暗伤职事。我一直受警惕的,就是这并非一夜之间发生的,乃是因着出于自利而发生的。我们需要主的怜悯,叫我们在这要来的年日里,在新路上,在训练的事上,并在主职事的事上,都是忠信的。 一九八八年四月四日星期一,英格斯、马伦、特伦得比尔(Bill Trent)和我开车到格陵斯堡。那天下午和晚上,我们与华特斯巴素(Basel Waters)和劳伦斯丹尼士(Dennis Lawrence)聚集。华特斯、英格斯和马伦对一九八六年二月许多弟兄们所签署的“同心合意书”,表示非常不满。华特斯说想将自己的名字从那分书上取消。英格斯也说了类似的话。并且觉得李弟兄把它看作是誓约。提到一九八七年冬季训练以前在欧文弟兄们的聚会,马伦和英格斯二者之一说,他们无法相信李弟兄会那样使用那分签署书:把它向着弟兄们举起来,提醒他们签了名。 一九八八年五月二日,在马度尔鲁安(Ron Madore)家中,英格斯说,“如果我当初有今天的体认,我就不会签署一九八六年二月的文件;这分文件已经被人用作保证了。” 已过这个夏天,北卡罗来纳州洛利市的弟兄印发了一封信,给一些圣徒和召会,明显的弃绝李弟兄和他的职事。他们将自己孤立,与其他召会隔离。他们目前的立场令人深深关切,但在洛利的一些圣徒不赞同带领人孤立的立场。自八月起他们有二十人成立在喀利(Cary)的召会的聚集。 我要向大家报告佛罗里达州众召会的情形。环绕这次阴谋之中心的一些活动也集中在迈阿密。对那里的伤害乃是约有十位圣徒离开迈阿密召会到罗德岱堡市(Fort Lauderdale),与兄外约十五位弟兄一同聚会。他们不再与我们一同聚会了。 我们所在的地方,曾有一段因李弟兄的信息录影带而蒙拯救并得供应的历史。但在一九八四年,录影带逐渐被带领的人从圣徒中间取去。起先,扣留录影带的原因是说,录影带需要先经过检查,然后又说,那些聚会是长老聚会,所以应该限制观看。似乎总是有原因不将录影带分发到圣徒手中。到了一九八七年,只有很少圣徒在看录影带。这时候,我们开始听到反对李弟兄职事的谈论。这些谈论包括影射的说到一些不道德和盗用款项的事。这些谈论虽然没有说到特定的事,却暗示有许多不当的事正在进行。这样的事就是马伦在各种负责弟兄们聚会中一再说到的。 我们与马伦一起在东南区,我是个工程承包商,刚好在生意上与他有来往。他正在卖的一种特别产品,是我的生意中可能用到的。有一次他在我面前犯了一个错误,他起先对我相当谨慎,他说,“啊,我是想遮盖我们的弟兄。”他提到李弟兄越来越老,又说了很多话。马伦在说话当中暴露了他自己。我立刻看出有点事情。然后他邀我去与一些别的弟兄一起祷告。我里面感觉不要去。我就顺着那感觉。之后,主开始给我看清楚许多事。然后我参加了巴沙迪那的特会。虽然马伦曾说到许多事,但我看到李弟兄以后,我只能说阿们。 我能见证,他们里面没有真正、真实的意图要解决难处。在一些聚会中,他们其中一位会说对这事或对那事有问题。在一次聚会中,我无法安静坐着。我站起来告诉他说,他正在作的事与他所控告李弟兄的相同。我那时看见他的意图,只是不断说李弟兄犯了什么错。到了一个地步,甚至我们这些小萝卜头也看出这点。我们告诉他;“你若有问题,为什么不好好去处理?为什么一直将同样的事带到我们这里?”为什么你没有好好的关心这里的圣徒?为什么将他们带到这事里?”这表明这些人真正的意图是什么。自那时以后,小小的臭虫成了大而明显的果子。我亲身看见那个发展:从想要圆滑,而至终成了阴谋。其实他们是要执行他们的计划。到了一个地步,他们决定作出事情。弟兄们,处理难处有正确的路。我们需要用正确的路,在正确的灵里来处理难处。 人遇到权柄,就承认权柄。我对那些被勾引离开的人感到难过。我的祖父已经一百零五岁,他一直到了一百岁才退休。说李弟兄是个老人,乃是非常不敬的。仇敌在我们这个区工作的方法,是相当诡诈的。他们想要转变整个区。他们在我身上作工,想要使我离开。去年我们有一次上山聚会,一位要释放信息的弟兄,来到我妻子和我旁边,邀请我们坐在前面,他们想要影响我和别人,叫其他所有的人都转。去年夏天,我在这里参加民数记训练。我妻子没有来,她接到一位弟兄和他妻子的电话,说他们很敞开,愿意过来我们家里谈谈,因为他们有些关切的事。他们趁我远在安那翰的时候这样作了。然后当李弟兄第二次在克利夫兰时,我女儿接到几位没有去克利夫兰的弟兄的电话,那个周末,他们得着了另一个家。十二月,当东南区的弟兄们聚集在一起时,他们想要使我跟随他们。但我无法真正对他们说阿们。我为着主的保守赞美祂。但仇敌的诡计,是想要得着所有家庭。 一九八七年九月,詹生肯特(Gunter Janzen)从德国来南非访问我们,他很狡诈的说了一些对职事毁谤和消极的话。他将要离开的时候,我们和他碰面,问他为什么说那些话。他告诉我们他不是消极,乃是想叫我们清楚。一九八八年二月,我们接到邀请,要两位弟兄从普勒多利亚(Pretoria)去参加在斯图嘎举行的国际特会。我到那里以前,有六天在波士顿、哈特福得(Hartford),与劳生比尔(Bill Lawson)在一起。我告诉劳生我要去这次特会,并且因着前一年所听见的,有些担心。当我到达斯图嘎时,他们请我吃午饭。饭后他们给我看一卷名为“特务人员”(The G-Man)的录影带。这卷录影带是关于在欧文的青少年训练。我看过以后,他们对我说,“好,你怎么说?”我告诉他们,我没有什么要说。对我来说,我看到的有点像啦啦队长的聚会,但我知道在欧文真正的训练在作些什么,因为劳生的女儿曾在那里,我知道他们用非常好的方式顾到年轻人,并且那次训练非常有益处。我的立场得罪了他们,但这只是凭着主的怜悯,因为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抵挡他们。 然后我接到通知,我们必须在周六下午参加一次全欧洲带领弟兄的聚会。这是在去年复活节的周末。这个聚会是苏民强的聚会,持续约二小时之久。他对那次聚会中的弟兄的确生气了,因为他们在他交通后没有加强他的话。他说如果那是旧路,那就是他想要的路,他不在意人人都说话的新路。然后他接着说到那个周末以前,刚与李弟兄在电话中九十分钟的谈话。那次整个聚会中,他根据详尽的笔记,将那次谈话的细节说出来。他告诉我们李弟兄崩溃了,并问他说,“我可以来德国开特会么?J苏民强报导说,他说不,并且他那时很生气。弟兄们就大笑,又嘲笑李弟兄。最后,他告诉我们李弟兄说,“民强,我可以单单来见你么?”他说他再次告诉李弟兄不可以。所有弟兄们就说,“不可以,他不可以来。”然后他报导说,他们谈到末了,李弟兄说,“民强,我可否来,只站在门口跟你讲话?”他说他告诉李弟兄;“不可以,你不可来。”所有弟兄们就说,“不可以,他不可来。”这时候,房间里的弟兄们被激动起来,对李弟兄的态度非常恶劣。苏民强甚至说,李弟兄在谈话中崩溃了,无法说下去。他说他控制、掌管了那个谈话。并且因为李弟兄太震惊了,李师母不得不接过电话。 一位名叫金威利(Willy Kimm)的弟兄站起来说,“弟兄们,李弟兄老了。今天他若死去,我们还没有与他和好,会有什么事发生?J他们都对他说,“那没有问题,你坐下来吧。J然后他们决定,不继续将职事的话翻译成法文或德文的工作。苏民强说从一九八四年起,李弟兄的职事已经走偏了,他们不愿意再跟随了。这次聚会所作的决定,强加于那里一些较年轻的弟兄们。那里的弟兄们坚持大家要一致决定,与水流职事站断绝联系。然后有人说,那是李弟兄的职事站。弟兄们回答说,“那是他的问题,我们必须与职事站断绝联系。” 然后,苏民强说到一九八六年到斯图嘎访问开特会的几位弟兄。他说他们是来“窥探我们”。苏民强在聚会中不只一次说这句话。他又说他们不会再参加李弟兄的训练,也会阻止圣徒去参加训练。他说李弟兄从一九八四年起,开始拆毁长老职分。他问说,一九八六年对长老所讲关于同心合意的信息,既是为着长老的,为什么又刊印成书?他说李弟兄出版“教会的事务”英文版,只是为了一个原因,就是要将取消主日讲台那一段话刊印出来。他又说他不在台北的全时间训练上有分,是因为余洁麟和韩德璞的缘故。他说那些全时间者是为着职事站,而不是为着众召会。 这次聚会持续二小时之久,我是处在一种震惊的状态之中。主怜悯了我,使我在去斯图嘎之前,能有六天在新英格兰(New England)。新英格兰的召会生活非常荣耀,我在那里的访问使我得到预防注射。我告诉詹生,他们企图断绝与职事站的关系,但不要把普勒多利亚包括牵连在内。我告诉他,他们与职事站的难处,不是我们的难处,与我们无关。我告诉詹生和苏民强,不要在他们与李弟兄的任何通讯中提到我们的名字。 后来,苏民强与我并另一位从普勒多利亚来的弟兄一同吃午餐。他花了六个小时与我们在一起。他告诉我们不用担心,又说李弟兄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他说问题不是那么严重,他打算参加一九八八年的夏季训练,与李弟兄弄清楚所有的问题。论到李弟兄的儿子,他又说,“一位八十四岁的老父亲,怎能控制五十四岁的儿子?”从这次谈话,我看出苏民强对我并不诚实,他是想叫我不要出声。我尊重他要去与李弟兄澄清事情的打算,但他从来没有那么作。这表明苏民强和其他一些从德国来的弟兄是牵涉在阴谋之中。他们来查看我们,并且想要影响我们。瑞士纽洽特(NeuchateI)的约诺文生(Vincent Jornod)非常“反李弟兄”,并“反职事”。乌兰布鲁(Jorn Uhlenbruck)和詹生将他们在该次长老聚会中的决定,强加于那些说他们从职事得到许多帮助的年轻弟兄们身上。他们说,“我们要回到基本的点。”我在那里的整个期间,他们常说这话。 一九八七年,他们定意要设法把我们在南非的弗兄包括在阴谋中,这在一九八八年达到顶点。这事使我们大为退后,的确使我们受了影响。我从一些反驳的文字和公开信中取用了一些话,但在南非也遭受反抗。在已过许多年访问我们的弟兄们有傅理门、英格斯、苏民强和詹生。这当然叫圣徒们很为难。我们也犯了一个错误,就是要维持中立。这可能是我们所作过最糟糕的事。借着上周的交通,我只能说,就我而言,有一件事我们必须要作,就是为着主的恢复,为着往前去,表明立场。今年年中,由于这一切的影响,我们有了一次重大的分裂。这造成了许多损害,许多死亡就不知不觉的偷进来了。 南美洲没有受到这次风波太多的影响。但因着今天交通来往的便利,我们也受到一些影响。例如,一处召会接到欧洲来的电话,这个召会就受了影响,到一个地步变得不正常。从德国来的一对夫妇访问了玻利维亚(Bolivia)。他们每到一处就交通消极的事。虽然他们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但仍然使一些人死沉,对属灵的事不再感兴趣。有一处召会的四位带领弟兄走了爱世界的路。他们中间甚至有一位堕入罪中。他们没有反对职事,但他们摸着了死亡。 一九八六年,我在台北参加全时间训练。训练开始一个半月左右,苏民强来台北大约十天。我们的福音队那时非常迫切,我们在福音工作上也经历了一个突破。我刚出去传福音回来,就遇见苏民强。我们浸了几个人,我就与他分享我的经历。他告诉我,在台北我们可以这样作,但如果在德国这样作,那里的人会给我们施浸。他的话的确使我震惊。第二天,我有一点时间与苏民强在一起,就向他问到这句话。我特别问他,“对同心合意你怎么说?”他告诉我,李弟兄在台北训练所作的,只是为着台北,而他苏民强必须考虑全地的局面。他又批评那些在训练中带头的弟兄们所作的。他说他们不该将人鼓动起来。 后来,我参加了一九八七年七月在安那翰的夏季训练。那次训练主要的是关于新路。在那次训练中,我们曾给三千七百多人施浸。训练后,我回到英国参加我所在地的录影训练。那时候,我们那里的情形很好,我们在福音上有了真正的突破。后来,苏民强在那年访问英国。大多数圣徒不知道他来。他访问了一处地方,就来到我所在的地方。我见到他是很偶然的。他正与当地三位带领弟兄并另一位全时间者聚会,我就去那个聚会。他问我关于安那翰的训练,我就告诉他一点。他说我不该为四千人受浸就这么兴奋。然后他问我以下这个问题:“你宁愿要什么,是劳斯莱斯豪华汽车,还是你自己的身体?” 因着苏民强所作的,英国大受影响。然而,在英国的圣徒大多数站立得稳。为此我们赞美主。这全是主的怜悯。我愿意印证李弟兄所分享,关于发酵事件的一点。就我们所知,当苏民强于一九八六年秋到台北的时候,他对我们两位全时间者说话。他给人的印象完全是消极的。结果,至少有两周之久,他们对训练感到灰心。就我们所知,苏民强是头一个散播谣言,说在台北的受浸人数是假的。他煽动年轻人对训练和施训者持消极的态度。这在他回欧洲时,得着了印证。他开始对斯图嘎并其他国家的长老说话。他给长老们的印象就是:在台北所进行的,就像拉巴波特麦克斯(Max Rappaport)所作的一样。他称之为对年轻人的鼓动。另一点传到我们耳中的是:苏民强可能说过,他能在美国兴起一队军队,由对训练不满的弟兄所组成。这话在一九八六年秋传到我们那里。又有人报导,并且我们也是这样领会。苏民强那时说。余洁麟和另一位弟兄走偏了。这与他们后来想要打倒的两件事相符。一是训练,与余洁麟有关;另一是职事站。苏民强所用的手法,似乎全是煽动而有倾覆性的。他是隐密的在作事。 我要给你们另一个例证。他发表他不去作训练的施训者,原因是他不赞同一些事。他说训练的标准不是很高。我相信从开普敦来的汉森弟兄也听过他说这话,进能印证这事。但他告诉李弟兄,他不去台北的训练,乃是因为一些面与他个人有关的事。我们发现,这位弟兄在说话上并所提的事上,并不那么诚实。 虽然我们已过尊敬苏民强,并从他得到一些帮助,但过去这两年来,我们发现他不太顾到圣徒的光景和信心。他说的事相当低下。当人问他要证据时,他说他无须提供任何证据。他说,人要么就接受他的话,要么就不接受。 虽然苏民强说了这么多,圣徒们仍然站立得稳。英格兰和爱尔兰九处召会中,两处因苏民强的话大受影响。苏民强极深的伤害了圣徒和召会。目前他所放进来的面酵,的确很难从一些弟兄们身上除去。 关于所有购地和兴建会所的奉献,台北召会有非常详尽的会计记录。我信众召会都收到了信函和收据。一些匿名的单张诬告说,在台北召会名下所买的地产是奥秘中的奥秘,这完全不确实。这些报告乃是谎言。我们在台北有八十多位长老,众人一同照顾召会。这种指控对我们实在是侮辱。 李弟兄:亨丁顿滩市(Huntington Beach)三位所谓的信徒,向西根斯大卫(Dave Higgins)撒谎,说所有在台北购买的地,都归于职事站名下。现在我请从台北来的弟兄将真相告诉大家,这些地买来归谁的名下? 吴弟兄:地买来是归台北召会名下。 李弟兄:可见这是何等大的谎言。这种谎言是说谎者的父,(约八44,)那恶者所煽动的。这样的谎言一直在进行着。属肉体的哥林多人曾用同样邪恶的念头控告使徒保罗。(林后十二16。) 我们也有些消极的难处。今年初有两个人来日本,带了一些消极的文字,于是有七处地方出现分裂。但牵涉的人数不是那么多。百分之九十的圣徒得蒙保守。 因着马来西亚非常接近香港,我们感染了一些细菌。按我的观察,一些地方与香港有很多交通。去年和今年有人来马来西亚访问我们,但他们没有来我所在的地方。他们去了古晋和诗巫。这两处是较大的召会,也是积极的召会。有人从马来西亚到香港访问。我不知道他们访问的日的,这次我来美国,才知道他们正在暗中作工。他们想要损害主的恢复、主的职事、甚至李弟兄本人。 去年四月,我们在马来西亚首都,有一次东南亚长老同工聚会。一位弟兄从香港来。我们没有邀请他,他不请自来。他来说了许多消极的话,那是我头一次听到那种消极的话。那位弟兄是杜焕章弟兄。他问说,我们读生命读经的信息时,是否真有享受膏油的涂抹。这是他说话的性质。那个交通使该次长老同工聚会的灵非常受挫,到了一个地步,聚会无法继续。今年四月,我们在曼谷有另一次长老同工聚会。这次封志埋没有被邀请就从香港来了。他也说了很多消极的话,并说曾到欧洲与英格斯和苏民强交通。 在曼谷这次聚会中,他说到权柄的事。他也提到他们在香港的实行是读一本干净的圣经。那时我不知道他访问的目的。经过这次在安那翰这里的交通,现在我看见了他们的目的和阴谋。 马来西亚与新加坡也非常接近。上月有人从新加坡来访问我们。我接到李弟兄的信,邀请我参加这次特会。我请那些从新加坡来的人与我同来。事实上,他们并不鼓励我们来。 在这两次长老聚会中,我们能有这段时间在一起,交通到我们对主在祂恢复里的权益真正的关切,我想这是很好的。主在地上有一个非常特别的东西,就是主恢复,而在祂的恢复中,有神的权益。主的恢复经过了一些事情;我们交通到这些事,目的不是要暴露任何人的私事。但是人若没有从历史学功课,就注定要重蹈覆辙。我们要学习,我们不希望任何人掉在同样的坑里,只因这坑在将来有了不同的外表。 李弟兄这两次聚会所释放的纲目,名为“应付在主恢复里难处的正确之路,以及过去隐藏的因素”和“主恢复当前背叛的发酵事件,以及对付背叛之路”,都是非常好的。我们需要一再回头看这些点。我还要推荐民数记训练末了两篇信息的纲目,名为“使徒的教训”和“新约中的领导”。为着主恢复的前途,这四篇纲目是非常重要的。 回顾我们的历史,目的是叫过去的错误在将来不再重复。我们还需要领悟,这次背叛,在这些背叛的人身上尚末结束。我问纳克为什么他们这样继续下去。他说除非把李弟兄打倒,他们才会停止。这是仇敌最终的目标。甚至在这次训练期间,也有一封信寄来,回应余洁麟所写的文字。事实上,这封信满了控告的攻击,将李弟兄比作教皇、基督徒科学(Christian Science)创始人爱迪玛利(Mary Baker Eddy)、以及摩门教的创始人史密斯约瑟(Joseph Smith)。背叛尚未过去,不要因为事情尚未临到你的地方,就放松自己,而松懈入睡。另外有一本匿名的小册,名为“零碎语录”,断章取义的引用弟兄们说的话,已经在全美国散发。 你们作带领的,必须有相当的预备,以帮助你们当地的圣徒,使细菌找不到落脚之处。有些人仍在设法散播今天这个严重的疾病。我们必须实行检疫。这是李弟兄的纲目中非常确定的点,是我们所需要的。我们要将自己从有传染的人分别出来—实行隔离检疫。已往,若有人患了严重的传染病,公共卫生官员会在患病者家的门上贴“隔离”的公告,人不能进那房子。我们将自己从有传染病的人分别出来,乃是完全正确的。 正如李弟兄所说的,我们不实行弟兄会革除人的作法,我们没有革除任何人,他们乃是自己离开。他们不是被我们逼走,或受我们对付的。正如李弟兄所说,他们所作的使他们失去立场。他们至终离开了主的恢复,这是他们采取行动一段时间之后的自然结果。我们不革除人,但我们的确要顾到主恢复的健康。所以,我们必须会辨认细菌,并且当这些细菌在身体任何一处显出的时候,必须有对付这些细菌的药物。这是我们的负担。我们所关切的是主的恢复。我们所关切的是主在祂的恢复中,在全地的权益。我们要整个恢复都很健康。论到当前背叛的这两次长老聚会,就像上医学院,在这种疾病上补课,好使我们学会如何施行正确的检疫。现在我们回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时,都能预先受到警戒,预先得着防卫了。 然而,我们主要的负担乃是要非常积极的往前。我们不想被霸占,不想为这些事分心受困。这些背叛的人的确是受这些事所困扰。这些人被魔鬼缠住,他们所说的话、所作的事,都是不合逻辑、不合理性的。这是一种困扰。但对我们这不是困扰,乃是必需的预备,叫我们知道如何顾到主的恢复。我们的职责乃是主恢复的往前,我们在神命定之路的实行上,有许多美妙的事要作。最近一次的全时间训练,释放了许多关于神命定之路的操练与实行,特别是关于排聚会。我们劝所有弟兄们,都要进入这个交通。我们还没有正确的排聚会。我们只是借着李弟兄的交通开始学习如何作。我们有许多积极的工作要作,我们需要积极的往前。但我们必须偶尔回顾从前。我们必须领悟,这宇宙中有一个仇敌,他仍然非常非常活跃,在他的指使和控制下,有他的使者。我们积极往前时必须儆醒。 在这次冬季训练中,对全时间恢复了非常真实的负担,当我们请所有从前在台北的全时间者出来考试时,超过九十位起来分享。这实在暴露了那些谎言和指控,说所有从台北受训回美国的都不好。经过这几年,他们还在主的恢复中。在某些方面,他们的考试是整个训练中最高、最好的考试。然后有一百二十位以上的大专学生在训练中考试。他们中间好些人在聚会中并私下见证,他们恢复了对全时间事奉的异象。 现在我们必须回去预备圣徒接受这个负担。我们需要赚钱的全时间者。我们需要乐意更多奉献的圣徒。我们二十人当中该有一位全时间。让我们回到李弟兄原初所陈明的异象。这是主在神恢复中的需要。我们必须尽所能的在每一方面鼓励圣徒,为着维持更多的全时间者而多有奉献,使全时间者能得者更充分的照顾,而所有合式的人都能来参加全时间训练。这是独特的机会。这个训练每一天都在李弟兄直接的监督之下。我们盼望这个训练能持续许多年,但现今训练就在这里,凡该来的现在就要来。我曾提醒少数圣徒,我们以为台北的训练会持续很久的时间,但现在已经不让我们美国人参加了。那些应该去而没有去的已经失去了机会。现在是所有够资格的大专毕业生来参加训练的时候。我们从许多人的经历和见证看出,拿到大学学位以后,最好是停一下,先参加全时间训练。这次训练恢复了对全时间的负担,这是太好了。 不仅如此,同心合意真实的感觉也兴起了。这不是像一九八六年的兴奋,乃是许多圣徒在这次训练中,里面深深的被挑旺起来,非常真实的感到同心合意。我信主借着我们所经过的一切,在我们众人身上,作了一种真实的炼净和洁净。我们不再留在一九八六年,我们乃是在美地的边界,我们将要进入主恢复中下一个美好的阶段。一面,我们应该儆醒;另一面,我们要非常积极的一同向前。我信我们中间,的确发生了一些事,叫我们能一同积极往前。 这次冬季训练是主的职事一个美妙的表白,并且对仇敌是真正的羞辱。我们请从前到过台北参加全时间训练的人接受考试,这在我们这一面只是一时之念。我们甚至没有想到有这么多在这里。但他们的考试,却被主用来恢复我们中间对全时间的负担。这不是计划出来或预料到的,但主的确作了奇妙的事。 我们真实的负担是为着主在祂恢复中的往前。我信主有路往前,是前所未有的。 叁拾 加州富乐顿托尔丹(Dan Towle)弟兄的结语 我盼望我们都看见,我们的负担不是说批评人的话。我们众人一同经过一些事,盼望我们能有所学习。在对“弯曲心思者”(The Mind Benders)一书毁谤的指控进行诉讼的年间,我最困难的工作乃是对付那些从我们中间出去的人。面对这些我所认识、所爱、且一同奉献自己的人,现今坐在桌子的对面,对我们说伤害的话。这是很难过的,这叫我伤痛。这使我这个人一次又一次的转变。最后,我终于从整件事情领悟了一个非常深的功课。这个功课简略说来就是:人会改变。这是很短的一句话,却是很大的功课。有时这是非常痛苦的事,但我们能从其中有所学习。有一次我们与李弟兄聚在一起,谈到一个变成反对者的人;李弟兄对英格斯说,“英格斯,你应该列出所有离开了安那翰召会的人,研究每一个事例,直到你能解释他们为什么离开,这样你会学到许多关于人性的事。”这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当然,这可能是因为我五年来处理诉讼事件必须这样作。我们研究人为什么离开,其中有许多原因。 我们都有许多可以学习的,我想我们必须用学习的灵来接受李弟兄论到当前背叛的交通。我们该接受这个交通,不是要批评人,或拿他们作笑柄,乃是在一种分析的气氛下,叫我们如何学习并得益,好叫主能怜悯我们,使我们能避免重蹈覆辙。另一点乃是我们在这里不是要对抗任何人,或打倒任何人;我们在这里乃是澄清局面,使人知道今天主恢复中正在发生并已经发生的事。当前所发生的事,不是发表人的关切,或是意见的不同。这明显、清楚的是一次背叛,从过去一直进展到今天的地步。开始时可能不很清楚,但它的果子使事情非常清楚。我们是在对付一次背叛,我们对全地主恢复中我们所代表的众召会有责任。我们的负担是叫众召会所有的圣徒都清楚这局面。我们必须看见我们正在对付的是什么。局面若不清楚,圣徒就会无所适从。 有一段时间我称这次背叛为“装假者的背叛”,因为牵涉了许多装假的事。结果就是混乱。圣徒不知道要站在那里,或如何处理这局面。今天,背叛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阶段,有了分裂的聚会和公开的文字,所以我们在恢复中的弟兄们必须清楚正在发生的事。主的恢复里面发生了背叛。我们若清楚了,这会对圣徒有帮助。 这不是说,我们想要劝服你或劝服某些人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只是要把局面澄清。你若不赞同,或者甚至愿意参加他们,那是在于你。但为着主恢复中召会的缘故,必须将局面澄清。不然,我们就无法往前,无立足点,也没有路开拓将来。有人可能想,为什么我们来在一起听当前背叛的一切事件。你们必须听,直到我们真正清楚。李弟兄说,甚至我们这些研究当前这次背叛的弟兄们,对过去几年所发生的事,也没有像他那样真正清楚的。这说出一个潜在的危机。到了某个时候,我们可能忘记历史,忘记真正发生过的事。然后我们会重蹈覆辙。 我们觉得有负担,为着主恢复的缘故,用这几次聚会,尝试澄清这个局面。为着众召会中那些摆上了一生,并信靠我们带领的圣徒,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需要清楚所发生的事,好叫我们能有路,在将来强有力的往前。愿主真的怜悯我们,叫我们能清楚。这样,主才有路往前。 主的恢复不会受损,主的恢复会往前。但主的恢复中这次风波,对我们众人和所有的圣徒都是试验。我们盼望我们对当前背叛的发酵事件能有深刻、持久的印象。我将许多关于这次背叛的文件放在一起,像我们在诉讼期间所作的一样;我也将一切事详细的分析过,好知道所发生的事。这是相当叫人信服并有力的图画。弟兄们,这是一次强大的背叛,其中有预谋、计划和施行,并且今天还在进行着。我们必须清楚,这背叛尚未停止。甚至在这次冬季训练期间,我们得到一些证据,又有新的地方,因着同情所牵涉的弟兄们,而受到这次背叛的影响。我们当然都彼此柑爱,但我们必须清楚真正的局面。不然,背叛会扩展,召会就没有路往前。见证
壹 加州安那翰
顾勒尤金(Eugene Gruhler)弟兄的见证关于英格斯约翰的活动,
以及在安那翰和橙县的背叛事件关于一九八七年十二月在欧文的长老聚会
关于亚利桑那州
关于背叛者“关切的事”
关于针对水流职事站的谣言
贰 加州富乐顿(Fullerton)
托尔丹(Dan Towle)弟兄的见证关于英格斯约翰、奥图帖葛夫瑞、
和昂格肯恩(Ken Unger)关于苏民强
关于背叛者“关切的事”
关于四位弟兄访问欧洲大陆的众召会
叁 加州安那翰
包尔弗兰西斯(Francis Ball)弟兄的见证关于史密斯约翰(John Smith)
肆 加州圣地牙哥(San Diego)
里瓦冷比尔(Bill Lewallen)弟兄的见证关于英格斯约翰、史密斯约翰和纳克艾尔
伍 加州安那翰陈实弟兄的见证
关于罗斯密(Rosemead)的背叛
陆 俄亥俄州克利夫兰(Cleveland)
何忆民弟兄的见证关于罗斯密
柒 加州圣盖博市(San Gabriel City)
关同安弟兄的见证关于罗斯密
捌 加州圣盖博市李隆辉弟兄的见证
关于封志理(一)
关于封志理(二)
玖 加州多伦斯(Torrance)
史密斯汤姆(Tom Smith)弟兄的见证关于多伦斯
拾 加州旧金山(San Francisco)刘遂弟兄的见证
关于旧金山
拾壹 加州旧金山
巴泰特里(Terry Bartek)弟兄的见证关于在旧金山的背叛活动
拾贰 加州圣荷西(San Jose)
卡尔文敦(Elton Karr)弟兄的见证关于圣荷西
拾叁 华盛顿州西雅图(Seattle)
堪伦约珥(Joel Kennon)弟兄的见证拾肆 德州欧文(lrving)
腓力斯本生(Benson Phillips)弟兄的见证关于德州与邻近几州的众召会
拾伍 纽约州纽约市(New York City)
陈泽全弟兄的见证关于封志理
拾陆 田纳西州奈西维尔(Nashville)
李特尔约翰(John Little)弟兄的见证关于英格斯约翰与马伦比尔(一)
关于英格斯约翰与马伦比尔(二)
拾柒 维吉尼亚州登乐瑞(Dunn Loring)
李特尔巴伯(Bob Little)弟兄的见证关于北卡罗来纳州洛利(Raleigh)
拾捌 佛罗里达州迈阿密(Miami)
马度尔鲁安(Ron Madore)弟兄的见证关于迈阿密
拾玖 佛罗里达州菠卡拉顿(Boca Raton)
拉维阿诺文生(Vincent Laviano)弟兄的见证关于马伦比尔
贰拾 佛罗里达州迈阿密
布弗东尼(Tony Buford)弟兄的见证关于马伦比尔
贰壹 北卡罗来纳州格陵斯堡(Greensboro)
希尔华里(Wally Hill)弟兄的见证关于东南区
贰贰 南非开普敦(Cape Town)
汉森弗雷德(Friedel Hansen)弟兄的见证关于苏民强和斯图嘎的弟兄们
关于南非
贰叁 巴西圣保罗(Sao Paulo)唐懋毅弟兄的见证
关于南美洲
贰肆 英国伦敦巴登詹姆(Jim Batten)弟兄的见证
关于苏民强在英国
贰伍 英国伦敦
Chris Lee(中文姓名不详)弟兄的儿证关于苏民强在英国
贰陆 台湾台北一位长老吴有成弟兄的见证
关于在台北购房地的事
贰柒 日本东京黄共圜弟兄的见证
关于背叛事件在日本的影响
贰捌 东马来西亚亚庇(Kota Kinabalu)
Foo Fook Liang(中文姓名不详)弟兄的见证关于东马来西亚
贰玖 加州安那翰
顾勒尤金(Eugene Gruhler)弟兄的结语